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月说要赶人出去,大红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在她看来,这可是她与长生解除伴侣关系作为代价,来提出的建议,如果白三月一点都听不进去,那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老兽人们则更加低落了,难怪首领要叫他们一起留下来吃饭,原来那是散伙饭呀!
可是与他们自己离开不同,他们自己离开是为了部落,而被白三月遣离,心中难免生出了一种感情错付的无奈与绝望。
毕竟,在这之前,他们是深爱这个部落的!也曾对这个部落抱有期待和幻想。为了不让首领为难,他们都自愿离开了。
辛拍桌子反对:“首领!你不能这么做!根他们都是长风部落的一份子!为了部落做了这么多事!你们竟要赶他们走!你这是卸磨杀驴!”
卸磨杀驴,是兽人们新学的成语,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皇没说话。
长生的表情也有些失望,他还以为相比其他部落,长风部落要更加有人情味,再看来也不过如此。
辛原身是老虎,这么一着急起来就有些大力,他掌下的桌子直接裂开了。
大家又吓得噤声。
白三月揉揉太阳穴,示意他安静。这些兽人先天带着兽性,一不小心是要拆家的!
申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安抚道:“小白有分寸的,安心。”
因着拍碎了木桌,申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没有继续说话。
见唯一反对的辛也不说话了,大红很是得意,看吧!她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连首领这个雌性也要听她的!
她这么一得意,就有一些忘形,她甚至要上来亲自将老兽人赶出去。
接着,就听到白三月对她说:“那你是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呢?”
所有人都惊呆了!
大红要去拉老兽人的手就停留在半空。
白三月耐着性子,又重复道,“那你什么时候离开呢?”
大红彻底傻眼了,所以,白三月要赶走的是她?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向白三月确认道,“首领,你是在叫我离开吗?”
白三月:“是呀,就是叫你呢。你能来长风部落,是因为长生的身份,如今你不是部落族民的伴侣,就请你离开吧。”
其他兽人点点头,道理是这样一个道理,可他们也疑惑了,这可是一个成年雌性啊,对于部落来说,算是财富的!
他们不能理解。白三月竟然放着三个老兽人留在部落,而叫一个成年雌性离开。
白三月看向他们,侧头露出疑惑地神情:“怎么了?你们觉得孤说的不对吗?”
场面安静了,他们敢说不对吗?要是说不对,首领会不会让他们走?他们才不想走!上哪儿去找长风部落这么好的生存环境啊!
不愁吃不愁穿还安全。
辛也安静了,他早就看这个雌性不顺眼了,只要不是让根他们走,就算让大红走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事也是她挑出来的。
大红怒了:“凭什么叫我走?我的价值比他们高多了!你不叫老兽人离开你叫我离开?”
白三月郑重地说到:“首先,你们都不是货物,没有价值不价值的说法,只有成就与贡献,冲这点来说,根他们仨的成就与贡献就远在你之上。”
白三月又指了指面前的桌子以及那一堆用坏了的物件,“其次,非要说价值的话,这些,都是根他们做的,你说他们有没有价值。”
白三月又道:“你们吃饭的碗罐子也是他们做的。”
苏妲己轻蔑地看了眼那些兽人:“目前也只有他们三个会陶瓷烧制哦。”
就是提供方子的张药药本人都不会呢!一烧准裂,还是靠制作经验丰富的老兽人们,凭借那些方子琢磨出来的。
兽人们惊呆了!老兽人们这么厉害的吗?
大红轻嗤:“这有什么,逼着他们将技术交出来不就好了?他们也就只有这点用了。”
张药药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方子她有!不需要逼。
白三月又道:“又来说说,你有什么价值。织布,你会吗?”
新来的雌性基本都会了。
大红有些尴尬。
叶瞥了眼她,上前说到:“这位雌性从没有来过纺织组,想必是不会的。”
白三月又问:“那你会做饭吗?”
长生的邻居插话:“她不会做,每天都是长生做给她吃的呢!”
大红梗着脖子:“我会认字!”
要说她还参加了什么集体活动,就是每天早上下午苏妲己和张药药领导的集体学字了。
白三月心虚地看了眼苏妲己和张药药,说起来,她这个做首领的,一直都没去学字。
张药药撞到白三月的视线,上前一步,“那我考你一个字,你要是认识,我们就还留你在长风部落。”
大红自信点头,没问题!她就学字最认真了!因为她就觉得这个事有意义,除此之外都是在浪费时间。
于是,张药药在地上写了个字,龘。
苏妲己与张药药相视一笑。
张药药问她:“这个字读什么?”
大红皱紧眉头:“这个字我们没学过啊!”
苏妲己板着脸:“你不是说你会认字吗?什么学没学过。”
大红又嚷着:“这不公平,你们在刻意为难我!别说我不认识,部落里其他兽人也不认识!”
接着,张药药转头问他们:“来,你们说说这个字读什么?”
确实有许多新来的不知道,但是之前的原住民都记得,白三月也记得,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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