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地下室入口……打量着眼前的铁门,疯狗将目光集中在了把手处——那上面挂着把锁。
切,上锁了吗?疯狗撇了撇嘴:那就算了,不下去看也没什么。
转过身来,疯狗打算去身旁的杂物室看看。然而就在这时,一种诡异的“咣当”声便在后方响起,令疯狗的心里猛然一颤。
这声音传来的方位……就在门后面?疯狗的心脏剧烈跳动,感到自己有点慌了:那听上去就像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撞倒一样。
难道是老鼠之类的?这想法刚刚浮现于大脑,便被立刻否决:不可能。如果真是重物,耗子那种体积绝对没法将其撞翻。
地下室绝对有什么不对劲……捏紧提灯把手,疯狗深吸了一口寒气:必须得下去看看,或许腐化者就藏在里面。
如果有人藏在里面,那门就不应该外面上锁啊!这怎么回事?盯着炽黄的灯光,疯狗越发感到奇怪:如果自己没有幻听,那就绝对是多虑了。毕竟为地下室上锁并不奇怪……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那地窖里再度迸发出更为剧烈的震响。紧接着,就如同为打消他的顾虑一般,一连串“稀里哗啦”的声音穿透门板,径直传入疯狗耳中。
这是……塞雷斯亚皱起眉头:似乎是一堆罐子滚落于地发出的声响。
里面似乎真的有人在。疯狗凑近屋门,仔细倾听着可能的声响。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门后许久都没有再传来任何响动。即使他冲其叫喊,也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真的有人在,那他为何要搞出那些动静?盯着门锁,疯狗陷入沉思:如果不是想引我下去,就绝对是被谁困在了里面而向我求救。并且可以确定的是,他处于无法行动与发声的状态。而且就在刚刚可能晕了过去。
如果是某个冰之子被困在里面就说的过去了……这样想着,疯狗又感到有些不对劲:这人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若是屠杀事件发生之前被囚禁在这,他不应该还活得下来。可能被控制的布拉格副官暂且不论,但之后清理现场的人来过好几批,不可能无视这里。
这么说,这锁没被上多久……感到周围的空间越发黑暗,疯狗将提灯凑近挂锁仔细观察:没有灰尘,咬合处不存在弹印。也就是说没被锁合一天以上。
抓起锁链试了试手感,他断定这无法被匕首割断。将铁锁捏在手中,他眯起眼睛,就着光晕窥探内部:很简单的弹簧式镶合锁,款式老得要命。就这玩意儿,他一根铁丝就能搞定。
用这种不专业的锁,未免太看不起人了……惬意的放下油灯,他从腰间布袋内掏出一根铁丝:跟撬了无数宝箱的专业刺客玩这一套?真是可笑的要命。
将铁丝尖端稍微弯曲,疯狗夹动手指,对照着锁眼微调。然而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
“呦,骑士。”稍有惊讶,疯狗转回身来:“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二楼全调查完了?”
“还没。”骑士的表情有些僵硬:“疯狗,跟我来一趟。我在二楼的书房里发现了些不对劲的东西。”
“不对劲?我这儿也不对劲。地下室里似乎有个人在,刚刚还不断弄出声响。”眯起眼睛,疯狗觉得骑士的表现有些紧张:“你脸色才是最不对劲的啊,骑士。究竟碰上啥了?别告诉我真有鬼。”
“不是鬼。”骑士摇摇头:“我发现一滩黑冰碎屑藏在地毯下,所以才来找你们。露莎已经被叫上楼了,现在正在那儿等咱们。”
“黑冰碎屑?还真是个大发现。”疯狗扬起眉毛,重新将视线落在铁丝上:“你先上去吧,骑士。老子得把这扇门撬开,看看低下究竟有啥。这花不了太多时间,我估计——”
就在不经意间,疯狗瞥了一眼油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举动,令疯狗内心感到了一阵强烈波动,硬生生的咽下了嘴边的话:骑士没带油灯来,在上楼之时用的是结附在盾牌上的照明术。然而刚刚他周身显然没有任何光亮,那难不成是摸黑来的?那样虽然也说得过去,不过不像骑士的办事风格。
这个人或许是能夜视的复制体……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心头,疯狗捏着铁丝,维持着平静的表情:“骑士,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调查调查?露莎可不怕黑,让她多等会儿没什么不好。”
“先去楼上吧。”骑士一脸急躁,显然很不耐烦:“我们可以一会儿再来这。”
为什么非要去楼上的理由都不愿说明,而且还这么没耐性……疯狗在心底暗暗分析着:如果是真正的骑士,他多半只会有这两种反应——同意我的观点一起调查;或者提出不应该让女孩子一个人等着。
“别着急啊,骑士?”疯狗转过头来,摆出得意的表情扬动手里的铁丝:“好久没见识了吧?我给你表演过好几次的,老子的开锁神功!记得不?上次我们在渡口那儿跟人拼开锁技术,我四秒钟就把那压力锁给解开了——虽然你在一边看时表现的很没兴趣。”
“记得,记得。不过没必要现在表演。”骑士叹了口气:“快走吧。”
扯蛋吧你!疯狗维持着嬉皮笑脸的表情,却在心里冷笑起来:渡口那事儿我纯属瞎编。你就只看我开过一次锁,还是一个月前。
光凭这些还不能确定……疯狗扭动铁丝,哼起歌来:没搞错的话,复制体应当继承了记忆才是。但一生的记忆那么多,怎么能全部复制下来?想必他只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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