?朱红雕漆大门府内。
“不不……,父亲,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不不不不,是他,是他……”梁恤发疯似的大吼大叫,眼里布满血丝。
“桖儿,不要……不要在折磨自己了”门外华服老者痛心的安慰着现在唯一的孩子:“父亲会想到办法的,你放心,为父现在就去给你找草药。”
“草药,不,没有用了,不可能的”他痛苦的吼着,房间里早已一团乱。
见他转身,老者急速闪到他身后将他击晕。
“所有人,都给我照顾好少爷”他冷冷道。
想他梁毅,虞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可要救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梁毅老泪纵横的看着这个的儿子,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承受的也已经太多太多。
可是,那个人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还是不肯放过他,本来想过寻找其他方法将他们分离,让他可以好好去投胎,不要再妄想借体还魂,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如此,便只能先保住桖儿了。
而要说这梁桖呢,本是梁毅的大公子,天性善良,本性不坏,只是体内有弟弟的怨灵作怪,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
梁毅对身后家仆吩咐一通,随后便独自向府门外走去,他要去混沌之境:桖儿现在的样子基本已是面目全非,或许只有那样东西可以救治他了。
翌日。
梁桖再次醒了过来,但已经冷静了许多:“我父亲呢?”。
“梁公?梁公他,他。”
仆人支支吾吾的样子令梁桖不安,他难得厉声道:“说,不说你知道后果。”
“梁公他,他给您找解药去了。”
“解药?这可是被火狱炭灼伤的。”
众所周知,火狱炭乃是火山底下的焦石,虽点燃之后可以让人取暖,可若是被灼伤后不马上冰敷拔毒那就基本等同剧毒,目前虞朝只有梁府和王上使用。
再说,这火狱炭平常使用的时候都是两层瓷器罩着,可那天在梁府,北冥墨打晕梁桖身体的时候,震碎了那瓷器,所以毒性是被平常火狱炭灼伤的十倍。
再加上,梁桖身体被发现的时候根本就晚得不能再晚了,或许可以这样说,再晚一些都可能危及其性命了。
如此,这体内的毒素,恐今生今世都无法拔出,每三天毒发时火烧般的蚀骨之痛恐怕要陪伴他一生。
梁恤惶恐不安的走来走去,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什么:“难道说……不……不能……不可以……。”
想到这,他突然向府门外跑去,身后一众仆人忐忑不安的跟着,他不敢想象,父亲去了混沌之境。
“不,不可以”梁桖在心里呐喊,一直以来,不论自己变得多么坏,父亲都包容着自己,保护着自己,而且他只有父亲了,不能连父亲也失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共用一具躯体,这一次那个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累他毁容中毒。
他奋力的奔跑,直到掏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他只道:“父亲,求求你,不要出事儿,不要离开我,桖儿只有您了,不要……。”
梁恤害怕的看着远方,随后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梦里,他看到了伤痕累累的父亲,那个苍老的身影正不顾身上突突流血的伤口,一步步艰难的向荆棘丛生的悬崖移动,向着哪棵血红的发着金光的植物攀去。
他想要过去阻止,可刚刚挪动一步,全身便不知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全身黑气缠绕的梁成,满脸狠绝的将那冰冷的剑刺向父亲年迈而满身伤痕的身体。
“不要……”梁桖绝望的呼喊着:“不要,成弟,他是父亲,他是父亲哪。”
“父亲?”梁成回头,扭曲的五官模糊不清:“哼,是啊,父亲。可那只是你的父亲不是吗?有谁会为了一个孩子而害死另外一个孩子呢。”
“不,不是那样的”他极力解释,可那人就是无动于衷。
“呲”寒光闪闪的刀毫无预兆刺入梁毅年迈的身体,梁桖惊呼着清醒了过来:“父亲……父亲……。”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那个梦太残忍,他不相信。
“小依,我父亲呢?”他抓住迎面而来的一个丫鬟,想要知道父亲安好的消息。
可小依只是眼睛红红的抽泣道:“梁公,梁公他,他……。”
“不,不不,不可能,父亲”梁桖发疯的向大厅奔去。
门庭外的白绸黑布,大厅里全是丫头婆子仆人们跪成一堆,或哭泣或烧纸,无一不透露着一股子悲痛,他摇了摇头,强撑着向前奔去。
小依赶到拉住他,急道:“公子您现在还不能下床,求求您了,您快回去。”
“放开我”他坚决道。
小依焦急的哭起来,她该怎么办?这大公子和小公子的事儿,她一直是知道的,眼下,大公子的脾气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不过许多事身不由己,这样的打击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梁桖看着冰凉的木板上停放着的梁毅僵硬而没有一丝生气的遗体,他大吼道:“成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不断的摇晃着父亲的遗体,堂堂七尺男儿哭得撕心裂肺,就是旁人听了都为之动容。
一旁的梁桖姑姑见此,担心他的身体再出问题,于是抽泣着擦干泪水走进那几近疯狂的孩子:“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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