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惊蛰,孟景瑞的脑子里,就止不住的浮想联翩。
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两团红晕。
春桃瞧的稀奇,忍不住问道,“公子,你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啊。
可是今日出去受了风,老辛留的药呢,我去拿来你吃点吧。
他一时半会回不来,你若犯了病可怎么是好。”
孟景瑞闻言,脸更红了,低头抠着桌角。
“不是,我没病。”
别扭的抬起头来,对阿大道。
“阿大,你去下面的库房,把丙四那处的箱子搬上来。”
阿大应声出了房门,春桃却更奇怪了。
伸手去摸孟景瑞的额头,“公子,我看你不对劲啊,还是吃些药吧。
还有好端端的,翻那些东西干什么啊。”
孟景瑞挡开春桃伸过来的手,“哎呀,我说了没事。
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顺势扯过她的胳膊,在春桃的耳边小声说话。
随着孟景瑞在耳边轻声的嘀咕。
春桃的脸色从疑惑变成惊诧,再由惊诧转为娇羞。
还不等孟景瑞说完,春桃便一脸通红的退了开去。
“公子啊,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问女孩子的。
你即便要问,也该去问老辛和阿二他们。
还好你没与姑娘说,如若不然她非打你不可。”
孟景瑞一脸愁绪,“是你叫我看那些话本的,我不问你问谁。
老辛又不在,阿二也很忙。
再说这事来的突然,我那有时间想那么多。
你快些将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怪怪的。”
春桃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孟景瑞说道。
“公子,我又不是男子,如何会知道这些。
我叫你看话本,是想让你知道男女有别。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的与别人亲近了。
谁叫你学这些了。”
孟景瑞轻哼一声,“谁学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就那般自然发生了。”
春桃心里明白,但她也是一知半解。
再说了她身为一个女孩子,这样的事情,如何开口与孟景瑞说道。
走到书桌前的矮塌上坐下。
“公子别心慌了,是个男人都会如此的。
你以前身子不好,大家都不曾在意。
等老辛回来,你去问他吧。”
孟景瑞对春桃的回答很不满,不过现下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他心里知道,这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并不是谁都可以问的。
为什么头一个去问春桃,那也是因为,他俩从小一起长大。
孟景瑞打心里,就没把春桃当成一个异性来看待。
他两又年纪相仿,形影不离,所以孟景瑞第一个就想着要把这件事告诉春桃。
春桃坐在塌上,手一伸,便摸到了惊蛰留在塌上的那支玉簪。
举起来观瞧,着一幕刚巧落在了孟景瑞的眼里。
差不多的位置,差不多的情况,这一幕似曾相识。
可看着眼前的春桃,孟景瑞的心里却毫无波澜。
莫非只有惊蛰,才能让他有所悸动。
又想起方才那幕,眼前的春桃也变成了惊蛰。
愣神之际,却被春桃的问话打断了思绪。
“这簪子,不是王妃的遗物吗。
还是你叫我收到库里去的,怎么随意扔在这里。”
孟景瑞起身,走了过来,从春桃的手里接过簪子。
“我今日下了库房,取出来送人了。”
春桃拔高了声音,“送人,这可是王爷和王妃的定情之物。
怎可随意送人,公子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吧。”
孟景瑞无所谓的道,“不过是个老物件,想送便送了。
扯什么含义不含义的。”
盯着玉簪发呆,喃喃自语的道
“我想送,人家还不想要呢。”
转身找了个精致的盒子,将玉簪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枕头边。
阿大抗着木箱从下面上来,因箱子太大,不好往房里搬,放在院里喊孟景瑞出来。
孟景瑞披了件衣衫,与春桃一起出了屋子。
将箱子里的东西全部整理了一边。
果然在里面找到了江源最原始的舆图。
还翻到了,能证明江源确实将舆图上交给王上,声明江源有矿藏的信函。
有了这些,江源就不必担心穆连生他们用这事来威胁江源了。
着算是除了孟景瑞的一块心病。
将东西收好,便去敲了惊蛰房门,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惊蛰知道。
谁知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推门进去,屋子里根本没人。
惊蛰早就不在院子里了。
孟景瑞有些慌,该不会是生气了躲着他吧。
若是惊蛰以后都不理他了,那可如何是好。
顾不上穿好衣服,便要去找惊蛰。
春桃喊住了他,“公子,你急什么。
你今日这般奇怪,说不得是吓到姑娘了。
让她缓缓吧,不然见了面得多尴尬啊。”
孟景瑞闻言脚步顿了顿,“吓到了?那我去与她解释解释。
我又不是有意的,这种事情,我也控制不住啊。”
春桃翻着他们翻出来的东西。
“所以让你别去吗,姑娘又不会怪你,你着什么急。
听我的吧,别去了,说不得她一会自己就来了。
你表现的自然些,别让姑娘心里不舒服就好。”
孟景瑞只好点头应了,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
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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