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纸牌只需要玩儿牌的人彼此懂得规则即可,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交流,尤其是像憋王八这种简单的玩法,一般的人只需看一遍就会了。
所以姜姜只是给这些人演示了两遍,他们就都懂了。
牌桌前,姜姜身穿哈本国的织锦长袍,脸上贴着哈本国浓密的大胡子,而且举手投足间刻意模仿哈本人的习惯动作,捋胡子拍胸脯,看上去俨然就是一个哈本国的小个子。
牌桌是一个很能检验人品的地方,所谓牌品即人品,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哪怕是不涉及到金钱,只要有了输赢,每个人都会不自禁地展现出真实的态度,除非这个人的城府实在太深。
所以,这些哈本国的富商们在选牌的时候有的小心翼翼,生怕拿错了牌,有的则率意随性,摸到哪张算哪张。
宇文征己冷眼看姜姜,只见她自始至终都面带微笑,真的只把它当成一个游戏,压根儿不当回事。
而反观那几个哈本国商人,与她相比风度相差甚远,经常为了一张牌争得面红耳赤的,或是惊喜或是后悔,表情很是丰富。
但是姜姜这个人很会与人相处,又和气又滑头,几场游戏下来便轻松和这些人混熟了。玩玩闹闹的,乐乐呵呵就把关系拉近了。
甚至她已经学会了几句简单的哈本话,诸如“给你”、“不知道”、“好的”之类的。
玩牌结束之后,姜姜便向几个人提出想看一看他们带来的货物,关系混熟了该谈正事了。
这些商人当然不反对,既然是经商,那么只要有买主,只要价格合理,他们就会出售。做买卖哪里管什么地点?
姜姜让宇文征己跟着她,因为这些商人们带来的货物大多都是织品,器皿,珠宝之类的东西,姜姜在这方面并不很擅长。
她怕自己打眼,于是叫宇文征己帮自己把关。这些事情对宇文征己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他对这些货物只需轻轻看上一眼,就能够估算出它们到凌天城后的价格。
也会给姜姜说出一个最低的进货价,这件事情如果换成是第二个人都不可能做到。
宇文征己不用刻意去学,他耳濡目染的就是这些,这就是他的生长环境,就像鱼儿从来也不知道水的存在一样。
姜姜想起她曾经听人说过,建国时故宫博物院从民间回收了大量的文物,但难以辨其真假,有些高仿的文物甚至可以以假乱真,为了避免将赝品收入博物馆,当时的领导人将满清的末代皇帝溥仪请出来。
由溥仪鉴赏的上百件文物,一件错误的也没有。
溥仪并不是文物专家,但因为他从小见到的全部都是真品,所以他一眼就能够断定这些文物是真是假。
宇文征己也是这样,他实在是太熟悉这些东西的行情了,就像他知晓自己的生活规律一样。
姜姜用自己在船上赚的钱和从宇文征己那里提前支取的一万两,购买了不少哈本国的珠宝器皿和丝织品,还有上好的皮草。
“这些东西你到凌天城后出手转卖,可以获利三到五倍。”宇文征己对她说的:“算是赚了一笔。”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甲板上船主火拉法正在和另一艘船的人对话。
但彼此都不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
水兵统领陈苏看着这几个大胡子哈本国人只觉得头痛。
连说带比划了半天,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两个大秦国人,但这些人却压根儿不懂自己说的是什么。
王爷命令他们出海已经四五天了,把附近的海域几乎都要搜遍了,却还是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踪影,正打算再往前去,恰好就遇到了这艘商船。
考虑到他们要找的那个两个人有可能在商船上,陈苏自然要向他们询问。
但语言不通,实在是没法交流。
“总兵,看他们的样子那两个人应该不在船上,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把那两个人带上来,”一旁的小校说道:“这么大的海,怎么可能那么巧就遇到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快点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陈苏说着一挥手,船继续前行。
而哈本国的商船上,几个商人问船主道:“为什么不把我们的新向导叫过来让他给彼此翻译一下呢?”
“我是不会这么做的,”火拉法说道:“我们要到凌天城去,必须得有向导,像这样能够流利的通晓哈本国语言的人是非常难找到的,况且我已经预付了他一万两银子的定金。这些人明显是凌天城里的官兵,他们要搜寻的也许是犯人,如果我们的新向导就是他们要找的人,那么这些人一定会不由分说的把他带走,到时候我们人财两空,那可是太不划算了!”
“船主你真是太睿智了!”黎格楞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夸赞道。
“所以我才能做船主,因为我始终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火拉法平静地说道。
陈苏这伙人继续前行,终于在四天之后来到了姜姜他们之前栖身的海岛,但此时已是人去岛空。
“大人,这里有一艘烧毁的渔船残骸,”手下的士兵禀告道:“看样子应该是凌天城附近渔民所用的渔船。”
“没错,这岛上的确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陈苏指着燃烧过的灰烬说,那丢在一旁的大龟壳显然是有人拿它做锅来煮食物的。
“启禀大人,我发现了一只大海龟!”有一个在岛上巡视的士兵过来禀告道:“请您过去看看!”
“一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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