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凝仔细听了一会儿后,觉得并无异样,心率与常人无异。
可南宫昱的脸色,痛苦得很真实,一点儿不像作伪。
“姑娘是不是也看不出什么来?”南宫昱无奈地笑了笑,疼痛渐渐有所舒缓,脸色也没那么差了。
“殿下在牢中可有什么反常之事?”
南宫昱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虽然被关进了牢里,但是因为身为皇后之子,所以并没有被为难。
岳青凝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南宫昱一番,觉得哪儿有些奇怪,想了许久才想出来。
“殿下,你从小就这么白吗?”
刚刚在阳光下,岳青凝以为是因为阳光的照射才使得南宫铭变得这么白,可是现在到了凉亭里,南宫昱依旧很白,比她还白上一点。
南宫昱看了看自己,不以为然:“也不是,或许是在牢里呆久了,没有晒到太阳,所以捂得更白了吧。”
岳青凝却不这么认为,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自制的玻璃瓶,从头上卸下一根银钗,刺破南宫昱的手指,血顺着手指流到了玻璃瓶里。
南宫昱不解:“姑娘这是做什么?”
“殿下,我怀疑你身上中了月毒,只是暂不能确认,需要回去化验一下你的血液才行。”
月毒是一种隐毒,毒汇聚在心脏,中毒者会产生心绞痛的症状,身体也会因为血液被毒给侵蚀而泛白。
从南宫昱身上的症状来看,就是中了这个毒,只不过需要拿血液与一些药物反应看看才能最终确认。
南宫昱眼中透着惊讶,转而幽幽地看着自己被刺破的手指,面色沉郁。
“殿下切勿打草惊蛇,此毒极其难得,可见下毒之人并不简单。这条帕子你拿着,先止血吧。”
岳青凝用自己的帕子小心地给南宫昱缠住手指止血,南宫昱拱手,向岳青凝道谢。
“此事还望公主保密,本宫不想让母后得知,再为我担心了。”
岳青凝感动于南宫昱的孝心,郑重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有一队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御花园,走在前头的是太后和元如歌。
“太后娘娘,你看今年花开得多好看啊!”元如歌在太后面前,像个孩子似的嬉笑着,指着自己觉得好看的花儿给太后看,逗得太后阵阵发笑。
忽然瞧见凉亭内坐着的岳青凝和太子,两人还挨坐在一起,十分亲密的样子。
元如歌顿时来了火气,就凭岳青凝那个野丫头也配入宫,来这后花园吗?
“太后娘娘,您看那儿!”
太后顺着元如歌的手指看过去,看见太子和岳青凝在一块儿,双眼微微眯起。
“她怎么进宫来了?”
元如歌没好气道:“估计又是找个什么借口进宫来攀关系了,这个女人纠缠野王和三殿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去勾引太子!太后娘娘,你看啊他们多亲密!”
太后自从上次元如歌生辰宴后就看不上岳青凝,现在见了冷哼一声:“储君也是她能随便攀附的?”
一行人向凉亭走去,南宫昱和岳青凝刚说完月毒的事,见到元如歌挽着太后过来了,岳青凝开始头疼。
怎么最近老是遇见她,希望今天有太后和太子在,元如歌不要太过分了。
“这不是岳姑娘吗?今日怎么进宫来了?”太后步入凉亭,太子和岳青凝只得退到凉亭下,在太阳底下俯首站着。
太子向前一步挡在岳青凝的面前,替她回答道:“今日母亲觉得烦闷,便邀请张夫人和岳姑娘进宫来同她说话解闷。”
太后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冷笑:“既然是陪皇后,那怎么又和太子到了这御花园来?”
“回皇祖母的话……”太子还没说完,就被太后厉声打断:“哀家在问岳姑娘,岳姑娘是不会说话哑巴了吗?还要太子替你回话?”
看来这太后也来者不善,岳青凝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命不好,面上垂着头恭敬回话:“皇后娘娘说御花园今外好看,想来臣女在宫外根本见不到,便让太子带着臣女来瞧瞧。”
“可你们俩刚刚哪里是讽刺了一声,看向岳青凝的双眼越发鄙夷。
南宫昱借着上千搀扶太后的功夫,向自己的贴身内侍递了个眼神,内侍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皇祖母,这日头太晒,孙儿不忍岳姑娘被日头暴晒,便让她进凉亭歇着了。”
说话间,刚刚岳青凝给南宫昱包扎的帕子却掉在了地上。
元如歌眼见看见了,捡起来交给太后。太后见帕子上绣有精致的刺绣,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岳青凝。
“太子身上为何会有女子的贴身帕子,上面还有血迹?”
她按住了太子,示意他不要回话,转过脸去问岳青凝:“岳姑娘,这帕子是你的吗?”
“是臣女的。”岳青凝坦然承认,她此次什么事也没有做错,自然不怕太后莫名其妙兴师问罪的样子。
“岳姑娘的贴身之物为何会从太子的身上落下来?”太后咄咄逼人,眼神如刀子一般刻在她略显年纪的脸上。
她在深宫沉浮数十年,见过太多妄想攀得高位的人,岳青凝在她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南宫昱想要开口替岳青凝解释,但是被太后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回。
“莫不是真像如歌说的那样,岳姑娘自恃容貌出众,便多方撩拨,一边说着要侍奉野王一辈子,另一边又挑逗勾引太皇子,甚至储君!”
宛若雷霆之声,在场的下人见太后动怒,纷纷下跪,害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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