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就将一切罪名推给手下,这是磊钧天这一类人惯用的伎俩。
警察又问:“那阿元呢,他还是您的手下,不是吗?”
磊钧天眉头一拧:“那又怎么样,叫阿元的人那么多,他们说起的阿元是哪个阿元都可以。警察先生,我和曹氏没有任何瓜葛,为什么要去他的公司藏炸弹搞劫持这一套?你想想看,如果曹家女儿死了,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为了索要一笔钱?呵呵,我磊钧天什么都不缺,用得着靠绑票这一招吗?”
“但凡进了局子的,都会这么说,更何况是磊先生这样的人。”
坐在磊钧天对面的警察站起身,朝边上二人说道:“你们继续审,不用顾忌什么,这次的事件顶头上司特别要求严查,给的压力很大。”
“刘队,你放心,我们会帮你好好看着。”
一旁的磊钧天闻言,将嘴角抿成一道线。他当然听出来,那两个小便衣警察的口吻含了些讥诮的意味。
点点头,被称作‘刘队’的警察将脸又转过去,说道:“磊先生,在没有得到新的证据之前,你依旧是最有嫌疑的人。我劝你想想清楚,要是肯交代的话,我们会代你向法官求情。”
对方的口吻仿佛是已经给他定了罪,磊钧天气得眯了眯眼,眸底寒光乍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很不好过,那位‘刘队’显然是采用了心理战术,故意拖延了时间,让两名下属对磊钧天进行轮番轰炸式的盘问。
刚开始的时候,磊钧天还能跟他们周旋,但不吃不喝又不给睡,晚上几个小时的审讯令他精疲力竭,已是有些疲于应付了。
“磊钧天,我劝你还是自己交代的好,我们手里的证据很充分,你就不要抵抗了,没用的。”
磊钧天皱了皱眉,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领带拉松了些,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你以为自己还能回得去吗?别挣扎了,你要是现在将主使曹氏事件的经过老老实实交代,或许我们还能让你好好睡一觉。”
磊钧天掐了掐眉心,更心烦意燥。
警察一班轮着一班进来审,而他的律师还没到,手下一个也进不来,磊钧天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被逼疯了。
从前一天下午,到第二天早上,整整十几个小时,等先前那位被人称作‘刘队’的警察再次进来时,磊钧天已是蓬头垢面,两眼赤红,瞳孔无神了。
他咬紧牙关,迸出一句:“你们这是逼供!”
刘队淡淡地笑了笑,“我们并没有对你用刑,只是让磊先生配合我们的工作罢了。”
磊钧天皱了皱眉,头痛欲裂,全身疲软无力,面色憔悴狼狈,“我要找我的律师,律师来之前,我没什么好说的。”
“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磊先生愿意继续待在这里,那就继续受审吧。”刘队哼了一声,起身又出去抽烟了。
这一次换了个年纪三十出头的制服警察,在他对面坐下,翻开手里的资料,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奇怪的内容,他挑了挑眉,抬睫盯着磊钧天看了一会儿,复又看了眼手里的资料,问:“磊先生?”
磊钧天没有应答,口干舌燥不说,还头痛欲裂,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制服警察翻阅几页资料,回头问了下刘队的下属:“审出了什么,吗?”
那名下属摇摇头:“不过就算他死不开口,刘队也已经立案侦查了。”
“有证据吗?”
“有是有,但是刘队说现在还不是公布的时候。”
听见这些话,磊钧天眉头都皱紧了,而那名制服警察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点点头说:“好,知道了,我先出去下,你继续看着。”
说着,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出去了,临关门之前还回头看了磊钧天一眼,眸光高深莫测。
过了大约半小时,一个律师模样的人在两名黑衣人的陪同下赶来了警局,径直来到审讯室门口,几个警察把三人阻断在门口,双方发生了争执,磊钧天的律师出具了一些证件,要保释磊钧天。
刘队正准备再次开审,听见外面有争吵声,便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那名律师立刻亮出自己的证件,一板一眼地声称:“不好意思,我是磊钧天先生的律师,我要去对磊先生进行保释……”
刘队正色道:“不行!就算律师来了也一样,二十四小时内,我们有权对磊钧天进行传唤!”
之前那位文质彬彬的制服警察走到刘队身边,附耳悄悄说了一句:“刘队,暂且先放他回去,放长线钓大鱼这句话,你听说过吧?”
刘队眉梢一挑,眨了眨眼,数秒后,他点了点头,“好吧,让律师先去办理一下手续。”
磊钧天到底还是被律师和手下人救了出来,闻讯赶来的记者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一大清早便围堵在警局门口。
虽然手下人带来了干净的西装供磊钧天换上,又在洗手间里简单清洗了一下,但彻夜不眠和精神折磨还是令他看起来十分憔悴狼狈。
一出来,记者们纷纷架着长枪短炮涌上来了。
“磊先生,请谈一下,这次曹氏的爆炸和挟制事件真的与您有直接关系吗?”
“请问磊先生,您和曹氏是不是有什么过节?能否谈一下您得感受?”
“磊先生,有消息称您是派手下潜入曹氏白金大厅布下炸弹,并让人挟持了曹氏千金,请问您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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