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药药还在疑惑,“那些竹笋不是要留着发竹子子的嘛?”
怎么就笋子炒肉了?
接着她就看到白三月将小崽子拖过去,翻过来趴在她的腿上。
张药药了然,妙啊,这么个笋子炒肉呀。
嘿嘿,要说这小龙崽子吓唬人,刚刚那雷打的,就跟人间放烟花一样,接连不断,噼里啪啦,也确实该打。
小崽子怯怯的缩在一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白三月冷笑,哼!敢捉弄她?就让你知道一下人心险恶!
随即,挥手就就要打在崽子的屁股上。
巴掌还没落下去,龙崽子就开始哇哇哭了。
申心疼了,忙上来求情,“小白,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幼崽......”
毕竟放身边养了这么久,申真的将小东西当自家孩子了。
现在的三人就像一个正常的三口之家一样,妈妈要打孩子,爸爸求情。
龙崽子扁着嘴看向申,抽抽着,呜呜还是他的雄父好!
白三月看了眼申,“那他就能吓孤了!知道孤怕雷,还轰隆隆地狂轰滥炸,天都要被他捅穿了,你还包庇他?豹豹,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申立马嘿嘿笑到:“自然和你是一头的。”又道,“孩子不懂事,不懂事就该打!那你轻点打,仔细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龙崽子都傻眼了,他雄父这是说的啥话!雌母要打他,他雄父还怕打疼了他雌母的手!
哇!什么人呐!呜呜。雌母雄父是真爱,他就是一个意外!
他咋忘了,他这个雄父可宠他的雌母了,雌母要揍他雄父怎么可能拦!还不如不管,令他空欢喜一场。
所以他还是要挨打。
知道哭无用,也躲不开,小崽子只好受着了。
他闭紧眼睛,只闻耳畔风声,判断那久久不下的巴掌位置。
没人拉着白三月了,她就当真要打了。
只见那巴掌重重落下!
小崽子心里一紧,疼痛之感却没有如期而至。
最后,那手掌轻轻地挨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力道轻到几乎可以忽略。
龙崽子都惊呆了,嗯?他的雌母不揍他了吗?
白三月将他翻过来,抱在腿上坐着,令他对视她的眼睛。
小崽子眨巴着大眼睛,这么一出,他都忘记了自己的尴尬处境,只眼睛不转地看着白三月。
这还是他第一回仔仔细细地看他的雌母呢!
他很少跟雌母睡,就那晚睡过一次。
就是二狗子不见的那晚,他本来很心慌,但是白三月来到他身边了,还特别温柔地哄他睡,嗅到雌母气息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安心了。
但他那时候还睁不开眼,不知道雌母长啥样,要么就隔的老远,或者白三月将他正着抱,令他背对她,总之就是看不到。
现在看到了,小崽子都看傻了。
嗯,他雌母生的好好看哦。毛绒绒的耳朵,如雪白的长发,再配上这身好看的衣服!他雌母就是神女!
看着看着,小崽子又格格笑起来。
看着莫名其妙高兴起来的小崽子,白三月有些无语,“小东西,你笑什么呢?孤跟你说,这事儿不算完!以后不许随意使用你的能力吓娘亲。”
娘亲是什么?小崽子偏头看白三月。
一个多月了,小崽子长了一些,将皱巴巴的皮肤都撑了起来。
现在看起来好看了不少,加上白三月一直喂他羊奶,他都吃胖了,现在活像和白白胖胖的瓷娃娃,可萌了。
白三月心都给看化了,她仿佛能听懂小崽子的心声一般。
替他解释,“娘亲就是雌母,是我们那个世界的叫法,孤没生你,你的雌母不是孤。但孤会养育你,你可以叫孤娘亲。”
小崽子张着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娘亲也很好听呢!
申摇头失笑,“小白,他还不会说话呢。”
白三月才又看向小崽子,是哦,小东西还这么小。
张药药:“那你们给它取名字了吗?”
名字?
白三月一怔愣,一拍手!哎呀,她给忘了!他们还没有给宝宝取名字呢!
白三月有些尴尬的看向张药药,“孤给忘记了,师父,你觉得叫什么好呢?”
张药药垂眸,然后灵光乍现,“龙傲天?”
白三月摇头:“不行,作者会被告侵权的。”
张药药又捏着下巴苦想,“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让他姓什么,姓申?还是姓白?”
白三月单手抱着孩子,“申不是豹豹的名嘛,不算姓。”
张药药犯难了,这可咋整,孩子跟着父姓是传统,那跟着徒徒姓白?
申挠挠头:“其实,我雌母给我取过名,我有姓氏的。”
白三月好奇地看着申:“哇,豹豹,没听你说起过呢!那你叫啥?”
申嘿嘿笑:“叫苗海忠,但我觉得太过不合群,你们知道的,在这个世界,兽人的名字大多只一个字或者两个字。所以我又给自己取了个名,叫申。”
白三月挑眉:“等会儿?你叫什么名字?”
申:“苗海忠......是不是不好听?那崽崽还是跟着你姓嘛,姓白,白挺好听的!”
小崽子看出了雄父眼里的失落,伸出爪子要去扒拉申。
张药药打趣:“看样子宝宝是想跟着申姓啊,也不是不可以啊,苗,小名就可以叫小禾苗,嘿嘿,多可爱呀!”
白三月大脑死机了。
苗海忠,申公豹。
申公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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