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从皇家猎场平息了心情之后,骑马回到豫亲王府,以“纵容罪”将宓贵人斩首。
多尔衮和豫亲王府的管家聊了几句后,来到多铎后期骄奢淫逸的椒房逛逛,满屋的清香混杂着一丝丝腥臭味,多尔衮轻抚着椒房墙面,他可以想象多铎在人生最后一段旅程所遭受的身心巨创,可以想象这天花和梅毒带给多铎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煎熬。看着椒房榻前那一滩干涸的腹泻秽物,多尔衮“嗝”了一下,忍不住疾步跑到门口呕吐起来。待多尔衮吐完,他发现椒房墙角边上搁着的印着铜钱图案的深蓝色寿衣,他拔出赤霄剑挑起那件寿衣凑到跟前一看,沉默了几秒,然后将那件寿衣高高抛向空中,挥剑极速挥砍,那件深蓝色寿衣瞬间变成零零碎碎的布片飘落下来,仿佛裹挟着多铎的所有惊恐和愤懑魂归故里,仿佛承载着多尔衮的所有愤怒和仇恨慢慢坠地。
“这些卑鄙小人不但下毒,还采用攻心计!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三一定会为你报仇!此仇不报非君子!”双眼通红的多尔衮蹲在椒房门口,看着地上那些破碎的寿衣碎片,心里暗暗发誓。
我和刘戍在一旁看着悲痛欲绝的摄政王多尔衮,也心生一股悲凉,仿佛看见夕阳下一头孤独的草原狼在独自舔舐着流血的伤口,身后是一片即将来临的暗夜和猎人的陷阱。
我走上前,准备伸手拍拍摄政王多尔衮肩膀安慰安慰他,刘戍一把拉住我,望着我摇摇头。我明白刘戍的意思,此时此刻最好让摄政王多尔衮一个人静一静,让他的心释然一些。
王府的积雪白的那么刺眼,白昼都无法诠释这种死亡之色,刺眼的骄阳和寒冷的雪光形成了两道极光,在树枝间“簌簌”的落雪声中,两道极光飞入我的瞳孔,深入骨髓,直击心脏,我的心一凉一纠,我心想:“这偌大的皇城,真的只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没有一丝丝人间烟火气息,一如这王府庭院深深深几许,积雪荧光,寒彻脊梁。过往有宣武门兵变,亲兄弟尚且如此,何况多尔衮和孝庄皇后这样的假情人呢?若多铎生在平常人家,会不会也是一位人间侠客。多铎过往赫赫战功,不过换来今日的权谋算计。曾经那个叱咤风云、豪迈直爽的战神将军,就这样在皇权斗争中成为了牺牲品。若这一切都是那个天真无邪的顺治皇帝福临所为,或者是福临的母后孝庄皇后精心设计,那么下一个悲剧对象将会是谁?摄政王多尔衮?护国大将军刘戍?他们会怎么死?人彘,凌迟处死?!我想着想着,越发开始紧张起来。”
我拉着刘戍跑到王府长廊中间,看看前后没人,我凑到刘戍耳朵旁小声耳语道:“逍遥兄,我也收到一些风声,这孝庄皇后是皇太极的遗孀,顺治帝福临的生母,这女人为了福临的帝位才委身下嫁摄政王多尔衮。自从摄政王多尔衮在汉中遵汉制、行汉礼、娶汉妻后,孝庄皇后就又纠结了皇太极旧臣索尼、鳌拜等人秘密更换了两黄旗和御林军的力量,如今的摄政王已经被架空,朝不保夕。豫亲王多铎之死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下一个躺下的可能就是你或摄政王多尔衮。依我看,你还是辞官和我二弟他们在一起呆着比较安全。”
“九州兄,我心里明白。我看豫亲王多铎死的如此凄惨,还有过去摄政王的兰妃被设计处以人彘酷刑,就可以想象孝庄皇后的心狠手辣了。我走后,那你呢?”刘戍拍拍我肩膀轻轻笑道。
“逍遥兄,虽然伴君如伴虎,但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记得上次我们在皇家猎场大帐中听那个小和尚阿吉讲的故事,小和尚阿吉问皇上什么时候跟他进山,皇上告诉那个小和尚说等他忙完一些事情就跟他回去清修,我想知道皇上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呢。还有我想从皇宫中多打听一些关于神道的信息,而这些正是摄政王多尔衮一心想得到通神鼎的秘密。”我望着院中积雪冷冷回道。
“九州兄,你博览古今,涉猎最广,对于历史你比局已定,无非就是摄政王多尔衮被孝庄皇后之流处死。多铎已死,多尔衮之死已毫无悬念,只是时间问题。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唉……你也走吧。”刘戍叹息道。
“还不是时候。”我拍拍刘戍肩膀离开了。
第二天早朝,所有大臣行完礼后,护国大将军刘戍启禀道:“皇上,臣身体抱恙,请求告老还乡!还望皇上准奏!”
摄政王多尔衮大惊,众人也大惊。
顺治帝福临伸了下脖子打量了一下刘戍,笑道:“朕看大将军正值壮年,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怎么也不像有病啊?!大将军是不是在和朕开玩笑呢?!哈哈哈……”
“皇上,半月前太医诊断臣患有歇斯底里焦虑症,这病不大病则已,一大病臣就各种神经大条,胡乱言语,破口大骂,胡乱打砸,甚至会放火烧人家窗户、大门,难以控制,不能自拔。臣发病时,臣的家属都难以忍受,慌慌张张将臣按倒在地,用*绳将臣五花大绑起来。待臣病褪去后,方才解开臣身上的枷锁。”刘戍义正严辞惊恐道。
“爱卿,还有这种病?朕怎么从未听说过?”顺治帝福临笑道。
“启禀皇上,确实有这种疯人病,病人一旦发病还会狂吠,狂咬人!比西藏的藏獒还凶呢!我家时代为医,我太爷爷的药房就来过这么一个疯狂的病人,当时那病人还咬掉了一个药房小姐姐的耳朵,那血淋淋的,想起来都慎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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