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句实在话,这种绝境之地能遇见穿戴华夏服饰的女孩子。
对目前现在的吴联记而言,不压于火星撞地球。
一阵阵不敢置信是些游离的恍惚,他惊骇凌乱的思绪浮现出杏花,潘溪霞,还有至今活在记忆中,稍不留神就从脑海里迸出来的熟人,及各路同学朋友。
物是人非事事休。
今天,偏偏在这未知的封印里,平添不同于以往的旅程,重温原本不可触摸的美。
吴联记双脚站不住,又满怀激动向前方径直走去。
突然间,女孩子清脆悦耳的兴奋之声传来,“吴联记!”
若有所思漫步向前的吴联记,两个耳朵听闻到曾经无比熟悉的声音,呆愣下,立即张开双臂向天挥舞着大步冲前去,不由分说拦腰强制抱住女孩子,“霞姐,你为何会在这里?”
询问充满诧异和不解,更多的却是关心。
相遇如此环境,一时半刻哪是三言两语讲得清的事?幸福早已淡化彼此间存在遥不可及的时空时光。
女孩子确实是稻桶镇郎杏坳的潘溪霞,牢牢抓住吴联记不要吭声搭腔,她只知道哭。
泪,稀里哗啦打湿衣裳。
吴联记看着全是些无以言表的心疼,便默不作声的松开右手,几根并拢的指头向上伸出去,稍稍弯曲着帮忙擦拭眼角滚落的泪水,“不要哭,千万不要忙着哭,我们要为今天的相逢高兴。”
潘溪霞有了些类似娇羞的不自在,她扯开吴联记大献殷勤的右手,一个脑袋埋进吴联记胸膛。
半天时间,自个儿又仰起头,她咧嘴嘻嘻笑,“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稍稍用心细想下这个世界与原先的不同,今天的相遇确实超出想象范畴。
吴联记思绪万千,也不得不承认所谓的世事无常。
单凭奇迹无法描述两人的境遇,他紧跟在后面竭力陪笑,一份喜悦牵扯着看得见的未来,那发自内心的感慨属于喃喃低语,“老天有眼,这全是你霞姐感动了上苍。”
“你在笑话我的人?”
潘溪霞看法有异略显敏感,先质疑道,“你救杨明娜被洪水冲进天坑以后,我想找回你的人也不计后果跟着跳了下去,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做法很傻很笨?”
“哪里的话。”吴联记不要认账,矢口否认。
但他内心藏有微词讲不出口,这时刻至少认定当年的潘溪霞太过任性太过冲动,脑子不够冷静糊涂,直接导致现在居无定所找不到返回郎杏坳的路,苦了岁月苦了自己,看不到尽头。
连带的让他成为罪人,今后的日子恐怕都要负罪前行。
眼下,潘溪霞应该没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听后只管自说自话,“当初确实心急如焚乱掉了章法,不过从没有后悔,因我头脑清晰始终相信,我被送进这个新世界,那你铁定会在这里的某地活着,一直不停的四处寻找,一直不停的四处寻找,直到刚才受大风影响从悬崖峭壁上摔下来……”
“你没受伤吧?”吴联记萌生着急和担心,他强制打断潘溪霞正在说的话。
同时间,他不要吩咐自顾自松开手,自顾自向后退出半步,在潘溪霞身上身下偏头反复打量来打量去,希望找到些从上摔下来的痕迹,好富有针对性的帮下忙。
潘溪霞撇嘴生气,她拉扯下衣服裤子,胡乱揩揩眼睛表示抗议,“你看什么?我浑身上下好着呢!”
神情举止,从旁看去确实不像有过隐瞒和刻意撒谎。
不过身边高达万丈的悬崖峭壁,在吴联记眼里绝对是可怕到极致的恐怖,更何况脚下是些坚硬如铁的岩石。
只是事情明摆着的,内心即使有疑惑千千万万,他照样不敢乱咨询。
潘溪霞看出其中端倪来,她为自己的坠崖又赶忙做个解释补充道:“我不是从这里摔下来的,前面有个似同湖泊的地方,很意外的掉进湖水,最终才得以幸运没受伤。”
“我看你霞姐吉人自有天相,天生命大福大。”吴联记笑笑,让感叹消化想不通的环节。
潘溪霞也笑,“我多半托你的福,老天才会保佑。”
吴联记不敢那样标榜自己,替自己贴金,但知晓眼面前所肩负的责任,先必须瞄准方向抓紧时间破解封印离开此地,不为自己考虑明天,也要替潘溪霞找到可以讨生活的地方,余生无忧无虑、快快乐乐。
这使得彼此正在进行的话没了意义,他想前往潘溪霞嘴里所讲的湖泊先了解下情况。
潘溪霞刚从那头过来,足以说明那个方向也没有可供两人摆脱封印的路径。
现在的实际情况,唯有寄希望于不知长啥模样的湖泊,看能否创造奇迹顺利脱离困境。
吴联记渗析时间就是生命不宜在此多耽误,一认准达成目标需要找出突破口,立马上前拉起潘溪霞秀手,不想再废话直接改口说:“霞姐,你讲的那个湖泊,可以带我前去先看下吗?”
“可以呀!”潘溪霞倒是爽快,她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应承下来。
湖泊的位置相隔不算远,在整个悬崖峭壁中间像蝌蚪形状的头部宽大处,水不知从何地流出来,更加不知从何地消失,却是些清澈纯净的蔚蓝色,几十平大小,时不时会泛起几个有规则的浪花。
此地最显眼的,反而是置身在湖泊边沿横向看出去,几百米外的岩壁生长着两棵参天大树,郁郁葱葱。
然而,吴联记眼睛里并没有两棵大树的存在,他的视线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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