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君策艰难地笑了一声,没有被然语菀钳制的手朝然语菀的方向一挥,然语菀已经没有能躲开的余地,一抹白色粉末直直扑向然语菀的眼睛,眼前一黑,眼中的炙辣感让然语菀不得不放开了君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可以小看所有人,但不要无视任何人,蝼蚁总在不经意间穿过森林。――宁缘教导。
……再一次被然语菀这个零分生遗忘。
左右两人相视一眼,立马上前将然语菀的手一左一右的钳制住,两人重新在然语菀身上点了穴,分别是手臂、腿上用力的地方、哑穴和听觉的穴位。
然语菀眼前再次明亮起来的时候手脚已经无法用力,听不到任何声音,说不出一个字来。
然语菀这样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将人心扰乱的人,不将他的听觉和说话的能力封住,他们会很不放心。
左右两人将抓住然语菀的手放开,然语菀只能无力地跌倒在地上。
双手双脚还能动,却没法用力的滋味很难受,听不到任何声音、说不出话的滋味却更难受。
还不知道刚才君策撒的是什么东西,君策又强制给然语菀塞了今天然语菀看见过两次的药瓶里的药水。君策灌得很心急,然语菀不得已被呛住了,水以一种极为yin荡的方式从然语菀的嘴角滑下,然语菀咳了几声,把喝了几口的水咳出了些许。
刚才还掌控着局面的然语菀此时像是个半死人一样倒在地上,任人bai布。
不知道他们商讨了什么,然语菀只见其中四个羯族人将中毒的使者拖出了这个帐篷,左右两人盯着君策脸上得逞的笑容,又看了看然语菀,依口型看来,左边人说了两个字:“活该。”然后领着右边人出去了。
帐篷里留下了三个男人,然语菀眼前开始模糊,像蒙上了好几层纱,只看隐约看得出三个男人脱了自己衣服,然语菀的耳边响起聒噪的耳鸣声,十分刺耳,他们似乎说了什么,可然语菀什么都听不见。
然语菀突然很慌,他想像往常一样往后靠,那里永远站着他哥。
然语菀突然想喊一声哥,可是话到嘴边变成了一丝气若悬丝的shen吟。
君策指挥另外两个羯族男人将然语菀的衣服扒开,然语菀还想反抗,可使出了全力也只能将手臂微微抬起几分,手臂又很快被其中一人重新压在了地上,那人没有一点怜惜之意,似乎特意把然语菀的手按在一块不算大也不小的尖锐石头上,去了一大块皮。
然语菀失去了听觉,痛觉就十分清晰。
这样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瞳孔瞬间缩小,又涣散的增大。
也让他的神智清醒了一分,然语菀咬了咬呀,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啐了一口口水。
压在然语菀身上的男人狠狠骂咧了一句,一手抹掉脸上的口水,挥手甩了然语菀一巴掌。这一巴掌用力不小,然语菀被打得眼冒金星,眼睛前面一闪一闪的东西还没消退,然语菀就感觉得到有人的手将他的双腿撑开,一双手在他大腿内侧向上游走,有人的吻落在脖子上。
几个人?
他突然记不起来了。
似乎有很多。
但是是多少呢?
然语菀双眼无神地盯着帐篷顶,内心有个声音不断叫嚣:这是个噩梦,这只是个噩梦。
……真希望这一qie都只是个梦。
“明日躺你身边的是我。”
有点不耐烦的冷淡音色响在然语菀耳侧,很奇怪,他应该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可这个声音十分清晰,像是贴着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告su他那样清晰。
如果你被噩梦惊醒,我在你身边。
然语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也没什么滋味,但眼泪就像水一样从他眼角滑下,很不受控zhi的,和此时的他看起来极为不符。
然语菀身上的三个男人在这时停了动作。
在然语菀听不到的世界里,一个羯族男人有些不满地看着君策:“这时候你让我停下来?”
君策笑了,“他这样子和木偶有什么分别。药劲上来了才爽呢,等他服侍总比一桩木头来得爽快。”说完,拿起药瓶又给然语菀灌了一口。然语菀不出意外的又被呛住,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身上的男人推开,用手肘支撑着身子猛咳。
然语菀身体里有一股暴热的力量由上至下,所有的冲动都涌向一个地方,他脸色通红地喘息,没有节奏的呼吸听起来像是cui情的shen吟。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都直起身子等着看然语菀的反应。
然语菀只觉得脑袋疼得要炸裂开了,耳边有一瞬间恢fu了安静,紧接着是一阵又一阵的尖锐耳鸣。
恍惚间,然语菀听见有人在笑。
似乎又没有。
他睁开眼,眼里有一分恍惚的迷茫,三个chi裸的男人站在他的上方将他围住,其中一人蹲了下来,对着他说了些什么。
然语菀清楚记得自己是懂唇语的,然于安练了两天,连然羽曦也只练了四天,而他用了一个星期。他学得慢,但水平和然于安差不多,学得很出色。此时他却没办法思考,不明白那人要表达的意思,那人一手抓起然语菀的头发,强迫使然语菀与他对视,一秒之后,那男人把然语菀的头压在了自己的两胯间。
那人强迫然语菀张开嘴,然语菀很反感,不知哪来的力,再一次推开了那个男人,下一秒在一旁吐了一顿。
比起三个男人,然语菀算是整洁的了,只有上衣被褪去,下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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