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偷偷从后山离开流云剑派,但是刚下山也不好过,一些在山下的弟子还是不甘心,他们在山下四处搜索何冲的行踪,何冲不得不躲躲藏藏。怕被发现,他躲的时间比赶路时间还长。
他记得苗掌门跟他说过,离开千峰山二十里才能打听去青石沟的路,所以一直没敢打听。走到一个不知名的村子里,他觉得应该没问题了,就拿出银两打算找人买些干粮,他好几天饥一顿饱一顿,有时候两天吃不上一顿,连饿带累已经快受不了了。
他不敢从村子里的大路走,在小路上七拐八拐,就听见有人提到他的名字。
“在这儿要是还看不到何冲,那他一定是出了咱们的势力范围了,再找恐怕不好找了。”
“那咱们就守住这个地方,不怕他不来。从这儿是往西必经之路,他从后山逃走,必然要来这儿。”
“是,咱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是要他的血,又不是要他的命。将来咱们发达了,也没人敢提了。”
“对,还是你高明。”
何冲听着脚步,大概又二三十个人。他心里非常恐惧。四下找路,看能不能躲过这些人。
“咱们守住所有出村的路,然后让人在村子里各个路口把守,只要他来了,就跑不了。记着,村里的小道儿也不能放过。”
何冲一听,更加害怕。他心想,我真是笨,要是不进来就好了。这可怎么办?如果躲进谁家的院子,让人家发现了,还不要了我的命了?
就在此时,他听见脚步声,有几个人正奔他这儿来。他走了很久,担惊受怕,又没有吃饱过,浑身无力,想跑双腿都不听使唤。这可怎么办呀?一着急,他眼前一黑,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等了好长时间,何冲感觉自己好像过了很多年似的,再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躺着,眼睛模模糊糊,看不清,感觉有人在走动,还不止一个人。他们好像提到自己了。
何冲想,完了,还是被抓住了。算了,反正跑是跑不了了,要杀要刮就认了吧。他徐徐睁开眼睛,感觉屋子里还算敞亮,虽然比较破旧,可还是干干净净的。他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有个人正在打瞌睡,仔细一瞅,不是别人,是丘桐。怎么回事儿?他怎么把我......不是,我怎么让他给......也不是,到底,到底怎回事儿?何冲感觉糊涂了。
这时,一个老头儿进来了,他一看就是刘文远。刘文远看到他,赶紧上前问他:“怎么样?身体还好吧?缓过来了吗?”
这话把一旁的丘桐也弄醒了。他揉揉眼,看着何冲,看他没啥事儿,就说:“应该缓过来了。没事儿。”
何冲也客气地说:“刘老前辈,没想到我东躲西藏,最后让您给......”
他还没说完,刘文远摆摆手,说:“都是我们给你惹的祸,要不然你也不会如此。救你是应该的,再说也是碰巧。”
何冲奇怪了,他问:“怎么叫碰巧?”
丘桐说:“我跟师父本来要去看我师父的一个亲戚,离这儿挺远的,不过我在你们那儿说了天鸟的事,师父怕你说不清,又给苗东山写了封信。后来,我师父感觉可能越解释越坏事儿。所以,就带我往回走,来找你,要是你没事儿我们就该干嘛干嘛去,要是有事儿,我们就来搭救你。没想到在这儿能碰上你昏倒在门口。”
何冲说:“这里是?”
丘桐说:“这儿也是我师父的一个亲戚家,我们看到你那些同门在村子里寻找你,就不敢出去,到晚上在摸出去看看你来了没有。”
何冲说:“刘老前辈,太感谢您了。”
之前的刘老头儿都是何冲自己心里的想法儿,他其实有些看不上刘文远,觉得跟武林大派流云剑派的气派比起来,刘文远太寒酸,有点儿看不上他。现在被人家救下,心里满是感激,对人家全是尊重。
刘文远说:“没事儿,咱们再碰上就是缘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们有做错的地方,应该的。”
何冲想起来苗掌门给刘文远的信,从怀里取出,信已经揉的很烂了,他把信交给刘文远。
刘文远看了一遍,想想说:“好吧,既然苗掌门有托付,我也有错,你就跟着我,咱们共度难关吧。”
何冲从床上下来,给刘文远施礼,表示感谢。刘文远笑笑,说:“何冲,你不必如此,看见我徒弟没有,他从来不给我行礼啊,说好听的啊,我这个说是门派,其实就是师父想养老,自己没儿子,就带个徒弟,将来给我养老送终。也不跟谁有太多接触。所以啊,你在我这儿,把流云剑派那些礼节啊,气派啊,都省了,就是直来直去,说话别绕弯子就行,我老了,脑子不好使,你绕来绕去,我听不懂。”
何冲心说,这位可以,真够省事儿的。嘴上还得说:“刘老前辈说的是,我一定改。”
刘文远问他:“行了,你现在能动了吧?”
何冲说:“我身体很好,能动了。”
刘文远指着自己面前说:“跪下吧,拜我为师。”
啊?什么?怎么个情况?怎没就拜他为师了?何冲一下子就晕了。刘文远见他不动,催了他几句。何冲清醒一些,问他:“刘老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背叛流云剑派吗?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我进流云剑派的时候,我师父,就是我康师伯反复提过,不让我们做背叛师门的事。谁要是做了,门派不容,江湖上也不可能有容身之地。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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