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旱,这种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是偷偷进行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会很难办的。”校长将一纸信封塞给了张云旱。
“这是介绍信,那边看到自然会安置你的,而且因为你的特殊原因我给你申请了特别补助,你去远城上学可以不需要缴纳学费,不过其他费用还是得你自己搞定的。”
看着坐在办公桌上始终挂着淡淡微笑的表情张云旱一阵感动,起初他还以为校长也跟张波是一伙的呢,现在看来是自己错了。
“谢谢校长。”接过信封张云旱深深鞠了一躬。
郭校长眼角深处多出一抹惆怅,这么好的孩子谁会想象他欺负同学,顶撞老师。
拿着行李走在回去忠义堂的路上,迎面走来一群工人,张云旱看到带头的那个头戴安全帽的人的脸不禁驻了驻脚步。
他听过这人的名字,唐虎,是县城的人,自己家里的宅子被拆都是因为他。
正从一家餐馆吃饭出来的唐虎见到眼前的熟人乐了。
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提着背包的张云旱道:“小子,怎么不见你回去你那个破家了?哦我忘了,你家被拆成平地了,没房子了。”
身后一片哄笑。
张云旱见此攥了攥拳头,抬头看向面前的唐虎,若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唐虎早已死了成百上千遍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吃别人给的饭的,谁让这碗饭恰好在你锅里呢。”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拆完你的房子后开发商又拨了点钱,麻村的村民们全都拿着钱心满意足的搬到了镇子上,要是你当时再坚持一下,说不定还能捞到一点。”
“我不稀罕!你们拿走的我总有一天会讨回来!”
张云旱此话一出唐虎的笑意更浓:“哈哈哈哈,这小子说话还挺狂。”
听着面前人的极尽嘲讽张云旱只当是一群狗在耳边吠叫。
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唐虎暗道一声无趣带着工人离开。
傍晚时分,张云旱独自一人朝麻村走去。
“小子,虽然这世界灵气稀薄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既然没有功法又如何修炼出真气?”
东华帝君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张云旱被吓了一跳,走在泥泞小路上的脚差点被一块凸起的平地绊倒。
这老东西每次都神出鬼没的,每次都在无人的时候跟自己说话害得每次都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问我?”张云旱满脸无语。
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花褂的大婶,张云旱认得她,她是住在村头西边的麻婶,平时家里的桌椅板凳有什么损坏都会提上一篮自家鸡下的鸡蛋前来求自己的爷爷去她家修缮,而爷爷也每次都会推脱再三最后留下一半。
邻里之间对于这种事情都很热心肠,没有要钱一说,每每那个时候爷爷都会给自己蒸上一碗鸡蛋羹。
麻婶认出张云旱一脸热情的打招呼:“云旱你怎么在这啊,我还寻思着你家里拆迁还有没有住的地方呢。”
“谢谢麻婶,我现在跟一个医生住在一起,平时他也教我些医术。”
“真的吗,那太好了,这人肯定是个大善人。”麻婶双手合十对着空中拜了拜:“菩萨保佑。”
“我前些天还向菩萨给你讨个平安呢,现在你有了着落我们全村人也就放心了。”
“谢谢麻婶。”张云旱挠了挠头,他对这些牛鬼蛇神什么的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自己的爷爷也曾经雕刻过类似神佛的雕像,他曾经说过,要是信了神佛那给他们雕刻门面岂不是亵渎了。
“现在村里的人都走光了,村子也要拆了,大家都搬去新家了,可新家哪有自己院子大,都挤在那一栋小洋楼里,多憋屈啊。”麻婶幽幽一叹,微微弓背着腰与张云旱告别。
她此番只是前来看看,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住了好几百年生活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宅子,如今拆迁心里难免不怎么好受。
这个时间本应该四处升起袅袅炊烟,燃起饭灶,可现在却连一丝灯光都不曾看到。
“你似乎很伤心。”
“我现在举目无亲,唯一的房子都被人夺走了,我能不伤心吗。”
“本君觉得你所惆怅之事并不少见,在我那个世界孤儿满地都是,房子这种东西反而成了一种累赘,我当时可是走到哪睡到哪的。”
听着东华帝君的话张云旱摇了摇头:“那你那个世界还挺惨的,你是孤儿吗?”
东华帝君脸色一变:“区区小儿怎可这般没大没小,怎么能问这种无礼的问题。”
“切,你反正也没什么本事,不然怎么会坐化在那个山洞里,找了个我这么不像样的传承。”
东华帝君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一般大吼:“本君当初可是当初十二君臣之一,坐守东方相位,为大周帝国的开山大将之一,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其地位你根本想象不到!”
张云旱撇了撇嘴一脸不信。
“大周帝国什么根本没听说过,难不成你活在炎黄之前吗?”
“炎黄?何物?”
“炎帝和黄帝啊。”
“能称之为帝的只有君王一人,这二位难不成可以共同称帝?”
“跟你说了也白搭。”张云旱翻了个白眼。
不知不觉已经凭着记忆走到了小时候游玩的湖泊处,小湖的湖水映着朝霞显得殷红如血一般。
过了小湖便是自己家。
远远望去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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