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可这次比从医院跑出来的那天更绝望。
他说:“断绝所有来往,我如你所愿。”
呵呵,哈哈,断绝所有来往……
这次顾徽珠心死了,彻底死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她忘了在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在这种倾盆大雨的天气里,我想在雨中漫步或奔跑。然后,生病发烧。最后,睡一觉,忘记。
这句话就是她现在的写照,她也想奔跑在雨中,然后生一场大病,睡觉,忘记所有前尘往事。
如果可以,她宁愿从不认识高木廉,从没有感受过来自他的任何关怀,这样她可以少几分伤心,多几分忘记他的可能。
但是没有如果,她从现在开始要努力学会忘记,忘记所有和他有关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这次比上次淋雨更迷糊。昨晚陪了顾真珠一晚,又在学校做了一天试题,本来就头重脚轻,后来还发了一通脾气,耗尽了心力。
她一到别院,刚进门口就晕倒了。
接下来几天,她都毫无意识。
眯眼养神高枕头,似醉非醒魂漂游。
时冷时热身受罪,有体无心全是愁。
可能如愿以偿地病了吧,她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好像有一两个人在眼前走来走去,又好像有人给她灌药,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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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顾徽珠终于缓缓睁开眼睛,迷雾般的眼珠子也慢慢恢复清明。
“咳,咳,咳。”喉咙好干。
床边的李妈听到声音,立刻醒来:“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
声音好沙哑啊。
“小姐等等,喝口水润润。”李妈递上茶杯。
一口清水润喉咙,二分清醒三分明。
“我怎么了?”
李妈见顾徽珠终于恢复了意识,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小姐病了好多天了,担心死我了。大夫来看了好几次,都说小姐是心力交瘁,伤心过度,又淋了雨受寒才会昏迷不醒。小姐,你还好吗?”
顾徽珠想起来了,轻轻扯了扯嘴角,几分无奈的冷笑:“谁人不识愁滋味,两管清涕到嘴边。”
“小姐说什么?”
“没什么。”
李妈也不再多问,端来药:“小姐昏迷的时候,都是我和宝儿小姐把药灌进去的,吃一半吐一半。快,先把药喝了。”
这时顾宝儿也来了,她看到顾徽珠终于醒了,很是高兴。
“徽珠,你吓死我们了,怎么会忽然病得这么重,连意识都没了。”
“我没事。”
顾宝儿看着顾徽珠干裂的嘴唇,惨白的脸色,不以为然:“这叫没事啊?你是不是读书压力太大了?我听说你快高考了,大夫也说你是心力交瘁。”
顾徽珠呆呆地坐着,没说话,这是心病她知道。
她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一年了,李妈也很清楚,顾徽珠是有心事,只不过不说而已。
李妈也不问,吹了吹药,说:“小姐,快喝药吧,这药啊,有一克阳光、两克新鲜空气、三克愉快心情,四克我的祝福。喝下这含这浓浓爱意和深深祝福的药,很快药到病除的。”
“噗!”李妈你幽默了。恨不相逢太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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