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敢松口气,连忙下床跪在磊钧天的面前。
磊钧天一双鹰隼鸷冷的利眸瞟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朝她勾了勾手指,她即刻诚惶诚恐地匍匐到他脚边。
倏地,下颌被磊钧天重重地捏住,疼得蒋一心差点掉下泪来,可她硬是憋回去了。因为她不敢流泪,听说曾有个女人在磊钧天面前哭,惹恼了他,竟被活生生挖掉了一双眼睛。
磊钧天从鼻息间嗤出一声冷哼来,“蒋一心,当初要你卖身替你爸抵债,你还是个不满十八岁的黄毛小丫头,脾气倒是不小,甚至还咬掉我一名手下的耳朵,害我替他出了不少的医疗费和家属安抚费。算起来,这笔账我是不是应该算在你的头上啊?”
蒋一心低垂着头不语,咬着唇,心里却是暗骂他一声杂碎。
但,仅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咬唇动作,却被磊钧天捕捉个尽数,他浓眉一拧,指下重重一捏,顿时蒋一心感觉到自己的下颌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的痛。
她甚至能听到下颌的骨骼好似被捏碎般咯咯作响的声音……
即便是如此,她也依然不敢哭,磊钧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脸,见她下颌处都被他捏出了青紫色的痕迹,可她依然咬着唇不出声,不禁眯了眯眼。
良久,他斜斜地勾唇,松开了她的下颌,讥诮道,“年纪轻轻就是个狠角色啊,不过,我喜欢。”
蒋一心闻言,稍稍歇了口气。
然,下一秒,却又听见磊钧天说,“过来,取/悦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带你回国。”
蒋一心心脏咯噔一跳,倏然抬首,惊问,“还要考虑?刚才我不是已经被你拍了果照吗?我以为,那些照片已经是我们交易的凭证了!”
磊钧天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上等的雪茄,灵活自如地在手指间玩耍着,表情漠然,听见蒋一心口吻带了些质问的腔调,他眉峰一横,鹰隼的利眸里就迸射出一道寒光,蒋一心只看了一眼,就被那道寒光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男人鼻息间逸出两声似笑非笑的哼哼声,又道,“蒋一心,你搞搞清楚,有资格做决定的,是我,不是你。”
“……”蒋一心语遏。
她心知肚明,磊钧天说得没错,她走到这步田地,唯有仰仗着他,攀附着他,她才能苟且偷生,留有一条贱命存活。倘若没有他的帮扶,她什么都不是,早累死在那条不知名的马路上,或是被那些个脑满肠肥的外国男人们给轮了,或是被送去了警察局,一辈子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所以,她必须认命,不得不把磊钧天当成眼下她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思及此,蒋一心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弯下身子来。
听闻磊钧天有个怪癖,专嗜东方女子,尤其贪恋口技一流的女子,这原本是她最不喜欢的一种方式,但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虚以为蛇……
几分钟过去后,室内便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磊钧天向来冷情,不可能对女人产生怜惜之心,就算蒋一心是他想染/指的,他也没有半分的怜惜,只是不停地发/泄着兽谷欠。
……
云海市,秦氏国际。
总裁办公室里,秦晋琛傲然立于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已经被他推开了,窗外,那带着灰暗的浮云从窗前飘过。
因为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云海市今天的气温急剧下降,由往日的三十多度,直降到了二十四度。
这个气温对于北方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云海市的人来说,却是变化太快了,风夹着雨,扑打在人的头上身上,很快就能让人有种临近冬日的感觉,所以很多人都迫不及待地把秋装拿了出来,套在身上才敢出门。
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就好似秦晋琛眼下的心情。
他刚刚接到朝大野打来的越洋电话,得到有关蒋一心不能再回国生事的确切消息后,秦晋琛终于松了一口气,却是并不怎么高兴。
他静静地站着,高大身躯散发出一股深不可测的气势,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深邃的眸子如同深潭一般,探不到底。
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告一段落了,叶衍和思橙已经和好如初,蒋一心也被他惩罚了,看似一切又恢复了风平浪静,但等着他去处理的事情仿佛永远没有个尽头,就比如说刚进入公司实习等待着他教导的儿子秦思恒,还有年幼尚在私立高中读书的小女儿秦思媛,都是他操心的源头,尤其是在眼下这个关口……
思忖间,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扭头,转身,他从落地窗前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并没有坐进办公桌内,抄起了话筒,他也不说话,秘书白桦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里:“秦总,容设计师已经到门口了。”
“好,让他进来!”挂了电话,秦晋琛便绕进了办公桌内,坐回了那张黑色的转动椅内。
不一会儿,高大的容烨走了进来,秦晋琛脸上的阴霾已一扫而光,换上的则是浅淡亲切的笑容,他抬了抬手,指着沙发上,“容烨,来这边坐吧。”
容烨微微躬身,跟随秦晋琛在沙发边上坐下。
自从上一次两人因为秦思橙的事情吵了一架后,容烨已经许久没有来过顶层的总裁办公室了。
每一次秦晋琛让秘书找容烨谈公事,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脱,大家都在背后议论,也就只有容烨才敢这么‘对抗’秦总,又或是说秦总对容烨就像是亲生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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