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没动，看向陈别江。
冯波拱手：“林夫人，我那天喝多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话说我也给陈别江打的不轻，人也给关了，我再当面给您道个歉行不？”
“带他们去隔壁办公室吧。”陈别江摆摆手。
等冯波和王进消失后，都无需陈别江解释，林妈就主动说：“我知道你也有难处，再说你已经为我们母女出过气了，总不能杀了他吧，但是你接下来和他们接触时务必小心，我觉得他们不是做正事的人。”
“我明白。”陈别江心想女人直觉就是厉害。
冯波和王进确实都不是东西，做的事更是。
而董明月和老师这两头很快就需要大量资金了，看来我还是抓紧时间收拾完王进这个白痴，就先去新西兰领奖，完成三体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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