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花仙子面具的女孩子,她早有准备似的赶忙放弃取面具,一收回手就是个拦腰抱住潘溪霞的人儿。
整个过程看上去显得特别冷静,但她心底下隐藏的却是些歉意,或者说忐忑不安。
思绪的确有些复杂,因她是几月前郎杏坳凭空消失至今不见踪迹的庄湘纯,现如今已经从七绝山下来,从头到尾算得是彻底放弃掉原有样儿,即使是说话的声音。
在背后躲着不急于抛头露面,她单纯是保持距离先想确认下吴联记和潘溪霞的真实关系。
这次悄悄尾随到阳城,她想法并不多,只是从旁想替吴联记和潘溪霞做些力所能及的闲杂事情。
因通过观察,她发现没有外力帮忙推动的话,吴联记与潘溪霞之间的微妙关系,这辈子都有可能原地打转无法修成正果,其结局自然留给遗憾催老岁月熬出满头华发。
仔细想那种未来,单从情感上说,她内心深处拥有太多理由接受不了。
潘溪霞对她而言恩情远胜昨日屋檐下亲生父母,她真心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潘溪霞守着所爱的人孤独终老。
小时候,在她潜意识里虽认定杏花和吴联记才是天生的绝配,但有过几年潘溪霞的无私照顾,再加上最近这些日子的私下走动及暗中观察,立马发现曾经的诸多想法太过肤浅大错特错。
非要认真了说,杏花早应该归类于童年记忆的延续,而今的吴联记需要潘溪霞那种人,从事业到生活全方位形成帮助,关键是两人心有灵犀可以无需语言……
思来想去,庄湘纯最后决定做名推动者,从旁帮两人捅破外面薄薄的窗户纸。
于是,她在楼下接客登记的工作台,先采用法力控制住旅馆女孩子,全程自觉自愿竭力配合演戏。
前后扳起指头算耗时不多,又没有出现意料之外的茬子,她整个身心感觉非常满意。
致使她双手抱起软绵绵只剩下正常呼吸的潘溪霞,无心理负担直接钻去了吴联记住的房间。
吴联记仰躺在床铺上完全睡过去似的,他对有人从外进入的事情,一概不知晓。
这种状态归根结底,全是前面庄湘纯敲开门冲他做了手脚,无形中造成他有别于以往非常想打瞌睡,一返回房间直接爬上床铺先睡过去,总体来说对身体不构成任何负面影响及危害,倘若中途无其它闲杂人跑来打扰,睡足睡饱自然会醒过来,相比平日里休息效果更好,更显得有精神头。
但药力施展生效以后能持续的时间不算特别长。
也导致现在,庄湘纯怀里抱着人看下房间顿觉不对头,又赶忙原路快速退返回去,几下功夫扯开床头摆放的棉被子,直接把潘溪霞轻轻放置在床铺靠里面半边的角落仰躺着,自始至终没管身上穿的衣服裤子。
当两眼目光看着认为合适以后,她用力扯过棉被子帮忙给潘溪霞盖起来,还不忘记垫上枕头。
随即转回先前的间房,她把吴联记抱过来,对准潘溪霞侧身斜躺着。
自我感觉不满意,又让吴联记的大手搂住潘溪霞小蛮腰,最后轻手轻脚盖上棉被子。
可退两步看来看去,脑子里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大半天,庄湘纯才突然意识到问题究竟出在哪方面,两人浑身上下包裹严严实实不像有事情发生过呀?
这个大发现让她很高兴,她手舞足蹈蹦前去就准备帮吴联记先脱衣服裤子。
谁知她的手还没真正靠近又缩了回来,我这脑子真是秀逗了啊!帮联记哥脱成何体统?帮霞姐脱倒是好说。
最终,她只好帮两人盖上棉被子,并在心底下对潘溪霞说:今晚就帮到这里吧!明天能否帮你们捅破彼此间隔着的那层窗户纸,真不敢提前在此夸下海口,总之,这辈子联记哥肯定是你的男人,谁也改变不了……
哎!我搞不懂你霞姐咋想的,为何到现在都不急着与杏卫拿离婚证呢?两人关系老拖着终归不是个办法。
我明天打算先去燕京玩下,不用多久便回来,那时候的我会在郎杏坳光明正大四处行走,因我决定前去参加卓力影业在华夏范围内组织的选秀活动,做卓力影业的学员……
到得最后,两眼目光看向吴联记后脑勺,庄湘纯清亮的眼眸多了些复杂,联记哥啊!你该忘记杏花,因你的现在已离不开霞姐这个人,只是你自己身在局中还没真正意识到而已。
眼下该我出手施展幻术绝技让你们产生错觉的时候了。
脑海里默念着,庄湘纯向下方伸直自己的双手,再撑开手掌并拢五根纤细的指头,慢慢向前缓缓抬起来,彼此间靠拢时手指对手指掌心对掌心,最后静静默默竖立于胸前胸口。
观想的大千世界,犹如看不见的光影从心底下萌生而出,并沿着血液的往返循环流到手指尖,再迅速脱离身体向外扩散开去,房间里原有的摆设消失,取而代之全是些美轮美奂的日月山川,河流湖泊……
潘溪霞很快醒了过来,先感觉有人抱住自己小蛮腰,一激灵向后拼命退让,紧闭的双眼快速睁开。
视线尽头是仍旧在熟睡的吴联记,她悬起的极度不安立马无影无踪,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些惊讶,不敢置信的震撼,“我们不住在顺和旅馆吗?这是躺在哪个鬼地方睡大觉呢?”
小声嘀咕着,她用力伸手推吴联记的身子,“吴联记,你快醒醒,我们几时跑到这里来的?”
吴联记始终没有醒,他老样子躺着,一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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