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迅弯腰将协议捡起来，翻到最关键的部分给莫菱鹤看，而莫菱鹤看到后，身体险些跌倒。
那是股权协议没错，但，那却是将莫含歆手中的股票转让给欧雷霆的协议，而且彼此都已经签上了字。
这个协议，在很早以前，欧雷霆就让莫菱鹤看过，所以他才这么放心，但没想到，欧慕瑄居然提前调了包？
“莫含歆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我父亲给他女儿的，既然莫含歆不是，那么也应该物归原主！”欧慕瑄冷笑着，不带任何的感情。
“怎么……怎么可能？”没想到，欧慕瑄居然早就察觉了这一切，“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有脑子！”
这句话是在说莫菱鹤没有脑子么？但是此刻，莫菱鹤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现在居然莫名的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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