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冥无味的笑了笑“程老板,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听说莫老板最近身子不舒服,来看看你,不介意我进屋坐坐吧。”说话间,程雨馨已经从容的走进房中,将手中两提礼品放在墙边。
亲自来他这里看他?莫子冥没多少耐心“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呵呵呵……莫老板从来都是这么开门见山呀。”程雨馨暗暗深吸口气“我就直说了吧,莫老板,我想和你合作。”
程府是楚王府最大、最亲密的合作伙伴,现在她要抛弃楚王府与他合作?莫子冥皱眉“程老板,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我可没这雅兴。”
……
现在的安馨正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海风吹起,带起一波浪涛奔涌而来,她张开双臂,背对着海,裙摆被掀起来,一如浪花般舞起一卷又一卷,似乎要携着她翩飞而起。
跟他在一起每一天都过的这么美好、这么充实,她还没有享受够这种感觉呢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夏紫凝!”
海风中忽的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可是她听错了?这个可怕的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安馨惊慌的望过去,只见那娇小的身影正从身后朝她越靠越近,她脸色暗淡阴郁、右手里提着一个陶瓷瓶子,看起来很凶……
“穆雪漫,还没被衙门抓到么?”安馨漠然讽刺。
从前还对穆雪漫抱有歉意,觉得这个小女人可怜,然而自那次她和宋沉轩联手想将自己置于死地后,她已经彻底认清了她。
为争取自己所爱的人去努力没有错,甚至偶尔误入歧途也值得原谅,可是她穆雪漫都已经明知道她和楚凌夜的关系却还是不肯放手,甚至越来越变本加厉,疯狂到做出可怕的事……
“你很失望?”穆雪漫走向前一步“夏紫凝,你觉得我就该被关进监狱是不是?”
这声音沧桑、嘶哑、寂寥,就仿佛丢失了视若生命的珍宝的可怜人儿,连哭了几天几夜,却又怨恨、不甘…辂…
往常,若是看到穆雪漫这幅模样,安馨该是可怜她了呢,可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穆雪漫,既然你心里这么清楚,为什么不干脆去自首呢?”
“你还有脸挖苦我!是你把我害成这样,该遭报应的不是我而应该是你,贱女人,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垫背!”歇斯底里的喊叫着,穆雪漫扬起手中的陶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朝安馨脸上泼下去。
“啊!”
安馨迅速向后退,右脚忽然踏入海水中去,脚下一软,“噗”的跌坐在水里。与此同时,她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腐蚀性的液体扑落,星星点点的溅在她雪白的脸上、嫁衣上。
疼,仿佛灼烧、仿佛针扎,在脸上敏感的肌肤上迅速蔓延、加剧……
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朝她泼了什么?她不敢想,呆了似的坐在原地,惊恐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穆雪漫,甚至连疼痛都已经感觉不到。
穆雪漫在笑,像是朵盛开的罂粟,笑的这么灿烂、这么得意、这么致命,认识她以来,安馨从没见过她笑的这么开心过!
“夏紫凝,你现在毁了容,你说楚凌夜还会不会想曾经一样爱你?”
“你说,他会不会爱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丑八怪?”
她毁了容!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心像被毒针刺中,收紧、抽搐,仿佛有无数的毒液被挤压到全身每一根血管里,她张开嘴,想说什么,嘴角却传来火辣辣的痛。
“噗!”
穆雪漫将陶瓷瓶扔进海里,发了疯似的不停的笑。
结束了,毁掉她幸福的人都已经被她亲手毁掉,而她在所爱的男人心中的形象也再也无可挽回。
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还有谁的人生像她这样悲惨不堪?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明明在笑,怎么泪水还是流出来?她低头看了坐在地上的安馨一眼“夏紫凝,下辈子别再让我遇见你。”
其实可以做朋友的,其实,大家都可以不必这么不堪,可偏偏,楚凌夜爱的人会是她……她们这一生,都完了!
咬咬牙,她迈开脚步朝海中走去。
“噗、噗、噗……”
身后是渐去渐远的脚步声,穆雪漫在干什么?安馨想站起来,可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手脚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想回头去看,可是被液体烧伤的脖子里火辣辣的疼,她动不了……
没过多久,身后的脚步声就彻底消失掉,广袤的地方只有海浪的声音,了无生气。
又起了大风,偌大的浪头涌过来,漫过她腰部、后背,连安馨受伤的脖颈、脸庞都浸湿……
疼,好疼,她微微低了低头,倏然望见嫁衣胸前的那部分已经被液体腐蚀成枯萎的色泽,像是褶皱的老树皮,与周围的鲜红对比太过鲜明。
她的脸,是不是也像这样呢?意识似乎空白了,她石化在原地,仿佛一樽僵硬的雕塑,她宁愿是雕塑。
“你在干什么?”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似是遥远的笛声,那么清韵、那么动人,她木讷的抬头去看,是他,他走在金色的海滩上,像个尊贵的王子,俊美的不可一世。
这是她的凌夜王兄、她的相公,他这么完美,这么无暇,可她,她的脸……
“茹茹?茹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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