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亦安挑眉,一双凤眼在萧月的身上来回打量。
萧月被盯着心虚,主动解释道:“我那短命的相公失踪太久,想必是死了,但衙门那边一直都没有给他销户,我这寡妇当的名不正言不顺的。”
“你是想让我帮你休了你相公?”
“也不是休了,毕竟已死之人,给他留点面子,我这叫净身出户。”
好一个净身出户,叶亦安被萧月逗乐了,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然而,叶亦安找到衙门的时候,却被告知查无此人。
“所以我结了个假婚?!”萧月顿时觉得心里有点憋屈,“那我如果再有良缘佳配,能不能成婚?”
“自然是可以的。”
听到这,萧月拍拍自己的胸脯,嘟嘟嘴,“那就行那就行。”
不知怎的,听到萧月的话叶亦安打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而且,萧月相公的户籍情况,实在是值得推敲。
送走了萧月,叶亦安留下来想要弄清楚真相,毕竟一个人不会无故失踪,衙门对这种失踪人口多少得有个说法。
“说说吧,怎么回事。”
叶亦安坐在椅子上,手持茶杯,面容冷淡,“跟我同名的那个人。”
在衙门里当差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叫段文茂,此时正满头虚汗双腿打颤,“王爷饶命,小人实在是不知。”
“哼,一句不知就像撇清罪责,我看你这县官也别想当了。”
“不敢!”段文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个人,从我接手的时候,就没有这个人的户籍信息。”
哦?
叶亦安觉得有趣,瞥了一眼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尤礼,“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
“不可能。”尤礼突然出声,“王爷身份尊贵,怎么可能跟一个乡村野夫扯上关系?”
“你怎么知道?”
“我......”尤礼哑然。
叶亦安危险的眯眼,“是你主动说,还是我打到你说?”
尤礼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这件事牵连甚广,您还是......不要继续追查下去了。”
叶亦安直接将手中的茶杯砸到尤礼头上,“连你自己的主子也敢骗,你怕是忘了自己的命是谁救回来的!”
温热的血从尤礼的脑门上留下来,然而他跪在地上纹丝未动,“王爷息怒。”
“说!”
段文茂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接尿在了裤裆里,大堂顿时弥漫着一股骚气味。
“没你的事就滚!”
段文茂恨不得离开这个阿鼻地狱,连滚带爬的离开大堂。
叶亦安愤怒的瞪着尤礼,“现在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你们给我制造出来的吧?好大的胆子!”
但,无论叶亦安如何愤怒如何发飙,跪在地上的尤礼都纹丝不动,嘴巴更是严丝合缝没有透露出来半点有用的线索。
叶亦安顿时觉得心累,像是一记重拳捶打在棉花上,得不到丝毫反馈。
“罢了,你不说就不说,但这件事我肯定会自己查清楚。”
起身的时候,叶亦安的身体晃了晃,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似乎是有一种力量在阻挠他找回原本的记忆。
越是往深处想,脑袋进越是疼得难受。
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等叶亦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是在萧月家中。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药香,萧月窈窕的身影在窗外来回穿梭。
又被人救了一命?
“咳咳!”叶亦安神色复杂,一想到他可能已经成家,还辜负了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子,便心情不爽。
“你醒了?”
萧月从窗口探进来一个脑袋,“头还疼吗?”
“还好。”叶亦安声音有些沙哑,拿起旁边的水一饮而尽。
水还是温热的,想必是刚放上不久。
“抱歉啊,我还是没能查出来你的病因。”萧月神色愧疚,这里没有精准的医疗器械,光凭把脉难以确定复杂的病情,该不会是脑袋里长了瘤子吧?
“为何道歉?”
“医者仁心,救死扶伤乃是本分,但我却不能医好你的病,自当愧疚。”
叶亦安动容,“不必道歉。”
萧月又给叶亦安诊断了一下,确实查不出病情,除了给他开一些安神的方子,什么都做不了。
“你跟尤礼闹矛盾了?”萧月忽然问道。
“何出此言?”
“尤礼送你过来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萧月说的比较委婉,其实尤礼几乎是将叶亦安扔过来的,那表情就像是看一堆垃圾。
这话萧月没敢说,这个王爷做的应该也挺憋屈的吧。
叶亦安沉默了半晌,“无妨,闹了点矛盾而已。”
但萧月却察觉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萧月贼mī_mī的看了四周,关紧门窗,压低声音问道,“你该不会真的是个傀儡王爷吧?”
叶亦安的脸顿时冷若冰霜,“你说什么?”
萧月用银针抵着叶亦安的喉咙,“我没有恶意,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后半生着想,毕竟你有实力我抱大腿才能心安理得,你要是不行,我可以......”
“咳咳!”萧月干咳一声缓解尴尬,“我可以让你行。”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叶亦安抬手攥住萧月的手腕,盯着萧月的眼睛如同豺狼。
然而,下一秒......
叶亦安整个人都被萧月摁在床上,“我说的是让你平步青云,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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