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了一眼姜绿萝，自家经纪人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得，还是得用自己另一个世界的眼界，给对方一个假设。
忽然，宋青栀和温尔雅同时放下手里的文件，对视一眼，温尔雅轻笑一声。
“你先来？”
“你来吧。”
温尔雅转头看着苏寒，语气中带着几分没有掩饰的不解。
“苏寒，老实说，对于你的才华，我很认可，但商业上的事，我并不认为你有多么的了解，所以这一次来，我本来只是当成一次聚餐的。”
苏寒点点头，倒也没生气。
换一个人，十九岁，大一学业才刚刚完成，忽然来和你说我有一场大生意，要不大家合伙搞个投资？
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估计都不会生气，只会当个笑话。
但温尔雅既然说了一个「本来」，那就说明之后还有一个转折。
苏寒心中一喜，心想和聪明人说话果然轻松许多，之前和孙强闲聊，都不知道这人下一秒会转到什么话题。
但温尔雅接下来的话，还是让苏寒猛地一惊。
“不过你这次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短视频，十几秒到几十秒，这让我想起现在网上最常见的所谓「碎片化阅读」。”
“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新市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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