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批十二人的团队,元启科技的筹备工作直接进入快车道。
每天都有新变化。
作为老板,陈涛不差钱。
更不差发展的眼光。
所以该放的工作,陈涛放得很彻底。
唯独装修这事,尚且抓在手中。
一来,他还没找到合适的接手人;二来,也还没到放手的时候。
毕竟一个公司的装修格局,多多少少能体现点企业文化。
身为老板,这方面他必须拿捏得死死的。
账户上的资产依旧在稳步增加。
即便还掉华泰证券的那笔三千二百万的融资,依旧稳定在一个小目标之上。
这笔资金对于三只股票来说,仍旧显得过于庞大。
更关键是,这么大笔资金的持续稳定增值,很容易引起国家队的注意。
于是在固定一亿两千万用于对三只股票做t+1之外,陈涛开始利用多出来的资本和收益,做一些股票投资组合的尝试。
譬如自己去选股,根据记忆,根据学到的知识……
如此自然免不了被收割。
但一来,可以成为一种迷惑。
二来也让他体会到炒股真正的刺激和乐趣。
有些东西,就是失去了,才会更加珍惜。
不过对于割肉和被套,陈涛设置了严格的止损线。
一旦踏空,绝不恋战。
这让他体会到一种‘静听花开花落,坐看云卷云舒’的心态。
直到临近周四傍晚,陈涛正在看书,房门突兀地被人猛地敲响。
打开一看,是举着电话、一脸焦急的徐晓佳:“涛哥,钟姐被抓了。”
“怎么回事?”陈涛一懵,旋即镇定下来。
原来经钟月手的两笔杠杆融资出了问题。
那两位客户可没陈涛这么好的运气,连续多次在股市中跌倒。
被割的那叫一个血呼啦啦。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即便咬着牙从股市抽身,也还不上杠杆融资的额度。
所以干脆直接跑路。
陈涛释然,这是他早就担心的事儿。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如今果然应验了。
不过仔细一想,陈涛仍旧觉得蹊跷。
华泰证券既然对这类业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不该在这种关键时刻,让一个投资经理去背锅。
正自疑惑间,安婉晴过来主动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陈涛也不客气,直接道:“查查钟月被关在哪儿,顺便打听一下情况。”
防范于未然。
如果警方真的对钟月经手业务刨根追底的话,那他账户上的耀眼业绩,就会提前暴露。
陈涛绝不允许这类事情发生。
安婉晴走到阳台上打了个电话,十多分钟收到回复。
当着陈涛和徐晓佳的面,接通电话。
“文律师,具体什么情况,你直接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慢条斯理的声音:“安小姐,其实事情没多大。当事人钟女士经手的两笔杠杆融资,当事人跑了,账上出现七百万的窟窿。”
“……原本这事顶多影响一下钟女士的业绩,扣点年终奖,大不了再赔上晋升空间。”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有人想要利用这事做文章,指责钟女士工作失职,审核不利,有谋私之嫌。”
七百万的窟窿?
陈涛一听,心就放下一半。
旋即追问道:“文律师你好,我是陈涛。”
“……姑爷,不,陈先生您好。有什么吩咐您请说。”
“这个事情麻烦不?”
文律师职业口吻很快传来:“这个事情,最麻烦的就是七百万的窟窿。只要能堵上这个窟窿,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既然能用钱解决,那就不是事儿。
陈涛彻底放下心来,当即拍板道:“文律师,麻烦您出个面,这七百万的窟窿我可以先帮着补上。顺便看看,能不能安排我和钟月见个面。”
“好嘞,陈先生,我这就去安排,等我信。”
挂了电话。
安婉晴瞬间想通了关键,对陈涛的决定没再多问。
反倒是徐晓佳惊疑不定地道:“涛哥,钟姐她会不会有事?”
陈涛不答反问道:“钟月在华泰证券内部有没有仇家,或者有竞争关系的同事?”
徐晓佳一愣道:“肯定有了,那种地方平时看起来,热情洋溢的,可暗地里的斗争,特别残酷。”
果然,天底下就没有新鲜事。
陈涛心里有了大致的判断,对暗地里捅钟月刀子的人留了意。
毕竟这刀子差点捅到自己了。
万万不能忍!
半个钟头后,文律师的电话再度打过来,约在城南分局见面。
陈涛很满意,当即开上卡宴,带上二人直奔目的地。
霓虹闪亮,一片繁荣。
徐晓佳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却是心有余悸。
得亏她早一步出来跟着陈涛干了。
否则这次事发,不定会对她有多大影响呢。
相比之下,还是陈涛这边的工作环境更加舒适,关系简单,没有勾心斗角。
加上陈涛这个老板,遇事这么仗义。
简直完美。
城南分局门口。
陈涛停好卡宴,推门下车,就见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主动迎上来道:“陈先生吧?我是文丰。”
随即对着绕过车头走过来的安婉晴道:“安小姐,你也来了。”
安婉晴点点头。
“文律师你好,这么晚还麻烦你,真是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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