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凭借着木材、石材、铁石的生意使他在天祥商会的七巨头中一直占有一席之地。而这座路府的院落动用重金修建后,也变得格外奢华。
路府光花园就四处,坐落在东西南北各处,大小不一。西面的花园里有一处巨大的鱼池,鱼池上修建这结实的游廊。游廊上每一个立柱上都亮着一个明晃晃的灯笼。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只黄龙盘旋在鱼池上方。
游廊上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仆从,手里都提着灯笼。三人走的都很慢,像是在一边巡视一边漫步。那个管家打扮的人,是路府众多主事中最年轻的一位,靠着裙带关系进了路府,他年纪轻轻却深得路府管家乔行简的重用。他姓包,单名一个绶字。
鱼池的四周是一片深绿色的草地,在远看就是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包绶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路府的每一片土地。
今晚正好轮到他守夜,心情大好的他不知不觉间话多了起来。“到了子时把各院院门都关上,这两天我看到好几回别的院的丫鬟来咱们院乱窜,也不知道是哪个有心的人派来的,都注意着点,别像傻子一样。”
包绶后面的两个人也都是路府中管事的,三人顺着游廊一直玩前走,穿过水池后,又到了又继续往前走。
路过了一处假山,命运就是这样奇妙,宝收敛自己都不会知道,他将会遇到图灵。
路府的道路两旁,和成王府一样,也都是布满着灯笼。包绶在前面走着不停地向两边观望,突然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今天晚上道路两旁的夜色更加漆黑,灯笼照不亮的地方,总给他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
包绶向来只是巡查路府的核心地带,并不会向外走。可是今天鬼使神差的偏偏到了去往西院的岔路口,他并没有向左走而是拐向了西院。
越往西走,道路两旁的花丛越是繁茂,因为这里很少有人来的原因,所以就连小道两旁照明的灯笼都有很多是坏的。
包绶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慢慢的放缓了脚步,准备回身往回走。刚转身,整个路府正好刮过一阵微风。这阵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吹得小道两旁的花草发出“沙沙”的声音。
也许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沙沙”声中,还掺杂着破风声。但这细微的声音不知怎的,被包绶捕捉到了,他猛地一回头,望向一旁的两座假山,只见一道黑影从两座假山之间飘过,哪像极了人影。
包绶心中一震,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可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恢复刚才的步伐,缓缓的顺着小道,向假山靠去。
包绶不停地向后面跟着的两人吩咐着什么,一直走到了离假山最近的地方才停下来。路府的两座假山就像是一个迷宫一样,除了高度和真山不一样。
连坐假山之间有一趟小路,曲回婉转,月光从顶部照下,更显加上之间的阴森压抑。
“这么晚了,前面又是黑乎乎的,我可不想再往前走了。我在这儿歇息会,阿用,赶紧上前面瞅一眼,瞅完咱们就收工回去歇着了。”包绶对身后的一个仆人小声说道,尽管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可是在寂静的深夜,他的话还是那么清晰可闻。
那个叫阿用的仆人听到包绶的吩咐,赶忙顺着小路向西而行。留下来的包绶和另一名仆人站在路府的石子路上。
包绶自始至终都没用看向假山,可是他眼中的余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哪里。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从假山中间闪过的黑影绝对是人影,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两座假山中间的漆黑一直在给他无形的压力,他总忍不住去想两座假山中间的秘密。包绶了解路府中的每一处角落,这两座假山内如迷宫,外面却只有一前一后两条出口,假山的顶部怪石嶙峋无法立足,四周的石壁又经过精细的打磨,更是无法攀登。
包绶在等,他现在已经认定,假山中一定有人。
就在这寂静的深夜一场无形的斗争正在展开,说不清楚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时间过得很慢,包绶身上的长袍遮住了他正在颤抖的身子。
一阵脚步声传来,“快快!”包绶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声音,阿用不停地小声催促着后面的一大群人。光听脚步声就知道至少来了七八个壮汉,尽管所有人都放晴了脚步,那脚步声仍是惊动了躲在草丛中的昆虫。
包绶听到脚步声,第一身间夺走了身旁仆从手里的灯笼,奋力一甩,将灯笼扔进了两座假山之间。瞬间整个亮点就发生了变化,假山外变得昏暗,而两座假山之间的入口处变得明亮。在包绶看来,敌暗我明的局势立即发生了反转。
勇!这的确是种勇气,包绶也不管假山中有几个人,更不管自己会不会丢掉性命,直接飞奔向假山的入口。凭借着自己有几分武术功底,一个低身拾起一块石头,转身间钻进了两座假山中间曲回婉转的小道。
阿用一路跑来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看到包绶冲进了假山之中,心下更加着急。
他身后的七人都是路府守夜的家丁,这些人的身体更为强壮,可就算是这样,用一种跑步不带声音的奇怪姿势跑来,论谁都有些吃不消。
阿用按照包绶的吩咐,迅速找到了充足的人手,并安排分两路进入假山。另一头路府的家丁已经从另一个假山的路口冲了进去。
从包绶冲进假山起,阿用就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哪怕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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