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成功,目标达成。
翡多不由一阵暗爽。东方勍与荆风飏则不太敢相信,身为一军主帅的存在竟会这样‘轻易’地授首,感觉太不真实,即便首级已在眼前。
简直就是奇迹!
要知道行动计划制订得并不缜密,存在很多漏洞,更像是头脑发热的产物,行动过程更是一再掉链子,意外频发。
可正是这诸多不可再现的意外,促成了奇迹,若再来一次,绝难重现。同样,若与海天宴在战场上相遇,正面对抗,不管战成怎样,也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换而言之,海天宴死得确有些冤。当然,三人不会有一点同情。
可以这样认为,海天宴受伤太早,很多本领未及施展,很多法宝未及动用,战力发挥不出一半,方才招致败灭。
表面上看,确实如此,其实则不然,而是整支大军的运转出现了问题,将领心态浮躁,士兵不甚用命,自前方到后方,不止一次的出现失误,且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止一次错过了救赎机会。
到最后,拱手献出主帅,让其身首异处不说,更成就翡多几将的不世功勋与不朽英名。
以为‘办了’鳞军主帅就万事大吉,那可大错特错,恰恰相反,形势会变得更加危急,甚至,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临的凶险会更大,不容丝毫懈怠。
必须在鳞军确认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尽快开溜,不然到时插翅亦难飞。
翡多不敢耽搁:“速去接应其他人,合力杀出!”
整艘船突然剧烈一晃,尾部传来一声异响,声音极大,彻底打破黑夜的寂静。船体防护光幕一闪而现,剧烈波动过后,逐渐暗淡,再一闪消失。
除了防护,光幕尚具有屏蔽视觉的作用,让外人看不到里面状况,此刻突然消失,船上的状况立时暴露在外。
翡多三人立感不妙,同时,船舱之中接连传来剧烈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不用说,南宫与西门那边出了状况,当即扑向舱口,前往接应。
里边率先冲出两道身影,险些迎头撞上,正是西门畅与南宫炫,,。
“搞大发了……”西门畅一冲而出,转身就与下边冲上来的人战在一处:“你们快走,由我来断后。”
做为另一路人马,南宫炫与西门畅,向下进到舱道中,与翡多一无所遇不同,要巧不巧,与两名鳞军巡卫迎面撞上,因为身着鳞军服饰,并未引起对方警觉,以为是甲板上的守卫下来换班。
两将心中打鼓,相视一眼,低头退在一旁,强做镇定。
两名巡卫的级别似乎高那么一点,来到面前,摆谱一问:“上面情况如何?”
“情况有些……不妙!”引起问话者注意的一刻,西门畅狠狠来了一记偷袭,南宫炫则向另一名痛下杀手。
猝不及防,两名巡卫一命呜呼。
收拾干净,不留痕迹。
两将轻步缓行,尽量做若无其事状,其实提心吊胆,紧张得要命,暗中留意四周情况,迟迟不见有反应,确认没惊动其他鳞军将士,才稍安心。
舱道中一片安静,除开自己,再无他人,适合行事,当即分开,一个向前一个往后。
南宫炫一路行去,遇门则敲,门开即入,退出来时将门一关,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俨然自己是在查房。
只不过查过的房皆遭血洗,往往在其反应过来前就动手,皆是一击致命。
查过五六间房,身上没留下一丝血迹,刚开始的紧张不再,转为兴奋,嗜血的兴奋。
正走向下一间,上部突地传来一阵声响与震动,持续一阵方才停下。
是另一队!竟这么快动上了手?
南宫炫暗中一惊,驻足不行,仰首竖耳静听。
舱中有一批鳞军将士亦被惊到,纷纷打开舱门,探出头来查看,也只是查看而已,事情没搞清前,不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倒是有数道神觉扫向南宫炫,南宫炫假装感应上方的响动,静立不觉,让神觉一扫而过。掩饰到位,毫无破绽,没有引发关注或怀疑。
没过一会,响动再次传来,声势更大。
舱中的鳞军动作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不可能不做反应。前方拐角处,冲出数名鳞将,直奔楼梯口而去,要上到上面查探情况。
当先的一位从南宫炫身边一掠而过,随即身形一顿,回头望过来,似乎发现不对,当是察觉到她的气味有异。
南宫炫报以很阳光的一笑,然后一刀刺入他的脖子,再一搅一抽,血如泉涌,尸身扑倒,不去多看一眼,转而杀向其他几将。
既然暴露,再无刻意保持低调之必要,索性来个以一战三,想着要一鼓作气拿下,不想低估了敌人,拿不下不说,反有被拿下的危险。
南宫炫陷入苦战,暗叫不妙,且战且退。
船体突然剧烈一晃,包括南宫炫在内,几人立时东倒西歪。
接着,嗡嗡之声自船尾传了过来,不绝于耳,就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西门畅?!南宫炫一下想到了他,当是他搞出的动静。
沿着另一个方向,西门畅来到舱道的尽头,被前方一门阻挡,查看过后,就大着胆子推门而进。
里面,两名护卫各立一侧。见到进来的人穿着与自己一般,以为是来接班的。
其中一名上前打招道:“来得挺早?怎么只有一人,另一个呢?”
“另一个呀……正在过来的路上,稍待。”西门畅说着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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