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洛扶起苏念,心中还是有些不舍。
这娇俏可人的模样,暗含秋波的双眸,曼妙婀娜的身姿,曾不知梦见过多少回。
虽说,自苏念入府后,张元洛未曾在明面上见过她,可暗下却远远地瞧了无数次。
“你回去吧!”张元洛将休书伸给苏念。
苏念面无表情的接过休书,再次蹲下身行礼:“是!”
兜兜转转了一圈,终究还是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
苏念来时本就没有带什么,所以离开也就只是简单的拿了两件平日里的衣物。
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张府,偌大的张府却终究是容不下小小的一个她。可笑的是,入府半月,却连张府都不曾看个完整。
走到大门处,却看到张云禹早已等在了门口。
张云禹嘴里叼着一根野草,倚着门口的石柱,看到苏念走了出来,张云禹忙扔掉野草走了过来:“苏姑娘,我帮你叫了辆马车。”
苏念看了一眼门口的马车和车夫,强挤出一抹笑颜:“谢谢。”
“来吧!”张云禹扶苏念走上马车,嘱咐道:“你回去了不要多想,好好照顾自己。再遇上什么困难你还可以来找我!”
苏念点点头,放下车帘:“走吧!”
……
苏念长叹一声,推开了院门。
可坐在院里的却是邻里的陈阿伯一家……
可这明明是自己家呀!
陈阿伯看到苏念,愣了许久才认出,毕竟曾经苏念都是以男儿身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小念,你怎么回来了?”陈阿伯起身问道。
“陈阿伯,这,这不是我家吗?”
“你不知道吗?自你出嫁后,你爹就把家里所有的田地宅院都卖了,然后带着小清走了。”
走了?爹就这样抛下自己走了!
……
“苏姑娘。”
是张习亭的声音,可是仅一日,为何他的声音就变得如此沧桑?
苏念转过身,看着一身粗布麻衣的张习亭:“习亭,你,你怎么在这?”
张习亭走近些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还好吗?”
苏念点点头,转问道:“你呢?你现在还好吗?”
张习亭也笑了笑,笑的却让人感觉无比心酸:“我,我很好啊!大哥......不!大少爷,他给了我们娘俩一笔钱,平日里我和我娘也有一点积蓄,暂时还饿不死的。”
苏念十分自责的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张习亭话语真切,温情至深。
可苏念听着却是一头雾水,“傻事”?自己何曾做过“傻事”?他莫不是真要把这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来吧?
“二少爷,您此话何意?”
午后的日头太盛,空气沉闷非常,令人窒息。
张习亭倏地抬目,恍然道:“难道,不是你?”
这下,苏念就更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问你,昨日,你可有出门?”张习亭神情紧张,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明知故问。
自从进了苏府,跨出院门的次数便屈指可数,其中还有好些次都是他强行把自己拉出去的。昨日,若非是起了火,要搬去厢房,自己都已经三日未曾出过房门了。
“不对,不对,可我看到的明明就是你呀?”张习亭摇头喃喃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
“昨日早饭后,我闲来无事,便坐在府中长廊的栏杆处饮酒,远远的看到你匆忙走过,于是我便紧随之后,没想到,你居然走到了二夫人的院中,打燃火石引燃了二夫人的院落。听到异动,二夫人与众人都赶了过来,我担心你,所以……”
“所以你才与众人称,是你放的火?”苏念震惊道。按张习亭所言,他是替自己顶了罪,可是,自己明明就没有放过火!
那么,这一切就太过蹊跷了!
又或者……
“习亭,昨日你饮了酒,是否看花了眼?”苏念知道习亭好酒,莫不是醉眼误识?
张习亭嗤笑一声,摆手道:“不可能,我是准备饮酒时看到了你,看得真真切切,况且,那酒还未下肚,何来吃醉一说?”
苏念兀的黑了脸,张习亭肯定是不会说谎陷害自己,不然他也不至于因为此事落得如此。那就只有最后一种可能了:有人设计了这一切!
扮成自己的模样放火,那目标就是自己无疑,可张习亭被牵扯进来却不知到底是对方的计划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在如今的张府,无论是自己还是张习亭都已经无法对任何人造成威胁,有谁还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设计呢?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再去纠结已无意义……
风月无心独钟你,流年至此各天涯。
往事,一笔勾销,往后,各自逍遥!
任他什么阴谋,管他什么诡计,一切随风罢!
苏念沉思稍倾,低头摘下发髻上仅剩的一支银簪,将银簪放到张习亭手中,这银簪已经是苏念的最后家当了。
张习亭满脸疑惑:“你这是做什么?”
苏念看着银簪,低声道:“这银簪是我从小戴到大的,虽然不值几个钱,可我只剩下这个了,麻烦你帮我拿给杜心姐姐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刚转过身,左手手腕却被拉住,拉住苏念手腕的手稍稍用力,苏念便顺势侧倾,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张习亭怀中。
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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