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对玛丽说道:“玛丽,你误会了。”又望了望肖伯母,对玛丽又说道:“我们借个地儿说话吧。”
肖母在床/上已然喜得合不拢嘴,赶紧对玛丽一挥手道:“去、去吧,陪小厉好好聊聊!妈的病真的被小厉给治好了,小娟,你好好跟小厉道个谢!”
厉凌身上一寒,得赶紧离开这贼船,来到外间客厅,老肖正端着一碗粥出来给妻子送去,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这个家庭,这多少年了,从没有今日这般欣喜景象。
“玛丽,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那些话不是说你会害我,你这么善良漂亮的女孩,哪怕你残疾了,谁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气,怎么会是给他添麻烦寻晦气、在害他呢。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厉凌边说边摆手,
“我的意思是,这是要害其他的人,哎,这真不好解释!呃,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玛丽双颊更红了,摇了摇头,比着手语:“我只是一个低下的女佣人,而且,我又有哑疾,配不上你,再说我还比你大了好几岁,而你,现在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学,你应该把心思都用在学业上才对……
“还有,虽然命运和出身不能更改,但是我绝不会向命运低头、心甘情愿被人操纵和玩弄。”
天!这是越来越搞大了!厉凌一揉鼻子,摊了摊手道:“玛丽,有些话,我不想一下子说的太明白,是怕你会接受不了,可是现在不说明白,你又会误解的越深。
“好吧,那我就明说了,我认为你这哑疾,应该是你男朋友的命数冲克了你的命数,他承转了你的一些造化,这影响了你的气运,不出意外,我认为这就是你致哑的原因。”
玛丽有些没听明白,毕竟厉凌这些话有些神颠颠的。
“简单点说,你这哑疾,是被你男朋友害的。”厉凌解释了一遍。
玛丽听罢,身子一颤,面色骤然沉下来,仿似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厉凌轻声一叹,继续道:“我可以为你治好你这哑疾,但是,因为是你那个男朋友承转了你的气运、冲克了你的命数。所以,如果你想再开口说话,就要从他那里夺回属于你的命数和气运——他害你在先,那么,现在你就要害他。现在,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玛丽良久抬起头来,眼里充满了无尽的哀郁,以手语比道:“要怎么害他?害了他,他也会变哑吗?”
厉凌摇摇头道:“这不一定,冲克了某人的命数和气运,他会遭遇到什么不幸、何等灾祸,这完全是随机的,也许,哑了,也许聋了,也许腿断了,甚至,被车撞伤,死亡,什么都有可能。”
玛丽面色一阵惊惶,连连摆手,打出手语:“不!我的确想开口说话,可我不愿意害他!还有其他办法吗?你这么有本事,连我母亲都能治好,你一定有办法!我答应你,如果我能说话了,我从此就到你家做佣人,为你们做牛做马一辈子,不要你们一分钱!”
厉凌一怔,看她的神色,很明显,她对那个男子一往情深,这可让他有些奇怪了,因为他明明听爱丽斯说过,玛丽一直单身,从没有谈过男朋友。
可早前,他又明明从她的司命纹上看出了一道“偷天壑”,司命纹在那里隐隐有过中断,按道理说,玛丽在那时候应该身故,但最后竟然死里逃生,只不过,这“偷天壑”却偷走了她的一些命数和气运,从而让她遭遇了哑疾天劫。
而制造这道“偷天壑”的,却是她司命纹附近的一道“配鸾纹”,这征兆的是她曾经的配偶,她既然没有结婚,那也就是她的男朋友。
正是这道配鸾纹吞噬了玛丽本命里的造化和气运,让她在那一关头陡逢哑疾天劫。
见她如此神情,厉凌也不再多问,想了一想道:“的确还有其他办法,但是,因为你的主命数被那个男孩给转承了,如果你不愿意去冲克他也就是害他,那么,你就需要去冲克和承转其他更多人的命数,如此才能补上你失去的命数和气运。
“说简单点,本来,你只需要害你男友一个人就可以了,但你既然不愿意害他,那你就得害其他更多的人,才能挽回你的命数,你这哑疾才能恢复,你才能说话。”
想到这里,厉凌心下忽然一颤,他马上要赶回去,准备让普纳尔镇警署的那些白人警察们喝上一壶呢!
他计划中的让那些白人条子喝一壶的鲁班术——捣捻子术,不正是需要有人充当捻子么?
而且,就像当时那个下算子者对格兰特家下的算子、利用了玛丽一个残疾人的命数为“残刖符”、去陷害吉姆-道格拉斯,因为残疾人,最容易携带上咒煞!
而鲁班术“捣捻子”,转携咒煞的对象,最佳也莫过于残疾人……想到这里,厉凌茫然一摇头,这个善良的女孩,应该是不会为了治好哑疾而去害人的。
可是,玛丽很快以手语比道:“这世上有很多坏人,对妻子殴打施暴的男人,还有凌辱杀害yòu_nǚ的恶魔,十恶不赦、连环作案的匪徒……如果害的是他们,我愿意一试!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可再失去的了,就算哑疾不能治好,但能惩罚这些坏人,我也愿意!小厉,我愿意去害那些坏人,可是,这也许会让你很为难,毕竟那些人不好惹……”
“你真的愿意?”厉凌心下一动。
玛丽使劲点了点头,打出手语道:“我真的还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好好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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