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朔的唇依然是那么甜、那么软。他追逐着苏云歌大胆而又灵巧的舌,在如丝绸般的口腔里嬉戏。轻轻的摩擦,重重的吸吮。原本微凉的唇瓣在他的吻噬下,绽放出艳丽的色泽。咿唔的呻吟让他堵在喉间,隐隐约约,但却更加撩人。
苏云歌身体的重心逐渐转移到萧南朔的身上,萧南朔一把将她抱起,向卧房走去。
苏云歌也纠缠着他,攀附着他的身躯如藤蔓。
“等一下。”萧南朔似乎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将她推开。苏云歌动作不由一滞,胸腑间虽仍有股躁动在流窜,眼中的欲火却顿时褪得干干净净。
“是我误会什么了么?”苏云歌放开手,淡淡的笑道。看似温柔的目光深处,一缕冰冷的墨色暗流不断的翻涌壮大。
萧南朔瞪了苏云歌一眼,没有答话,染上薄薄红晕的面颊让人看不出丝毫怒意。他将苏云歌推开几步,然后背对她走向自己丢弃于地的衣衫,微带侧头瞥了苏云歌一眼,便弯下腰在一地的衣饰中掏摸着什么。弯折的动作将他的身体以极其诱惑的方式展现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怦怦直跳,苏云歌微微咬住牙,硬生生将目光移开。
“过来。”萧南朔低声说道。
敏锐的灵觉感受到萧南朔的靠近,下意识绷紧的手臂突然落到了萧南朔的掌中。
下一刻,苏云歌已被拖坐到床塌边。低垂的视野里,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在她陡然错乱的心跳中缓缓分开,弯跪在她身体两侧。当那绝对称不上沉重的重量一点点压上苏云歌的大腿,她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清明的大脑瞬间陷入了混沌。
见鬼!萧南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懂得撩拨人心?且还这么撩拨她。
他这绝对是色。诱她吧!
该死的,她还觉得他真是性感到爆了。
萧南朔紧贴着苏云歌的部分,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逐渐增高的体温透过苏云歌的衣衫熨烫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云歌!”他的声音也低哑下来。伸手扣住苏云歌的下巴,指间的力度表现出他的要求。“看着我。”他坚定的说道。
苏云歌缓缓抬起眼帘,静静的望着这跨坐在她身上,让她血脉赍张心脏乱跳的男人,脸上却是一贯的淡漠笑容。
“有时候我真想将你脸上这层该死的面具生生撕下来,看看真实的你会是个什么样子。”萧南朔咬着牙说道。
该是……血肉模糊吧。
苏云歌微有些恍惚的想。抛却了这层虚伪的人皮,苏云歌这本就没有人心的生物,除了一堆黑色的血肉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我保证这脸和这身子都是人肉做的。”苏云歌扯开一个妖冶的笑容,故意向上挺了挺腰身。
“嗯~~”萧南朔腰肌一软,鼻端不由哼出短促而性感的喘息声。但他立刻便以膝骨扣住了她的腰胯。
“别急,有些事先办完再说。”说着打开手心,手里捏着两颗散发着七彩光晕的六棱形宝石。
“怎么,不喜欢么?”苏云歌伸手接了过来,舌根微有些苦涩的感觉。
“不是。”萧南朔摇头道:“既然东西是你送给我的,总该亲手给我戴上吧?”他侧过头,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左耳送到我掌中。
“也好。”苏云歌淡然一笑,毫不抗拒的揉上他绵软的耳垂。即便是唱戏,也还是唱圆全了比较好吧?
召月国的风俗,男子成人便会穿耳洞,因此萧南朔原本就是有耳洞的。
为防止他长期不戴耳饰造成的不适,苏云歌还是挑了些药膏涂在耳饰的银针之上。将银针抵住他的耳垂,苏云歌微运真气,快速的弹在银针尾端。萧南朔眼眸微眯,一丝极浅的血色自耳垂上渗出,随即便消失在苏云歌轻轻抹过的指尖。
苏云歌微微侧头,在他唇上轻吻道:“还有一个,你想我继续么?”
萧南朔突然笑了,抓住她的手按抚在他身上,低声道:“当然!不过位置让你选好不好?是这里……?还是这里?”苏云歌的手指在他的引导下,从他光滑而敏感的右胸一路下滑,直到他抵住我小腹,让她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的yù_wàng顶端。
苏云歌的心口巨震,手指如触电般收回,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在这个时空里,尽管四国一皇的信仰不尽相同,但有些认知却是统一的。男人身体上的饰物便是其中一个。只有专署于某人的奴隶或玩具,才会由主人在他身体的私密之处镶嵌上各种饰物,以昭示自己对这个身体的支配权及所有权。
一旦戴上了这种东西,这个男人便永远丧失了成家的权力。因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身上出现这种屈辱的标记。而萧南朔身为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这种玩笑他连想都不该想。
“谁跟你开玩笑!”萧南朔的笑容也冷了下来。“这东西今天我是戴定了!苏云歌你最好是亲自来,还是你希望我自己做给你看?”
“你发什么疯?”一把将他推开,翻身拍到了床上。“你难道想让自己以后的妻子看到你身体上挂着别的男人的饰物吗?你到底懂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你可是召月国的皇子!或许还是未来的召月王!这种‘专署’的痕迹永远不能出现在你身上。”
苏云歌只觉得脑袋涨大了数倍,一股无名之火燎烧而起。
“我就算疯了也是你逼的!”萧南朔幽深的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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