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被丢在床上往后退了退,“小白!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很明显,申被白三月的架势给吓到了。
谁说他不行!他行的!
可是这架势.........就很难行!换谁来都得不行!
白三月:“豹豹,你忍忍,师父说你会惯性不行,孤总得给你留个后。”
留个屁的后!此刻,申痛恨起张药药,给小白说的啥话说他不行!
问题是,小白这个架势,太莽了!
申又往后挪了挪:“你别听你师父说的,我很健康的!”
他没有毛病!不是说了吗,那毒药他只用了一天,而且很淡毒素比较少的!
白三月:“哎呀,豹豹,孤不会嫌弃你的。你乖嘛。”
白三月以为申这是自卑了,听到张药药的话难受了,嗯,她得安慰申,维护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不就是不行?白三月心里虽然有一些失落,也抵不过她的心疼,毕竟她又不仅仅是为了这种事才跟申在一起的。
她们可以谈一场柏拉图恋爱!只谈精神的!
但是避免申以后会遗憾,白三月就想给他生个孩子!趁他现在还行!
申挣扎:“小白,你为啥非想现在来啊?”
白三月想到啥就直接说出来了:“趁你现在还行!给你生孩子!”
白三月念叨奇怪,她刚刚不是说了吗?得给豹豹留个后。
于是,白三月伸手要去扯申的兽皮裙。
申避开了:“小白,你乖!孩子这个事得讲究缘分,而且我们还有小禾苗啊......”
白三月急了:“不行!万一待会儿你就不行了呢!”
神他妈待会就不行了!
闻着近在咫尺的香味,申开始觉得难受。小白太磨人了!真是要命,可现在是白天啊!窗户大开,要是稍微远一点的住户,都能看到他们。
因此,他忍住了。他暗示自己,不行,现在是大白天,青天白日的做那种事,不好。
可白三月不依啊,她边说还边上手,趁着申一迟钝,就拽住申的兽皮裙了。
白三月嘿嘿一笑,得逞了,伸手就要拽掉他的裙子。
一扯,没反应。
再扯,还是没反应。
白三月较上劲儿了,不行,必须要扯掉!
申无奈极了,怎么办,想反抗。
又反抗不过,小白力气贼大!最关键的是,他不想令小白受伤了,就束手束脚的,万一呢。
所以申只能躲,只能往后挪。
憋屈!
饶他身手矫健,此处空间受限啊,在往后挪,他就要掉下床了。
可白三月又靠近他了许多!
那身上的香味又凑近他的鼻子。
申头皮发麻,脑子一抽,忘记自己到了床边上,还往后挪了挪。
吧唧一声。
他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又撕拉一声。
兽皮裙被扯坏了。
白三月呆呆地看着手里破掉的裙子。
申坐在地上,扶额。累了,他不想挣扎了......
他不想挣扎了,可是白三月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她为眼前的景象生生的停了手:“哇呜。”
那性感的兽皮包裙下,是一条白色的短裤诶,白三月趴在床边,伸出爪摸了摸,还是纯棉质的。
不管怎么说,小白现在没有一心想睡他了。
申汗颜,他是不是应该感谢这条短裤?小白为了睡他撕坏了他的兽皮裙,然后没动静了?就盯着他里面的短裤?
早在几天前,白三月等人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张药药去找叶做的,然后内部成员人手两条。
许多人都还穿不惯,申不喜欢溜鸟,是拿到这种短裤的第一批人穿的。可他不想与众不同标新立异,所以在短裤外面又套了一条兽皮裙。
白三月:“豹豹,你什么时候穿短裤了?”
申:“......最近一直都穿着。”但他们最近一直没那个啥,所以小白一直不知道。
白三月撑在床边:“豹豹,那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申黑了脸:“小白,你不要听你师父胡说。”
白三月:“可是师父精通医术。”而且她还有系统嘞!
申:“但她说的是有可能,并不绝对的!”
总之,不能说他不行!
白三月换了只手托脸:“可是,你看,孤扑倒你,你都没有反应呢?”
申:“.........”谁说没有?他后面都燥热了,结果小白又停了。
白三月起身:“算了吧,那孤还是去找师父吧。”她要去问问师父对于这种情况,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白三月刚要下床,就被地上的那人扑了过去。
申咬着她的耳朵:“都这样了,你还想走?”还想去找张药药?不行!
白三月哪儿经得起这出,翻身到了上面,压了上去。
.........
另一边,张药药边走边回头。
看那小屋确实没人追出来,彻底放弃了。
妈的。
张药药暗骂一句:“重色轻友的臭徒徒。”
走的远了,张药药才想起来,遭了,忘记跟徒徒要人了,那宫女b是个医学天才,要是叫她领回来好好带,还是能带出来的。
转身要回去找白三月的张药药顿了步子,罢了,还是以后去找吧,那两口子现在不定还如胶似漆呢。啧啧,她才不要去当电灯泡。
这时候,有一个汉子从她身边过,眼睛红的要命,隐隐约约还听到了抽气声。
似乎这汉子还哭了。
张药药叫住他:“你咋了?咋哭了?”
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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