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些事情问刘志章,刘志章也说不出什么来,反而只会让刘志章陷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春夏转移了话题。
“放心吧,大人,我不过是卖身契在司马家老太太的手里而已,并非司马家的人。”春夏直言不讳地说。
听到春夏说出“卖身契”三个字的时候,刘志章有一瞬间的错愕,春夏竟然只是一个奴籍身份的人?
只是奴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学习得到医术呢?这简直太荒谬了,荒谬到刘志章手中的杯子都差点掉了下去。
“你说,卖身契?”刘志章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春夏点了点头,确实,这种事情说出去被人知道感到惊奇也不奇怪,毕竟奴隶一般都是不识字的,更别提还懂医术了。
听到春夏的话之后,刘志章沉默了,此前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实在是让人十分难以置信。
刘志章沉默下来,春夏也跟着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刘志章对自己的看法是什么。
这个时代,关于奴隶实在是太不友好了,不仅没有尊严,甚至还没有了自由,
大概,所有人都是看不起奴隶的吧?春夏心想,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大人是觉得小的作为一个奴隶不配给老夫人看病了吗?”
春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刘志章。
刘志章这才意识到春夏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是的,春夏姑娘,你有没有想过把自己的卖身契赎回来?”
春夏自然是做梦都想的,虽然说洛莲和王氏对自己很好,只是自己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
因此春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要等到惩治完司马家老夫妻,还有报了洛莲和王氏的恩。
刘志章也是个明白人,见到春夏这模样,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十分相信春夏一定可以处理好这些事情,哪怕春夏看起来只是一个女娃娃的模样。
因此刘志章说:“既然春夏姑娘有自己的打算,老夫就不多此一举了,日后春夏姑娘有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来找老夫便是。”
这句话刘志章说得十分真诚,春夏也相信刘志章的人品,便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司马家那些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春夏想了想,继续说:“对了,刘大人,这次老夫人醒过来之后,只怕身体还是会虚弱。”
“这原本只要及时医治就好了,可是老夫人拖了这么久,那邪气都已经进了身子骨了。原本老人家的身体就容易不好,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春夏说这些话的时候,刘志章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愧疚,他在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强迫老夫人去看大夫。
现在好了,落下了病根子,一到换季的时候,老夫人总是要忍受着那些痛苦,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却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看出了刘志章的自责,春夏笑了笑,“不过也别担心,只要能找到十株金绝草,搭配我的药给老夫人服下,那么老夫人也就可以药到病除了。”
听到春夏的话之后,刘志章有些惊喜,毕竟这些年来的大夫们都说老夫人这病已经无力回天了,只有春夏告诉他,还有办法。
只是这个金绝草为何物,刘志章听都没有听说过,便有些苦恼。
“春夏姑娘,我从未听说过什么金绝草,这是药房能买到的药吗?”
春夏一拍脑袋,她倒是忘了,眼前的刘志章根本就不懂医术,而这穷乡僻壤的边陲小镇,更不可能有大夫知道金绝草。
春夏出言解释:“金绝草是一味生长在有瘴气之处的草药,对治疗老夫人这种因为瘴气落下顽疾的情况有奇效。”
“只是这味药材很少有人知道便是了,这也是我无意之中翻阅医术才发现的。这样吧,我亲自去山上帮老夫人摘这药材。”
刘志章见春夏这样说,更是对春夏感激涕零。
正说着,婢女过来了,“大人,春夏姑娘,老夫人醒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刘志章“腾”地站了起来,然后飞奔出去到老夫人的房间。
春夏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到了老夫人的房间,老夫人果然已经醒过来了。
老夫人虽说是醒了,可终究是因为疼痛,被折腾得没有了力气,只虚弱地躺在了床上,面色有些苍白。
“老夫人。”春夏轻声唤道,“老夫人,如今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听到了春夏的声音之后,老夫人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她知道,就是面前的这个丫头救了自己。
老夫人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唇语对春夏说:“来。”
春夏走到了老夫人的身边,帮老夫人把着脉,发现老夫人的脉象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混乱了,如今已经平稳了些,不过还远远不够。
“老夫人,现在您可能会觉得有些疼痛,这是正常的,是你体内的药效正在帮你清理身体里那些废气。”
春夏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银针,“我会用银针先帮你阵痛,之后需要老夫人配合我的走针,就像刚开始那样。”
老夫人费劲地点了点头。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不需要留下太多人。”春夏说,“准备一个浴桶,放热水。”
春夏有条不紊地吩咐着,最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老夫人的身上,“老夫人,现在先喝一点参汤存一些力气,等会还要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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