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一边大喊一边急喘,来到近前,满脸鲜血淋漓的,甚是吓人。
“师尊挨骂?你是说师尊来到了这里,正被人骂!”翡多心中一惊,同时又想到恐怖的黑叶。
“不是,师尊不在,是有人在骂,其实,骂他的人也不在了。”泽齿喘息着,头上才结疤的伤口又裂开,血流汩汩。
“你倒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且容我……慢慢细说,出发之后,咱一路搜索,起身并没有什么发现,直到穿出一片林子,见到不远处有几座小石山,显得很是突兀,想过去查探,脚下一个踉跄,似乎绊到东西,身子向前一扑,咕噜噜滚了下去,着地后发现,自己竟已身处深壑之底,头上布满藤蔓,枝繁叶茂,从上面来看就如覆盖植被的平地,不然,咱也不会毫无所察地就摔落下来。”
“四下查看过后,来到小石山下,见山壁上大多地方覆盖苔藓,起先并没在意,无意中在一裸露之处发现了几枚文字,赶紧扒开周边的苔藓,两列文字就露了出来,字是用手刻上去的,有半寸深,挺大,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只是光线太暗,我不得不凑上一个个细认,上面写着……”泽齿说着就停了下来,开始回忆。
“写了什么?”翡多,斑怡与玄翎好奇心被钩起,几乎同时问道。
“说出来……有点难听,原话如下:‘蓦聆松,你个*生蛆的玩八蛋,不得好死,死后不入轮回,后带男的为奴,女的为娼,门人弟子全部死光。’当时只是觉得‘蓦聆松’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是一直想不起是谁,突地觉得脚板有些刺痛,似乎被尖锐之物顶住,捡起一看,竟是一截胁骨,当场就吓了一跳,低头细看才发现,脚畔有一团草窠,其中露出不少尸骨残骸,鬼气森森,吓得我赶紧调头就跑,一路连滚带爬,摔了几个跟斗,脑袋都磕破了,还差点迷路,若不是看到玄翎,现在我恐怕都不知钻到哪里去了……半路上我才想起,蓦聆松是师尊的名字。”
“等等,师尊的名字不是慕秋容么,怎么成了蓦聆松?”玄翎奇道。
“师尊本名蓦聆松,东篱霜结慕秋容不过是他的一个名号,而且只是其中一个而已。”翡多解释道。
玄翎与泽齿入门很晚,与慕秋容接触不多,不知他本名很正常,偏偏泽齿知道。
玄翎不免多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可是一点没听过。”
“我曾经听到师姐骂师尊:‘蓦聆松你个老杂毛……’,然后就知道了!
“师姐骂师尊,为何?”玄翎更加奇怪了。
“事实上我不但骂过师尊,还对他下过黑手。”翡多没有隐瞒,有些事是该说一说了。
“……”除了斑怡外,另外两人大感意外。
“不要这样望着我,其中隐情说来话长。”翡多一回想,发现事情已过去颇为久远,而祸根竟是在一些小事情上种下的……
翡多修炼了一阵,突然就觉口干舌燥,无奈地从修炼状态中恢复过来,如同从梦惊醒,四下一望,发现天色全黑,抬头一看,星斗漫天,咂嘴惊呼:“怎么这么快天就黑了!”
“有何大惊小怪的,才过了三天。”
“什么,已经过了三天!”翡多失声道:“难怪弟子口干舌燥。师尊,弟子想喝水。”
“山上并没水喝,你可要下山去?”
“不,弟子在山上就能喝到。”话才一出口,翡多就后悔了,若答应是,说不定慕秋容就能放自己下山。
“哦?若是能喝到,那你就去吧!”慕秋容早已超凡脱俗,无须饮食,不会在意这些方面。
翡多不过才开始修炼,远达不到这步,起先靠啃食山上的花草与浆果,倒也不会饥渴,坐吃山空后,慕秋容赐下一种辟谷丹药:百花千草丹,服一粒顶三天。
翡多以之为继,打坐的这几天,服下的百花千草丹正好效用刚过,自然饥渴交加,本来只要再服下一颗就好,不过,翡多一时间没想起,开始四处找水喝。
慕秋容也来的兴致,想看看翡多是如何喝水的,并没有提醒。
翡多冲到崖边,临渊而立,摆出伸脖张嘴的姿势,让对面瀑布的水汽不断飘到嘴里,姿势颇为凶险,给人感觉随时会跌落崖下。
慕秋容飘到高处,远远望到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真是个奇葩!”
翡多一动不动,渐渐入定,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不知不觉沉浸其中,不知过来多久,突然惊醒过来,不但饥渴感消失,而且灌得满肚子是水,浑身湿透,犹如洗了一个澡,暗叫:“糟糕,好像耽搁很长时间。”
翡多四下一望,天色仍黑,抬头一看,星斗仍是漫天,这才松了一口气,抖掉身上的水珠,一路小跑回到石台下,重新坐下。
“你还知道回来,喝口水也能喝上三天。”星光下,慕秋容如前一般闭目打坐。
“什么,又过了三天?怎么会这样!”翡多再次大吃一惊,有些不信,旋即低下头,委屈道:“师尊,弟子不是故意偷懒的!”
同时,觉得全身肌肉筋骨都很酸痛,只道是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才造成的。
慕秋容却知道那是接引元气入体,不断冲刷淬炼肉身的结果:“喝水也能入定修炼,哪里偷懒了!先前到是小看了你,很好,你没有想像的那般不堪,离进入真人第一境已经不远!此次修炼到此结束,若是累了,就先回去修休息,明天日出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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