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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填饱了肚子,略微收拾了一下,顾不上休息,就从宇文府的后门离开了。
她现在可是个十足的大忙人,已经在宇文府里忙了好几天了,也不知苦力街那边怎么样,心里又惦记着孙小贱和苏沉沦去泗州买布的事情,所以忙完了这边的事就急忙回苦力街去了。
因为宇文征己和申屠稳还在茶厅里品茶交谈,所以她也就不便前去辞行,只跟大丫环青芙打了声招呼便出府了。
宇文府的人对她来去自如也早已习惯了,况且她既不是府里的仆人,还是公子亲自请来掌勺的,也算是半个客人,他们身为仆人又怎么好多嘴呢。
姜姜从宇文府出来,就从怀里掏出用来伪装的大胡子贴在了脸上,这个伪装暂时还不能扔。
然后一径回到了苦力街,看到一切正常,略微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孙小贱和苏沉沦还没有从苏州回来,估计还要等上两三天。
莲儿见她回来了,高高兴兴的跑上前,亲热的说道:“姜老板,你这些日子不在,大伙儿都在问你去了哪儿,害得我每天要回答上百遍。”
自从知道姜姜是女儿身之后,莲儿对她更加亲密了,又怕自己叫错了口,漏了馅儿,所以人前人后都只称她姜老板。
“我出去办点事情,这不已经回来了吗?”姜姜笑眯眯的说:“卤味摊子一切都正常吧?”
“和平常一样,什么事都没有,”莲儿略有些自豪的说,姜姜能把事情托付给她,说明对她看重,她自然是非常尽心的。
“姜老板,还有一件好事情我要告诉你。”莲儿蹦蹦跳跳的对姜姜说道。
“哦?什么好事啊?”姜姜也很感兴趣。
“之前您不是在巷子里设了一个义学箱吗,要大家自愿的往里面捐钱,”莲儿说道:“这几天,不但是这条街上的住户往里面捐钱,甚至还有很多来咱们摊子买卤味的客人,听说了这件事也往里面捐了不少的钱。”
“哦,这可真是一件好事!”姜姜由衷的说:“有没有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
“这个嘛,每次我们都是要记的,但有很多客人却没有透露姓名,他们说这是举手之劳。”
“是啊,对于兴办义学这件事,但凡是有见识的人都会赞同,并且会提供一些帮助的。”姜姜点点头说:“但别人帮忙终究有限,凡事还是要咱们自己尽可能独立的去完成,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样是不对的。”
莲儿点点头,她明白姜姜的意思。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起责任,一不能懒,二不能靠,只有这样才能变得越来越强大。
而此时,苦力街的人们看到姜姜回来,也都纷纷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穆大婶的嗓门高,老远就冲姜姜喊道:“姜老板,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些天叫我们惦记着。”
“穆大婶,我走之前是告诉了莲儿的,”姜姜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便笑着解释道:“莲儿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吗?”
“嗨!她不过是个孩子,”穆大婶一拍大腿,无可奈何的说道:“哪有把事情都托付给一个孩子的?!”
“莲儿年纪虽然不大,可她聪明又能干,我对她可是很放心。”姜姜笑着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莲儿的母亲年大婶赶紧上前说道:“你可别这么夸他,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若论生理年龄,姜姜和莲儿也不差几岁,但心理年龄上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因此姜姜总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
但这也只是情感上,从理智上讲,姜姜一直都认为有志不在年高。
莲儿聪明凌厉,她就要好好的调教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莲儿是个好孩子,我准备好好的培养她。”姜姜毫不讳言:“以后咱们的摊子会越铺越大,就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年大婶听了又是感激又是惶恐,半天说不出话来。
姜姜又说:“还有小贱和狗儿他们,我都要好好的培养,但这只是一方面,最后还是要看他们自己是否争气。”
穆大婶听了又是感激又是心酸,她从年轻时就守寡,奉养着婆婆,又养育幼子,一个寡妇的日子何等艰难,不用人说也知道。
她虽然对未来还有些许希冀,但也不敢有太高的奢求,顶多想到自己能够把婆婆养老送终,又能给儿子取上一房温柔能干的媳妇。
一家人辛辛苦苦能混个温饱也就知足了,没想到在遇到姜姜之后,他们家里的情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对于一生都在苦水中浸泡在穆大婶来说,姜姜就是他们家的活菩萨。
不对,应该说是整条苦力街上的活菩萨。
“姜老板,这叫我怎么说,”穆大婶哽咽着,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姜姜的手:“若是狗儿他爹还活着,不知道有多高兴。”
她家的男人那么能干,那么顾家,这一年风里来雨里去,却挣不够全家的衣食。因为过度的劳累,又没有钱医治,早早的就去世了。
“穆大婶年大婶,你们不要再伤感了,”姜姜安慰她们两个说道:“咱们一切都往前看吧!”
“对,姜老板说的对,咱们一切都听她的!”年大婶擦干了眼泪,高高兴兴的说:“有这样一个人领着俺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谁说不是呢!”穆大婶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只要有姜老板在,咱们就啥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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