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诸于看着贾茹和邓鹤凑到一起小声讨论是不是还抬头望了望床上抱着冉然的冉安,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他们一定是发现了,想了想,终究是瞒不住,她们也是安安的朋友,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种方法解决。
付诸于走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瞥了一眼安静的冉安,小声的说道:“你们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们说。”
贾茹停下讲话声,疑惑的看着付诸于反常的举动,跟邓鹤交换了一下颜色。
邓鹤安抚的拍了拍贾茹的肩膀,拉住她的手,跟在付诸于的身后走出门去。
付诸于门外看了眼坐在床上的母子二人,眼神柔和,细心的将门关上后,转过身,便发现邓鹤和贾茹正盯着自己看。
付诸于轻叹一口气,声音沉闷的开口:“我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说实话,前面一段时间我还不太相信,只是以为她的压力太大了。”
说道这儿,付诸于停下讲话,走到楼梯扶手旁,将手肘撑到上面,将头埋进手臂里,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后背上,这一瞬间,邓鹤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真的背负了很多东西。
付诸于闷闷的声音传来,继续方才自己未说完的话“但是后来我发现,她经常性的这样,就像今天来说,她会突然觉得冉然被绑架了。”
贾茹下意识的上前两步,不可置信的开口说到:“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付诸于也不知道,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邓鹤想了想,假设性的开口:“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她是比较担心冉然,然后过于神经质了,就会有这种假想。”
付诸于满脸落寞,再次摇了摇头,否定了邓鹤的这个想法“不会的,我以前也以为是这样,但是我发现,冉安在之后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是不会记得她以为冉然被绑架了。”
贾茹也在一旁开口:“会不会是以前冉然被绑架过,或者冉然走丢过,导致冉安心中一直记得这个事,在心里形成了心魔,所以在神经紧张的时候,就会出现幻想。”
“以前我问过冉安这个问题,她很确定的告诉过我没有,而且我当时还怕她是故意骗我,专门注意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贾茹惊呼出声,听着付诸于说了这么多,有一个不太好的假设在脑海中渐渐成形,不会的,不会的,小声的嘀咕,像是要安慰自己,摇了摇头,想将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自己脑海里面甩出去。
付诸于看着贾茹的动作,于心不忍,但想着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才好,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而且,”付诸于声音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将会特别残忍,他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心里准备。
邓鹤将贾茹抱进自己怀里,眼神示意付诸于继续说下去。
付诸于抿了抿唇“我发现冉安最近的精神状态特别不好,总是疑神疑鬼的。”
贾茹眼眶通红,靠在邓鹤怀里,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
邓鹤强装正定,轻轻的问出口,怕刺激到贾茹的情绪“比如说呢?她这段时间有什么其他异样的举动?”
付诸于想着之前发生的情景,眼角略带泪光,灯光照射在上面,反射出耀眼的弧度,他喉间轻哽,语气呜咽的开口出声:“就在前天晚上,大概是半夜左右,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有人要害她,我以为她是做噩梦了,但是她在电话里面不停的哭,求我来救她。”
轻轻吐出一口气,付诸于仰起头,睁大眼睛,努力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然后我就来了,但是我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人,她躲在衣橱的一角,指着门口,说那个人就藏在门后面。”
“我将整个屋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我以为是那个人可能逃走了,我还专程去门卫那儿调监控”
抬手擦拭掉滴落的泪水,付诸于眼角哀凄“并没有人进过这间屋子,在冉安说有人要害她的这个时间点里面,甚至都没有人走进过这间别墅。”
邓鹤看着付诸于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不知该作何感想,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现在,邓鹤无法想象,那一幕究竟冉安是有多无助,才让付诸于如今谈起,都止不住眼泪,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贾茹早已经听得泪流满面,抬手捂住唇,将溢出嘴唇的哽咽声强行压下去,不想再给付诸于过多的压力。
邓鹤嗓子发紧,声音沙哑“那究竟,她是怎样受到惊吓的?”
付诸于无助的摇摇头,“她没有说得很明白,我每次问她,她都只是说有人要害她,让我一定要救救她,除了这些,好像也没有说过其他什么话。等她清醒之后,我试探的问过一两次,发现她没有一点印象,只是捂着头,说好疼,我怕刺激到她,也不敢多问。”
贾茹用纸巾擦干眼泪,吸气,吐气,不断的做着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境,感觉不再这么难受之后,声音哑哑的开口:“要不然,带冉安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贾茹还是把自己心里最坏的结果暗示性的说出口,直接说冉安可能得了精神病贾茹说不出口。
付诸于闻言立马抬头看着贾茹,眼神渐渐放空。
贾茹看着付诸于的模样鼻子一酸,泪水又不受控制得朝外涌出来。
她知道,这个事实很难接受,但是,她必须说出来,如果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样,早看医生总比晚看医生好,至少,冉然每天能够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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