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先帮我把床垫搬开吗,马总?”丁冬好心地提醒,“除非您更喜欢您的员工匍匐着说话。”
马尔斯有如刀裁的眉高高地扬了起来,他后退了半步,用带着审度的目光看着丁冬。
“您不是在犹豫吧?”丁冬难以置信地看着马尔斯,问,“这种时候,身为总经理似乎应该第一时间冲上来帮助员工?”
“那要看在什么情况下,”马尔斯整理了一下衣袖,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似乎可以撑到保安来。”
“什么?!”丁冬禁不住张大了嘴巴,这就是身为一个酒店经理的思想境界?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微笑:“就算我能撑到,客人也撑不到。他要求我15分钟就打扫干净,可是现在已经过了13分钟。您猜,保安和客人到底谁先到?”
“你在威胁你的总经理?”马尔斯有如骏马般的黑亮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丁冬不置可否,她指了指手表:“10秒已经过去了。”
马尔斯的眉头紧了又松,终于是上前,弯身用力,抬起了床垫。
“出来。”他的语气冰冷里带了几分不耐。
“抱歉,我出不来,我的脚扭到了,您得扶我一把。”丁冬向马尔斯伸出手,满脸写得都是“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马尔斯冷冷地看着丁冬,他的神情让丁冬有种他随时会摞下床垫的危机感。好在,他的良知还在,尽管很不爽,他还是向丁冬伸出了手。
当丁冬的手和马尔斯接触到的刹那,马尔斯的身体忽然猛地震了一震,的脸色也随之而改变。他扶着剧烈起伏的胸口,踉跄着后退,脸色越来越苍白。
“马总?”
丁冬吓了一跳,有心想要去扶马尔斯,他却忽然跌倒,跪在地上大口喘息。
“oh,no!”
丁冬惊恐地看着床垫再一次重重地砸下,将马尔斯砸得扑倒在地。
丁冬挣扎着,把手伸向马尔斯:“您还好吗,马总?”
她的手刚刚碰到马尔斯的肩膀,便听到了他的气喘吁吁的喝斥:“别碰我!”
?
“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担心您,ok?”
“担心你自己吧。”声音虽然透着无力,总经理的气场依旧十足。马尔斯的话,换来了丁冬一记无声的白眼。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是齐心合力摆脱困境比较好,您说呢?”
马尔斯没理丁冬,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喷剂,在嘴巴里喷了一下。
淡淡的药味儿钻进丁冬的鼻孔,她略显惊讶地问道:“您有心脏病?”
由于父亲去世得早,母亲身体多病,丁冬一直半工半读。她曾在药店做过药品推广,知道这种味道是源自一种叫做“吗多明气雾剂”的心脏病急救药物,一般情况下,是心绞痛患者的常备药物。没想到,传说中的“赫菲斯男神”竟然是需要随身配备急救药物的心脏病患者!
“noneofyourbusiness.”马尔斯冷冷地回答。
呵呵,您当我真爱管?
丁冬忍不住腹诽。
忽然,那阵轻微的脚步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谁?”丁冬立刻高声询问。
没有人回答她,门,却再次被关上了。
这是什么节奏?
丁冬惊悚地看向马尔斯,问:“马总,你有没有听到脚步声?”
马尔斯皱起眉侧耳听了听,然后摇头:“没有。”
“您没听到?”丁冬惊讶,这是脚步声第二次响起,而每一次它响起的时候,门都会被关上。
可为什么只有自己听得见?
如果第一次是错觉,那么第二次呢,也是错觉?
“当然没听到,”马尔斯说着,挣扎着起身,“应该是对流风导致的。好了,赶紧起来。”
说话间,马尔斯已经反手掀起床垫的一角,准备起身。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说话声。
紧接着,门被打开了。
客人回来了!
丁冬和马尔斯两个人,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一般,全都怔在了当场。
“这是怎么回事,你叫客房服务了?”这是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
“有蟑螂,你不是最怕蟑螂吗?我叫他们来捉。”这是一个男人急切的解释声音。
他们应该就站在玄关处,还没有进来,因而只能看到被挪开的床垫,看看不到另一边被压在床垫下的丁冬和马尔斯。
马尔斯的眉头再次紧皱,像是在审度眼下的状况,考虑接下来应该采取怎样的行动。丁冬的头脑也在飞速地运转,但就算有一百个可以脱身的方法,她受伤的脚踝也终究会脱后腿。
两位客人显然不知道丁冬和马尔斯的囧状,女人继续逼问男人:“不会是刚跟别人亲热完,才叫的客房服务吧?”
“怎么会?我有没有跟人亲热,让它告诉你。”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开始了互动,丁冬瞠目结舌,先前纠结在脑海里关于脚步声的一切顿时被崩溃感代替。
马尔斯默默放下床垫,重新趴了下来。
areyoukittingme?
丁冬惊骇地看着马尔斯。
难道你要趴在这儿旁听客人亲密?
丁冬用眼神发送询问信号。
不然呢?
马尔斯的表情极其淡定,像是在反问:“难道我们要站起来,向正在亲密接触的客人‘sayhi’?”
丁冬像是看到了天外来客,这个男人,他到底有没有节操?还有,他的下限到底在哪儿?
“啊……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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