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和卞兴业坐他的冥风,席羽瑶坐着何冲的黄锋,他们抓紧往海风镇赶,何冲担心席羽瑶的病情再严重,路上不敢耽搁,走了两三天总算回到镇上,何冲走到镇外的桥上,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回想自己四岁离家,这些年的磕磕绊绊,他觉得回家真好,赶紧往家赶。
走到何家酒馆,他从冥风身上下来,进去找他爹。这会儿是上午,还没到饭点儿,没客人,伙计在桌子上趴着打盹儿,何雄也在柜上犯迷糊。何冲进来,仔细看了一眼,认出何雄,就走过去,小声跟何雄说:“爹,爹,我回来了。”
何雄本来没啥精神,睁开眼看看何冲,有些眼熟,仔细看了一下,忽然高兴起来,说:“哎呀,我的儿呀,你总算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何冲说:“爹,我也挺想家的。我娘在家吗?”
“在,在,哈哈,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何雄高兴得哭起来。
伙计们也过来跟何冲见面,何冲把卞兴业和席羽瑶介绍给何雄,何雄呢,他光顾着哭了,也没劲儿往家走,就让伙计回家通知二娘,儿子回来了。
何雄说:“儿啊,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家里人都挺想你的。”
何冲说:“我,嗯,我是有事回来请爹帮忙的。”
“说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爹,你说吧,我能帮你干啥。”
何冲把怎么落难,又怎么被铁笛仙和三老搭救,怎么在魔音使者的洞里救下席羽瑶,现在席羽瑶得了病,需要找大夫治病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他爹了。
何雄说:“这个不麻烦,没事儿,咱们下午就去找他,那个郎中还在镇上给人治病,前两天我还见过他。”
这会儿,二娘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姑娘,何冲一看就笑了,来人正是他的姐姐。全家聚齐了,大家都很开心,何雄让把门关了,今天不做生意了,全家就在酒馆里吃的团圆饭。
二娘看到席羽瑶还以为是儿子找的媳妇,看人家长得漂亮,还夸儿子挺有本事。知道席羽瑶的遭遇以后,连连给人家道歉。不过,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时不时要看上两眼。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何冲带着席羽瑶跟着他爹去找那个郎中。他们走到镇子南边,快要出镇的地方,何冲看到这里和以前一样,都是破破烂烂的,他不知道为什么,问何雄:“爹,我以前好像就看到这里破烂不堪,现在还这样,这里咋了?”
“哈哈,你不知道,这里是镇上穷人住的地方,当初咱们家来这里讨生活的时候,就在这一带住过好多年,直到建起何家酒馆才离开这里。你爷爷看到这个地方就掉泪儿。”何雄说。
他们在一片房子里七拐八拐,总算找到一户人家,何雄在屋外喊:“钱大夫在吗?”屋里没人应。他又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
何冲问他:“这个钱大夫是不是不在呀?”
何雄想想,说:“等等,我再叫叫他。钱老头儿,出来,生意来了。”
“哎,马上来。”屋里终于有人说话了。
一会儿,一个矮子从里面出来,何冲和席羽瑶一看,此人年纪应该超过五十岁了,身材矮小,头发花白,身体干瘦但很结识,往脸上看,饱经风霜的样子。
“刚才叫我呢?”钱老头儿笑嘻嘻地走过来。
“啊,就是叫你呀。你以为叫谁呢?”何雄说。
“呵呵,没觉得叫谁,还以为又有个姓钱的来抢生意呢。”钱老头儿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嗯,那你就给看看吧。”
“我家里黑,就在这儿吧,我去搬个凳子过来。”钱老头儿从屋里拎了个凳子出来,笑笑说,“我是穷人,家里就这个,没坐的了,你们将就将就吧。”他自己坐下。
何雄说:“只要把病治好就行,其它无所谓。”
“呵呵,何老板是个地道人,说吧,什么病。”钱老头儿说。
何雄和何冲把席羽瑶的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钱老头儿听了就是一惊,“这病镇上几十年都没人得过了,她怎么得的?”
何冲说:“她不是本地人,知道您老会治这病,专门来找您的。”
钱老头儿听了不高兴,说:“啥老不老的,还您,叫钱老头儿就行,都这么叫,我都习惯了,你们那套请啊,谢谢啊,我都不喜欢,太绕了,用不着,治好病给钱的时候干脆点儿就行。”
何雄听了笑了,说:“你该挺省事儿的。”
“啊,我就这样。”钱老头儿说着,帮席羽瑶摸了下脉,然后脸色就变了。
何冲和席羽瑶看到他的脸色不好,心往下一沉。何雄没看到,还想和钱老头儿瞎扯两句,钱老头儿没理会,直接问席羽瑶:“你是个练武的吧?”
“是,我师父是......”
“我不关心这个,跟你师父没关系,你说,你是不是得病之后用过内功?”
“是啊。”
“两次。”钱老头儿伸出两根手指说。
“是,我们当时很危险,所以......”
“这个我不关心,我的意思,你的病好治,但是除根很难。”
何雄说:“啊?咋了?你说,用什么药?我有钱,这病咱们......”
钱老头儿急了,“哎,我说钱了吗?用钱就能解决,我还不告诉你呀。现在不是钱的事儿。”
何冲说:“那是什么事儿?您说?”
“别您您的,就说钱老头儿,快说咋办就行了。”
“行行行,咋办?你说。”何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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