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见到司马谦的情况慢慢稳定下来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之后看向了洛莲,“谦哥儿这情况已经出现多久了?”
房间里面,春夏把窗户全部都打开了,让新鲜的空气流动进来,之后又看了看司马谦的脸色,已经逐渐恢复了红润。
她也没有想到,司马谦的身体已经差到了这种情况。
之前知道司马谦的身体不行,却不知道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是春夏把了脉,还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春夏的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司马谦,按照司马谦这个身体状况,可能撑不了几年了,这要是让洛莲夫妇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洛莲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身子骨很弱,却不曾想已经弱到了这种地步,虽然春夏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从春夏的表情也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出点什么了。
“谦哥儿小时候的身子骨十分硬朗,跟别的小孩子相比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自从之前他冬日里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就落下这病根了。”
说起司马谦的事情,洛莲的话头止不住了,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帮她纾解一下情绪,因此洛莲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下来。
“谦哥儿这种情况已经有约莫快十年了,这十年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可是最后都是谦哥儿意志力顽强挺了下来,否则……否则……”
说到这里,洛莲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她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就快落了下来。
一直在一边沉默着的司马林拍了拍洛莲的肩膀,示意洛莲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对春夏说;“春夏,你也别瞒着叔和你的婶子了,谦哥儿这身体……还有救吗?”
司马林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十分沉重,特别是在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春夏几乎可以感觉到司马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听到司马林问了这个问题之后,春夏见到洛莲的肩膀都开始抽动了起来,只能听到呜呜呜的哭泣声,一时之间场面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春夏看着洛莲这样十分不忍心,可是司马谦就这样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别说是一个母亲了,就是春夏身为一个跟司马谦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也都觉得十分难受。
只是司马谦的这个病症,与其说是生病,不如说是中毒,为什么司马家一个个都跟毒药扯上了关系?
春夏有些不能理解,只是如今已经不是探寻这些问题的时候了,司马谦她一定要救下来,不论任何代价。
这么想着,春夏轻声说:“婶子,叔,你们担心啥?有我在,定是会治好谦哥儿的病的,你们就放心吧,只不过要给我一点时间。”
春夏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洛莲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她透过泪光看到了春夏的脸,最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春夏,差点忘了外面还有那些才狼虎豹等着你,你放心,叔一定不会把你交出去的。”
司马林一向沉默寡言,如今突然说了这么长的话,倒是让春夏觉得十分震惊,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些许感动。
要知道遇到这种事情,常人几乎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压根不会想着要跟这件事情扯上任何关系。
可是司马林和洛莲却是义无反顾地站在了春夏的这边,如今春夏跟司马家二房之间,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这么想着,春夏看了看外边,眼下外边的人该散的已经散了,只剩下了几个二流子还留在外面徘徊,等着春夏出门。
春夏自然是觉得十分讥讽的,要是一个两个糊涂也就算了,这一个个的都如此不要脸,实在是刷新了春夏的三观。
那个假道士被一些人奉作上宾,一个个村民争先恐后地想邀请这个道士去给他们看风水,春夏见到这件事情也只觉得嗤之以鼻。
古人真好骗,这个道士不过是使了一点障眼法,就把这些人哄得服服帖帖,还真的是十分讽刺。
春夏看着面前的这些人,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帮司马谦熬着药,这些药都是对肺十分好的,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司马谦的呼吸道调好。
恰好现在是在古代,而且青山村又是依山傍水,空气和气候都十分宜人,就算是冬季也不会冷到哪里去。
否则司马谦的身子还不一定能够受得了季节的折腾。
春夏熬完了药之后,看看天色,天已经擦黑了,这些人也差不多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他们也不会真的傻到在这里等这么久。
就在春夏走神的时候,王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王氏的性子一直都是泼辣的,并且王氏的娘家好歹还是个地主,因此这些人对王氏还是十分忌惮的。
所以见到了王氏从那边过来之后,许多人都作鸟兽散,不再继续等在司马家的二房门口。
王氏是听到了消息之后匆匆赶回来的,原本还不知道李氏会在自己回娘家省亲的时候搞事情,后面听说了之后,王氏可是压不住自己心里的火气了。
早王氏就知道李氏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原来都在这里等着呢。
王氏人还没进二房的院子里,就已经让附近的人都听到她的声音了。
“哟?这不是老三家的吗?怎么混得这么惨要到老二这里来着?”王氏见到李氏的表情,只觉得心里十分痛快。
李氏见到王氏之后,心里是有些胆怯的,可是想到这个假道士信誓旦旦地说要把春夏给除去李氏的胆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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