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炷香的功夫,孙小贱就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姜姜见孙小贱醒来,便温言问他:“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身上疼不疼?”
“我死不了,你的胡子呢?”孙小贱问姜姜:“那个混蛋”
姜姜捂住他的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孙小贱会意便忍住不再问了。
他从小没少受苦,挨打也是家常便饭,所以把这些都不当回事。
“他身上的伤虽然难看,但并没有伤到筋骨,皮外伤嘛过几天就会好的,”吴春雨说道:“至于别的病,医治也不要超过这个月底月,否则扁食大罗金仙也没办法了。”
“我什么事都没有,不需要看病吃药,”孙小贱硬撑道:“不要听这个山羊胡子胡说。”
“你这小孩子嘴巴不干净,要不是你有病在身,我早打你出去了!”吴春雨一瞪他的黄眼睛就像一只发怒的公山羊,就差两只羊角竖起来顶人了。
“咱们走吧,在此多留无益。”姜姜不想再费口舌,吴春雨是不可能发善心的,这倒也没错,姜姜自己也是生意人,知道钱财和人情的关系,不愿做无意义的恳求,于是带着孙小贱离开了。
“唉!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吴春雨在身后凉凉地说:“医病不医穷,治病难治命啊!”
姜姜带孙小贱上了车,几个人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客栈住下。
“天都这么晚了,大家将就着睡一下吧!休息好了,明天再做安排。”姜姜安抚众人。
这些人又惊又怕,又累又痛,必须要休息一下才行。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穆大婶一脸的彷徨,其他几个人也是手足无措,他们一直以来都依赖着姜姜,如今姜姜被全城通缉,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什么过不去的,”姜姜笑笑说:“你们只要记得,既然发愁也解决不了眼前的事,那就干脆不要发愁了。”
“可小贱的病耽误不得呀!”年大婶痛惜的说:“但是只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上哪儿筹那几千上万两的银子呀!老天爷,这不是要逼死人吗?!”
“对呀,这么多的钱就是去偷去抢也办不到啊!”莲儿急得直哭。
她虽然和孙小贱相识的日子并不长,但因为年纪相近,平时说说笑笑,俨然像一家人一样,如今这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一年半载的就要撒手人寰,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除非,除非去揭宇文公子的招贤榜!”狗儿忽然跳起来说道。
“别胡说,宇文公子的招贤榜岂是胡乱揭的?这么多年那些去揭榜的人全都成了他的家奴,你也想让姜老板去给人家做奴仆吗?!”穆大婶忍不住打了自己的儿子一把,觉得他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要不是你这几天一个劲儿的甩脸子闹妖,说什么要搬出苦力街去,怎么就生出这样的事来?!现在我们真的从苦力街出来了!你这个乌鸦嘴!”穆大婶越打越气,干脆把气全都撒到了狗儿身上。
狗儿又羞又气,额头上的青筋蹦得老高,恨不得当即抹脖子死了。
姜姜赶紧出声制止:“这事怎么能怪狗儿呢?都是姓张的那个狗官仗势欺人。再说小贱的病一定是早就得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更跟狗儿没关系了。到这个时候,大家就不要互相指责埋怨了,狗儿说的法子不错,如今在凌天城里想要一下子赚那么多银子,也只有去揭宇文征己的招贤榜了。”
“什么?!姜老板你真的要去揭榜?”年大婶担忧的说:“那榜贴了有十年,至今没有人能真的揭下来,那宇文公子眼光不是一般的高,要求也不是一般的苛刻,我们是怕你不但赚不来钱,反倒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姜姜笃定的说:“如果运气好,我能赚了银子救小贱,若是运气不好,我便入宇文府为奴,以宇文征己的身份,姓张的自然不会和他撕破脸,我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安身之处。”
经他这么一说,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我明天一早帮你们找地方安顿下来,小贱就有劳你们照顾了,”姜姜说道:“然后我就去宇文府揭榜,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
她自从穿越到这个地方,运气其实一直都不太好。
并且很多时候做事情刚有起色或形式正盛的时候,往往遭受到致命的打击。
看里面的人物穿越过来都有各种金手指和奇遇,自己呢却是各种的不顺。
简直是各种倒霉的剧情都在自己身上上演了。
姜姜对此也无语了,但好在她的心态好。
到了万不得已的境界就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来安慰自己。
“你放心,小贱我们会好好的照顾他的,只是怕他找不见你会着急。”年大婶说道。
“没事,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他的性格我知道。”姜姜表示不会让他们为难。
这些人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
距离天亮也不过还有两个多时辰,姜姜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有多重,因此她清空自己的思绪,很快就入眠。
除了她,其他几个人谁也没有困意。
第二天一早,姜姜带着几个人租赁了住的地方。
为了方便彼此照应,他们租了柳树街的一套院子,用的是穆大婶的钱。
姜姜早跟孙小贱说得明白,虽然他一开始不同意,但姜姜告诉他说,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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