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莫诀显然并不相信,他上前一步,若天空一般澄澈的眸子,紧追不舍道,“若无关系,叶姑娘又是怎么说服鸿蒙药阁的季掌柜,让药阁的工作人员在拍卖会上佩戴蓝宝石是饰品的呢?”
叶珞面不改色,把早已想好的措辞,扔了过去:“这件事儿,是司公子帮忙办妥的。”
“他?”
莫诀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转过头,看向了司御天,“你认识季掌柜?”
“嗯。”
司御天对莫诀俨然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自顾自地帮叶珞斟酒。
莫诀惊讶地半张着嘴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间明白了——
为何在鸿蒙药阁的拍卖会的二楼,自己跟沈宴起争执的时候,都想把叶珞拉到自己的包厢里,司御天却能一下子蹦出来,说第十号包厢的客人临时退房,他帮叶珞给订下了。
如果司御天真的跟鸿蒙药阁的掌柜季白有交情,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来如此!”
半晌之后,莫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司御天的眼神也不一样了,言语之间充满感激,道,“流仙坊的生意能够火爆,蓝宝石的销量能够起死回生,还都要多亏了司公子帮忙。”
司御天本来对莫诀是极端排斥的。如今见他态度很不错,很是谦恭,对他的敌意也少了一些。
“客气。”
司御天勾唇,单手背负在后,一副有点小拽的模样,“只要麻烦太子殿下你以后不要总是不请自来了,通报一声,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免得在礼数上怠慢了。”
虽然客气话说的一套套的,但是语气却分外生硬。
莫诀又不是傻子,又岂会听不懂,淡然一笑,道:“时候不早了,母后还有事要召见我,告辞。”
司御天没有留客,目送着太子离开。
叶珞轻啜了一口果酒,若有所思道:“皇后估计是着急了吧,无法坐视太子势力壮大。”
“那是必然的。”司御天的碧眸里划过一抹寒意,“宫廷政权争斗从来都是无比肮脏的。”
叶珞似有所觉,问道:“怎么?你也经历过?你看上去很排斥宫廷政权斗争的样子。”
“我?当然没有。”
司御天否认,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弯曲成了月牙儿的形状,笑的很开心的样子,与此同时,也遮住了凤眸里的真实情绪,“我不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
叶珞未知可否。
她的眼睛,就像是探照灯,灼灼地盯着他。
她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金牌少将,特训的内容包括识别人的微表情,而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是在撒谎。
“你既然喜欢自由,为何要跟着我?”
司御天睁开了眼睛,眸若朗星,闪动着极为温柔的星泽:“因为,你是我的故乡。”
叶珞脸一热。
故乡?
她知道,司御天的故乡,并不是火鹤国。
他的潜台词,是在说,她是他的归宿,她令他魂牵梦萦。
这算不算告白?
叶珞怦然心动,这是她听过最暖的示爱。
江府,浮云阁。
“什么?恩公死了?”
正在作画的江云流,听到下人的汇报,脸色苍白,手中的墨笔一顿,一大滴朱红的颜料,从笔锋滴落在宣纸上,好好的一副牡丹锦绣图,被朱砂晕染的仿若鲜血世界。
“你给我说清楚!”
江云流扔下毛笔,再也没了作画的闲情雅致,她默然揪住了仆人的领子,阴鸷道,“恩公坐拥碎金府,麾下有三名九阶高手,六名八阶高手,十一名七阶高手,还有七八十名四阶到六阶的高手,他怎么可能出事?”
仆人吓得哆嗦:“全……全部死了。”
江云流面色铁青,吼道:“不可能!我不相信!”
仆人哽咽道:“是真的!二小姐,整个碎金府都被血洗了,府内一百多名成员无一生还。金爷死的尤为惨烈,被烧成了焦炭,一碰就成了灰烬,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江云流脑子里一片晕眩,眼前一懵黑。
若不是及时扶住了桌子,怕是要站不稳,当场跌倒。
“是谁干的?”
“碎金府无活口留下,凶手在夜里动的手,没有留下什么破绽……”
“没有破绽?!”江云流的声音一瞬间拔高了八度,“一整个碎金府,数百人丧命,对方没有动静?没有目击者?凶手肯定不止一人,还得拥有跟碎金府相当的实力!”
“云流,怎么了,谁惹你生那么大的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俊美的身影,从浮云阁的门口传来,一袭描金的奢华长袍,一头长发在阳光下泛着红棕色,用邪髅发饰随意束在脑后,来人正是大皇子莫邪。
“邪哥哥!”
一看到心上人,江云流的眼泪就飙出来了,飞扑到了莫邪的怀里,“呜呜呜——”
“怎么哭了?”
莫邪看到她的泪水,俊美邪佞的脸上并没有多出来哪怕是一丝温柔,“说说看。”他抬起手,用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粝的指头帮她抹去泪水。
“金爷……我的救命恩人死了。”
江云流抬起无助的大眼睛,眸内水泽弥漫,“邪哥哥,你还记得么,两年前我去了一趟大漠,遭到沙漠土匪的袭击,是一位当地的胡人游牧民救了我的性命。他就是金爷。我把金爷带到了京城,给了他钱,他用那些钱在黑石街上开了一家碎金府。昨夜碎金府被歹人血洗了,金爷跟他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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