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文衫嘴巴都快包不住时,他咽下了最后一口饭。梦儿姑娘看得心疼,用自己手中的绣帕为陈文衫擦拭油腻的嘴角。陈文衫拿拳头捶打自己的胸口顺平自己的气息,不然的话,陈文衫会是史上第一个因为吃饭而被咽死的人。
长吐出一口浊气,陈文衫好奇地看向梦儿姑娘,问道:“梦儿姑娘,你怎么来了?”
说完这句话陈文衫愣了愣,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
梦儿姑娘说道:“我……我一大早听说公子私闯城主府被抓,怕公子出什么意外,就去丹王楼请求楼主救红出来。怎知城主大人不答应,梦儿只好退而求次,给公子你带了一些饭菜。”
陈文衫盘坐在地牢的床上,用一根细小的木棍挑着牙齿,说道:“听说?我被抓这件事传得这么快吗?真是奇怪!对了,梦儿姑娘可曾去见过我师父?”
梦儿姑娘捏紧手中的丝制绣帕,摇摇头说道:“梦儿没有见过老先生,可能老先生还不知道林公子出事了吧。”
陈文衫看着木棍的尖端,眼睛向中间缓缓倾斜,看了些许时间后,拿开说道:“嗯,有可能。毕竟师父他老人家成天就知道喝酒。梦儿姑娘也不要太担心我,我在这城主府里,吃得好,睡得好,自在着呢!城主那老王八蛋不敢拿我怎么样,顶多也就把我关起来。”
陈文衫拍了拍一边的被子,继续说道:“看到没,这被子就是我威胁他给我送来的,丝绸的。你说那个犯人有这样的待遇。”
梦儿姑娘的神情忽如澶冬遇暖,微微一笑,不过又立马板起脸色,责怪道:“公子,这个时候你还贫嘴。”
陈文衫看着梦儿姑娘的容颜,正色道:“所以,我想说的是,梦儿姑娘要照顾好自己。”
这个周泰绝对没有教过陈文衫,属于他无师自通的技能。自古良辰美景皆可负,唯佳人不可负也。
梦儿姑娘低下头,轻轻应道:“嗯。”
陈文衫摸着自己肚皮,双手张开舒展了下身体,说道:“好了,饭我也吃完了。这个地牢阴冷潮湿,不适合你待着,快些回去吧。”
梦儿姑娘抬起头,陈文衫看向梦儿姑娘头上戴的兰花玉簪,神情恍惚。
“公子,梦儿就先走了。”
陈文衫挥挥手,催促道:“快走吧。”
……
在梦儿姑娘几人离开之后,陈文衫一直在回想梦中的场景。他眯起双眼,脑子里闪过在破庙里的画面,那缺失一字的匾额,见尾不见首的神像,以及庙里的每一个孩子。这其间的联系是什么?还有到底是谁带走了那些孩子的父母?
两个问题,只要解决掉这两个问题,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名川城的局势已经渐渐明朗,接下来幕后的人便会开始收网。师父让自己参局唱戏一定是要自己得到什么,是那半道圣言吗?
陈文衫看向隔壁的牢房,那团烟雾最后站定的位置就在这间牢房里。
城主府地牢的格局属于串连的形式,过道横立在中间,牢房居于两侧,并不复杂。相邻的牢房间用墙体隔开,本来陈文衫没有办法看到隔壁的牢房,事实上是现在也不能。可在梦中时,陈文衫又的的确确看到了那团烟雾就在隔壁的房间。得想个法子,去里面看看。
想到此处的陈文衫朝牢房外大叫道:“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幽暗的地牢里只有陈文衫的呼喊声在回荡,没有人作应答。
“来人啊,是不是人都死了。快来人啊,我要见你们城主。”
“吵什么吵。”在过道的源头处,有人喝骂道。
“我要见你们城主,我要换房间。”陈文衫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过道里出现一个守卫的身影,那守卫说道:“换房间,你当这里是客栈吗?”
陈文衫摊摊双手,说道:“你们城主走的时候可是说过要好好招待我的。连你们城主都不敢得罪我,你觉得你有资格敢不答应我的要求吗?”
守卫皱着眉头,警惕地看向陈文衫,说道:“不行,换房间是不可能的。”
“那你把你们城主叫来,我自己跟他提。”陈文衫表现的有恃无恐。
守卫犹豫片刻,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换房间?”
“这间牢房睡着不舒服,我想睡隔壁的牢房。”
“不行。小子,警告你不要打什么歪脑筋。”守卫拒绝道。
“那就是没得谈咯。”
守卫不理睬陈文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
陈文衫的算盘落空,坐在床上继续想办法。这个守卫真是鱼木呆板,换个牢房都不行,多大个时,开个门,关个门就可以了,我又没想越狱。
想了许久,陈文衫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如今他待在这里,说得好听点,是寄人篱下,说得不好听,就是身不由己。
叹了口气,蒙上被子,呼呼大睡。反正师父在后面,一切由他老人担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
云立站在城主府门前,他的身前是律法司的众人。
“律法司的各位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城主府?”
律法司最前方领头的是那位吩咐小十二的男子,男子抱拳说道:“城主大人,今日我们前来,是想向城主大人询问铁大人的下落。”
云立背着双手,说道:“你们律法司的铁大人去哪里,我又如何得知?”
“城主大人,当日铁大人就是来了您这儿才失踪不见的,名川城的人都知道城主大人与铁大人曾大战过一场。铁大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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