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哥们在电话里沉思半晌道:“这事儿确实诡异邪乎,你和你的朋友也接触过古尸,说不定也会有生命危险。我建议你们最好还是先回警察局,这样起码安全些。”
我丢掉烟头:“说的是,我们这就启程回去。”
挂断电话,我和连明彻叫了个车回警局,我疲惫地躺在座椅上,一个又一个疑问在我的脑海里飞舞。
在鬼哭涧失踪的女尸为何会出现在挂甲寺,而且又再次失踪?
那两具小河漂子的身体里面又为何会被植入诡异的操尸之虫?
西月码头的裸尸和会展中心古尸后背处的九头蛇刺青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为何在现代杀的手身上,也有着这个神秘的九头蛇刺青?
这个杀手与西月码头裸尸和古尸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
疑问太多太多,搅得我头昏脑胀,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想了,先回到警局养足精神再说吧。
到了警局,连明彻说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我一个人也不想去河上公安部便回了家。
刚进院子,发现有个老者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我一见老者特别的高兴,忙上前道:“四爷爷,您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眼前的老者姓窦,曾经也是天津卫水鬼里一等一的好手,而且还是我爷爷的好兄弟,据说当年名震华北的海河浮尸案就是他们联手破的。
窦四爷挑了挑眼皮,没好气的对我说:“我老头子虽然年岁大了,耳朵眼睛还凑合能用,你小子在外面折腾出这么大动静,我能不来吗。”
得,没想到最后还是没瞒住,于是只好装傻充愣不说话。
窦四爷摆摆手:“算了,我今天来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是有些话想告诉你,走,咱爷俩去屋里喝点。”我听后忙点头跟上。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窦四爷坐在炕上,面前放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面还放着盏古香古色的香炉,昏黄的灯光把屋子映照得凄凄惶惶。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和两碟小菜,旁边还放着一瓶老白干。
我叫了声四爷爷,然后脱掉鞋子爬上炕去,在老爷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眼前的这一幕光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爷爷还在的时候,那会爷爷经常坐在炕上,几颗花生米就着一瓶老白干,一边吱溜溜地喝着酒,一边跟我绘声绘色地讲述老天津卫海河上的稀奇事儿。
这么多年过去了,爷爷已经不在了,窦四爷的两鬓也已经染上了白霜,而我也从那个蜷缩在被窝里听故事的孩子,成长为了一个勇敢无畏的年轻汉子。我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词:“岁月在墙上剥落见小时候!”,顿时就觉得无比感伤和怀念。
窦四爷在我面前放上一个小酒盅,然后拧开老白干,哗啦啦给我斟了一杯,浓郁的酒香登时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四爷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
四爷爷举起酒盅,跟我碰了一杯,吱溜喝了一大口,然后夹起两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咬得咯嘣作响:“墨三啊,你知道你们家人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让你进捞尸这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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