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兮求索。
子轩刚来到江东,自然是没有人信任他们,近来张昭也常常找子轩的麻烦,子轩也明白,便独自一人去拜访张昭。
张昭,字子布,江东长者,追随孙坚将军,孙坚死后,又追随孙策,孙策死后又追随孙权,侍候了孙家三代,连孙权都叫他师叔,难免心高气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初来乍到的黄口乳儿,自然会多加刁难。
子轩骑着马一人来到张昭家门口,他已经为官多年,当然有不少俸禄,府们当然修葺得很好,很气派,子轩瞧瞧门,“麻烦你帮忙通传一下,就说赵鸿郢求见。”不仅张昭傲,连他的家丁也傲。
“对不起,我们家主公没空。”他见子轩自己来的,没有做马车,也有些轻视他,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子轩将银两向小吏塞了过去,他果然改变了态度,“请稍等。”
门口的人说,进去没过一会,就出来了。
“请进吧。”子轩走了进去,见到张昭,子轩礼貌的行礼,说道:“在下子轩,见过先生。”
“哦,子轩怎么突然到访,不知子轩前来有何事?”张昭已然年迈,斑白的鬓角却也是苍老。
子轩将自己的看法简练的说出来,没有拐弯抹角,和他的性格一样,“我听闻先生对我有些误解,所以前来拜访。”
“子轩,谣言怎能信?”不信?那他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初来乍到,还望先生多多提携。”张昭客气道:“子轩客气了。”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赐教。”拱手答礼,弯腰看着张昭。
“子轩请讲。”
子轩开始展示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昭,“惠施曾种过打葫芦,种出的葫芦很大,但是往葫芦中装水,一拿起葫芦就破了,
切开葫芦,做成两个瓢,又太浅,后请教庄子,庄子建议他将葫芦套在网兜了,系在腰上,这样这葫芦便可带人在水中漂浮这大葫芦尚可有用,却不知一些自以为是的‘大人’可以干什么?”
张昭很聪明,听出子轩在指桑骂槐,“子轩,你这是在说我吗?”子轩怎敢承认,推脱道:“不敢,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即使可以齐彭殇,又为之奈何?”
张昭也不是善茬儿,反驳说道:“廉颇老矣,尚能带兵打仗,但遭小人谗言,只能空度余生,而我如今却能为江东出谋划策,岂不是老了还有用,可有些黄口乳儿,论智谋,他们百无一用,却只知道误国误民,那他们又有何用?”
听此话,倒是把子轩比成误国的小人,子轩也不甘示弱,“哈哈,人不服老不行,当年的李斯在秦始皇面前直言进谏,而后来做到丞相,当初的冲劲与血性都磨光了,变得只懂得明哲保身,致使秦亡国,
子轩今年十八岁,高祖皇帝九岁时可射死一头金额猛虎;武帝九岁时已经挽弓杀敌;主公九岁时,敢独自一人去向刘表乞回父亲尸首;主公十九岁就提领江东,接过东吴大位,我子轩无能十八岁只能向张昭先生请和,共同为官,以保江东大业。”
张昭听子轩都这么说了,只好和解道:“子轩既然如此说了,那我也应该大度一些,以前是我误会你了。”张昭知道,再说下去无益,在如此纠缠不清就显得小气,只好转变话锋,
“子轩一心为东吴,为了东吴和平才来与张先生讲和,但张先生府前小吏对我无礼,轻视我,欲拒子轩于门外,不知这是不是待客之道?”“哦,实在抱歉,我这叫让他来向子轩赔不是。”
“不必了,希望先生管好府上的人,在下告辞。”子轩见达到目的,就辞别张昭。
在建康,也有一些无所事事的人,子轩找到一人,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将今天与张昭的辩论以及张昭对子轩的敌意消失的事都传出去,
这样,即便张昭不是口服心不服,一时间也不好再刁难他了,子轩今日将张昭一军,日后他必定会报复,决不可掉以轻心。
子轩乘胜追击,回去后就写了一篇《明志表》,第二天呈给孙权,文章关于东吴的经济、政治、人才结构方面给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孙权并没有一一实施,只是采取少部分的,但是这篇表足以让有识之士认识到子轩的才华。
子轩在孙权没有采纳自己的意见时有些许的失落,被小人添油加醋的一说变成了心中积攒着怨气,不满,还要报复!
知遇之恩重于天,竭尽股肱为大业。怀才难施心无怨,谗言蔽明可奈何?
子轩临风而立,望着天边的明月,那样的耀眼且圣洁,不容玷污~扶风教的只是安身立命之法、力挽狂澜之道,没有告诉他人心如此的险恶~
江东对待外来的人总是排挤,但是只有一人对他很好,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鼓励他,接纳他,那人便是鲁肃,他与鲁肃亦师亦友,私交甚好。
时值东吴边界有军队侵犯,孙权派人去攻打,一时之间没有合适人选只好派子轩随军出征,不幸的是,敌军数量过多,攻打了半个月还没有攻下来,军队损失惨重,上将军战死,主帅投敌,军中群龙无首之际,
子轩站了出来,“各位,上将军已经战亡,主帅已经抛弃了我们,但是我不会抛弃你们,军中不能没有统率,子轩不才,愿意身先士卒。”
接着听到了一阵叫骂声,--你有什么资格?你才来几天?一个黄口乳儿竟敢口出狂言太自不量力了,咒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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