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长老失踪不是咱们一家的事,其他两家怎么说?”雪儿很想知道这次的事是单独针对乌丸城一家,还是针对北地的掌权者——两城一盟?
如果只是针对乌丸城,那么把其他两个结丹领队也一并算计在内,这手笔是不是有点太大?或者说那两位长老是在提前知情的情况下为了困住金长老而故意安排的?
“我们根本没敢联系其他两家询问,伤了丹仁的是嵇越城的人,伤了幕遮的是散修联盟的人,现在哪里还分得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安陵三叔好脾气的回答,也许真的绝望了,他竟然觉得将事情说出来找个人分担,哪怕只是炼气期的小辈心情也会好些。
“那嵇越城和散修联盟的带队长老被困阵法禁制之事告知他们了么?”雪儿追问。
“告诉谁?我们找过几个以往有过交情的,但是人家听了这事都是嗤笑的,还问我们是不是连败两场受了打击所以思想癫疯入魔了?这种借口都找的出来。”安陵三叔无奈的叙述着,脸色神情落寞,还有什么比被人怀疑疯了更糟的么?
“他们的带队长老不见了难道他们不担心么?”雪儿奇道。
“都是成年人,灵剑宗的比试又都是正大光明的,哪里需要带队长老时时跟着?带队长老的作用不过是起到护送以及表达对灵剑宗的敬意而已,又不是贴身的奶娘。”一直未说话的司马家族的筑基前辈开口回答了雪儿的疑问。
“难道这事就无法引起其他人的重视么?还是说这次的阴谋针对性很强,只有咱们乌丸城的人被蒙在骨子里?”雪儿烦恼的敲了敲额头。
“谁知道?只是稍微提了一下事头,别人就拿我们当疯子看了,话题根本无法继续。”安陵三叔也是极其无奈。
“既然这样,如今也只好先救金长老了。三叔,您来研究研究这六阶阵法?”雪儿是个积极的人,一条路不通可以试另一条,只要还没有最后宣判,谁赢谁输还不好说。
“五阶阵法和六阶阵法之间相差的是天与地的沟壑,并不是研习几天就可以提升的。”虽然安陵世家的阵法耀眼,但万事皆有法度。有些事机缘不到就是无法捅破那层窗户纸。
“总归是个希望。如今这里也就您阵法天赋最高,万一这性命攸关的时刻就是您的机缘呢?依我看咱们顾影自怜或是自暴自弃都是没有用的,不如大家发挥自己的特长。各自努力,往常看起来不能实现的事也许在性命的威胁下就成功了,究竟是困境还是机缘这谁又说的准呢?”雪儿笑眯眯的说着,平淡的语气却给了人无限的力量。
安陵三叔眼睛一亮:“成。反正也没别的事好做,安陵世家的人都跟着我研究阵法。陆家的人也集中一起研制救命的丹药,万一再有人受伤也省的手忙脚乱。”
“我们司马家族的人要做什么?”司马景思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如此凝重的气氛始终没有影响到他,而三叔一确定下来方向。最先嗨起来的竟然又是他。
“能做什么做什么,如果实在无事可做就互相切磋,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的作战能力。这样即便不得不去比试也多了些胜算以及保护自己的机会。”安陵三叔对于司马家族也是无奈的,这个家族好像除了单兵作战能力强点也没有其他优点了?
“我们金家就主要研究一下能否联系上外界吧。如果可以把这里的情况通知给家族,也是脱离困境的一种方法。”金家的筑基修士也表了态。
金玲玲神色颓废的跟在那筑基修士的身后,明天就是她的比试了,无论是救出长老,还是联系家族这一天的时间肯定是实现不了的了,就是提升自身实力也来不及了,两个前车之鉴就摆在眼前,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我不懂阵法,就陪你们练练吧,炼气期的指导我勉强还做的来,玲玲,你第一个。”安陵天佑叫住准备跟着自己家族筑基前辈离开的金玲玲。
“对,天佑表哥做指导,我给你们当陪练,你们若是能打败我,那么即便参加比赛也不会被虐的那么惨了。”司马景思好心情的搓了搓手。
“即便真有人故意针对我们,那他也只敢做幕后推手,灵剑宗几百万年的传承不容任何人亵渎,所以我们的敌人最高也只是比自己高两小阶的对手,只要咱们自己够强,别说不会受伤,就是反败为胜也是有可能的,还是那句话,一切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无用功!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自信了。”雪儿忍不住提了一句,算是给大家来点心灵鸡汤了。
安陵天佑投过来一个赞赏的眼神,司马景思更是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就是这么个理,你这丫头说话甚和我口味,以后有时间咱们也比试比试!”
雪儿翻了个白眼无视这个思维跳跃的家伙。
人最怕无事可做,一旦思维闲暇就容易胡思乱想,只有找到忙碌的方向才会暂且放下那些不合时宜的自怜自爱。
在巨大的危机面前,乌丸城众人从未有过的齐心协力,午后的院子,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没有人愿意去想明日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司马景思年纪和金玲玲相仿,但修为却高了她三个小阶,更何况金玲玲擅长炼器,对于斗法一类本就没什么研究。
“你就不能用点心?我已经把修为压制在炼气七层了,怎么你还是接不住我一招?”很快院子里就传来司马景思的怒吼。
“不练了,不练了,一天的时间又能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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