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突然变脸,笑容完全收敛,嘴角再次垂了下来,【掷骰子?你当是三岁小孩玩游戏吗?不过也差不多,估计陈少爷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陈欢绝对不是儿戏,是认真的想请教前辈的。】陈欢连忙澄清,被殃及池鱼就太冤了些。
【哦,我知道了!】夏至一个猛的手锤,啪的一声。【我知道陈欢是找你干嘛的了。怪不得还特意把陶酒带来了,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单纯孝敬呢,原来如此!】
【说人话!】老头不耐烦的打断兴奋到反复说着无意义话语的夏至。
夏至笑眯眯的看着老头说道,【你是酿酒技师吧?陈欢是想让你研究复刻出酿制陶酒的方子对不对?】
【啊?】陈欢和老头异口同声的疑问。
【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啊,陶家是我们陈家交好,彼此有生意往来,我怎么会有这么龌蹉的想法!】陈欢扶额,原来在夏至眼中他已经卑鄙到这种程度了?
老头更是吹胡子瞪眼的,语气极其生气,像是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侮辱,【哼,这陶酒还不值得老夫这么下功夫去琢磨的!】
【可是,陶酒好歹是官方盖章认定的好酒啊,你刚才不是也喝的挺开心的嘛。】夏至说道,不能因为恼羞成怒就诋毁那么好喝的陶酒吧。
【你懂个屁!官方盖章的就是好酒了?这里面的门道你了解多少?就算不提这个,陶酒本身也算不得多上好的等次,充其量就是能入口的程度罢了!有酒香但不持久,开盖没一会就散。为追求容易入口余味不足,饮后口感寡淡。所谓的名酒,不过就是这样而已!】老头杠上了,一拍桌子就差怒发冲冠了。
【吃不到葡萄……】夏至话说到一半,老头突然拿起剩下的半坛陶酒用力的往门外扔了出去,啪的一声,酒坛摔的粉碎,陶酒从里喷溅而出,和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变成泥泞的泥水。
夏至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的呆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怒不可遏的老头。
【你们给我滚出作坊,这里不欢迎你们!】老头彻底怒了,起身把陈欢和夏至一并讧了出去,然后用力的咔一声关上门,仍旧不解恨还狠狠的砸了一下。
夏至脑子里一片空白,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人真正发飙,就算是没有遭受暴力的阴影,此刻也是莫名的后怕。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脸颊一凉才发现眼泪流了下来。
陈欢本来打算说些什么的,看见夏至这般也不觉愣了一下,忙说道,【你别哭啊……】
夏至一抹眼泪,倔强的回嘴,【这不是哭!莫名其妙的我哭什么。】
【行行,算我失言,我们先回去吧。】陈欢妥协,把油纸伞递给夏至,两人就此打道回府。
回程的马车车厢里,夏至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反省了之前是因为自己言行不妥,害的陈欢和老头的关系更僵了。
夏至心虚的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陈欢,心里寻思着他该不会是生气不想跟她说话所以才假装休憩的吧。
陈欢突然睁开眼,两人的视线对上,夏至连忙躲闪开,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窗帘都盖着,你盯着看什么。】陈欢不觉好笑。
【那什么,花纹不错。】夏至强行圆回来,陈欢主动说话,看来不是很生气嘛。【我说,你不是说今天是来酿酒作业的吗?那个老……前辈是什么人啊?】
【前辈姓张,行里的人都称呼他为老张头,是酿酒方面的一把好手。前辈之前就是酿酒坊的技师,作坊被我们陈家买下之后,原来的工人愿意留下的可以继续雇佣,前辈也意愿留下。】陈欢说道。
【嗯?那严格来说他是你们家工人呀,为什么态度这么拽,你又对他这么恭敬呀。】夏至突然想到什么,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道,【真不是想研究出陶酒的方子吗?】
【你!】陈欢毫不吝啬的赏了她一记爆栗,【都告诉你不是了。】
夏至吃痛的缩了回来,抱头护住脑袋。
【收购稻谷研制新酒这都是实话。陈家没有酿酒的经验,只能从头摸索,如果有个技艺熟练的酿酒技师指路,不就事半功倍了。而且张前辈算是业界里的佼佼者,有他出手相助,就算不能研制出新酒,能学习到的经验也是很宝贵的。】
【这样子的嘛,不会因为我今天说话得罪了他,导致这件事情泡汤了吧。】夏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给陈欢带来多大的麻烦,因此懊恼不已。
大概是这话戳中陈欢的痛处,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如你所见,前辈的脾气比较……古怪,想法心思都是反复无常的,虽说选择留下陈家的酿酒作坊,但只说了以小工的身份打工,并不打算技师自居。所以说,跟你失言没多大关系的。】
【哦。】夏至闷闷的回了一声,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影响吧,看张老头生气的样子,说不定拜她所赐,摔酒坛的那一下把陈欢好不容易刷出来的好感度也都清零了。
【难得今天出来,看时间还早,我带你随便逛一下吧。】陈欢转移话题。
【可以吗?】夏至眼睛亮亮的满是期待,明明闯祸了陈欢还对她这么好。
【当然可以,你来安阳城这么久,都没机会带你出来过。今天好好熟悉下周边环境,以后出门也方便一些。】
【嗯嗯。】夏至频频点头,十分赞同陈欢的说法。
上次进城的时候只匆匆的看过一眼街上,今天才有机会好好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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