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稳从生下来就极尊贵,活到二十七岁也一直是众星捧月一般。
没有人违拗他,包括当今皇帝对他也是万分的礼遇。他在大秦国才是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当然也有太多的女子妄图靠近他,企图邀得他一分宠幸。
但没有一个能让他看得顺眼。
更不用提一直以来,凡是皇帝意图给自己赐婚,那些被考虑为赐婚人选的女子却总是遭遇各种各样的意外,轻者断手断脚,重者直接丧命。
故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对他做非分之想,这倒也合他的心意,省去了诸多麻烦。
但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却让他兴起了浓厚的兴趣。
申屠稳想要走过去,把她的手拨开,看一看她的胸口是否有朱砂痣。
如果有,那说明她就是自己命定的那个小孽障,无论她是谁,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申屠稳都一定要一刻也不延误地把她带回王府去。
姜姜眼看着申屠稳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心跳得像擂鼓一样。
这男人长得倒是英气俊逸,可古人不都是非礼勿视的吗?他怎么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胴体,还一步步的靠近?显然不是个好东西!
“我我我警告你,别再过来了!”姜姜故作镇定,可声音却出卖了她,如炸毛的小猫一般向申屠稳发出了警告。
可申屠稳却只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压根就没心思去听她在说什么。
“喂!都叫你别过来了!为什么还往前走?你还要不要脸?!”姜姜咬牙切齿,面目都有些狰狞了。
可看在申屠稳眼里却是无比的可爱逗趣,真想伸出手去拧一下她的小脸儿。
“上来!”申屠文命令道,语气满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又不傻,才不要上岸去。”姜姜小声嘀咕着,声音之低让申屠稳根本没办法听清她的话。
姜姜的衣服在岸边放着,总不能这么裸着出去吧?
“你不上来?”申屠稳见姜姜没有反应,便自己在岸边宽衣解带,最后只剩一条白绸中裤。然后赤着脚趟进水潭,直奔姜姜而来。
姜姜缩在水潭里,因为申屠稳的逼步步逼近,只好不断的后退。
她本是在浅滩戏水,越往后退潭水越深,眼看就要没顶。
姜姜此时欲哭无泪,干脆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企图在水下游走。
申屠稳也随着潜入水里,只可惜姜姜的水性跟他相比差的太远,她需要不停出水换气,体力上也差距悬殊。
但申屠稳根本不用换气,只一个下潜就追上了姜姜。长臂一伸,单手捞住了姜姜的脚踝,略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
姜姜只觉得自己的脚踝被铁钳握住,拼命踢蹬也甩不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申屠稳大手抓住姜姜纤细的脚踝,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姜姜心里大骂死变态,脑袋里又拼命地想对策。
姜姜这个人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因为她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是自己潜在的的生意伙伴和顾客,所以轻易不会和谁撕破脸,但真逼得她无路可退,那她绝对是自己死必须要拉个垫背的那种人。
所以她眼看自己无法挣脱身后的钳制,就干脆放弃挣扎,将身子向下潜,从潭底抓了两把淤泥。
申屠稳还以为她乖乖就范了,便稍微放松了手,扯着她往岸边游。
眼看到了浅水区,姜姜借助水的浮力猛地翻过身来,将手里的淤泥狠狠地糊到申屠稳的脸上。
申屠稳一只手扯住姜姜的脚踝,另一只手在划水,被淤泥糊住了脸之后,只得撒手。
姜姜一不做二不休,顺手摸了一块大石头,照着申屠稳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嘴里还骂道:“去死吧,你个色鬼!”
周围的潭水一下子被染红了,姜姜本想再补上一石头,又怕自己一旦靠近,被申屠稳抓住,想到现在脱身是第一要务,便头也不回地跑上了岸,披着衣服就钻进了密林中。
申屠稳差点被姜姜砸得昏过去,他咬着牙洗去脸上的淤泥,用手捂着头上的伤口,脚步有些趔趄地上了岸。
此时天已经全黑,树影重重,山风阵阵,哪里去寻觅那小女人的身影?
申屠稳虽然带了很多近卫军,若是此时叫士兵们封山大举搜索,谅那小女人也跑不出去。
但自己现在形容狼狈,不能让手下人看见了,总得穿好衣裳。
再者,若是兴师动众,把那小女人吓坏了,这里山高林密,若是发生意外或是自寻短见,反倒不美。
因此申屠稳决定从长计议,只要那个人在凌天城就迟早会被他找到。
遗憾的是终究没有看清这小女人的胸口是否长着朱砂痣。
此时禁军首领桑绝尘正带着二十几个军校来寻找申屠稳。
“王爷到底去哪儿了?天黑透了,很多凶猛的野兽都要出来了,可千万不能大意。”桑绝尘胆战心惊地想。
要是王爷有一点损伤,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桑将军,王爷到底去哪儿了?”跟在桑绝尘身后的小校不禁出声询问,以往跟着王爷出来打猎,尽兴以后,手下的人收拾完猎物,王爷也就一同回府去了,这一次怎么过了好久也不见王爷的身影。?
桑绝尘当然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因为这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说不定王爷只是各处转一转,咱们分头去找吧!”
“要不要把山下守军都叫上来找?”一个小校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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