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目送着云芝离开之后,悄悄地捏紧了云芝给自己的玉佩,她有预感,迟早有一天,自己会用到这枚玉佩的。
目送着云芝离开之后,春夏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大麻烦等着自己呢。
现在自己要面对的,是司马磊和张梅这对老奸巨猾的夫妻,他们可不是什么良善角色,相反,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精。
春夏心想,这老两口估计也看到了云芝给自己的玉佩了,要是被他们把玉佩给拿走,那自己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可不论如何,这个玉佩都不能交出去,否则自己可能真的一辈子都要留在这个破落的小村子了。
这么想着,春夏有了主意。
反正如今金叶子在自己的手上,他们只要有了这片金叶子,哪里还会去在乎到底有没有别的东西呢?
这两天的相处,已经足以让春夏看出来,这对夫妻都是见识浅薄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远见,只会在乎现在的利益。
就在春夏思考的当口,司马磊和张梅已经走过来了,他们看着春夏的眼神中带着不可忽视的贪婪,春夏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还真的是被自己猜对了,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春夏笑着迎了上去,看着司马磊说:“老爷,怎么您也亲自来送这位夫人回家了吗?”春夏故意装作看不懂他们意思的样子,说道。
司马磊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只不过见到春夏这般样子,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只应和着称是。
司马磊的这般模样算是取悦了春夏,还真的是想都不想啊,要是真的想送人家,早就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那位夫人已经上马车走了,她还叫我要好好孝敬你们呢,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春夏看到了老两口满怀希冀地看着自己。
“只是什么?别说话说一半啊死妮子!”张梅是个性子急的,最讨厌别人磨磨唧唧,见到春夏这样,她可按捺不住了。
万一那个夫人说了让春夏把金叶子给自己跟司马磊呢?
她已经幻想着自己重新建造一间气派的屋子,再换上那些镇子上的夫人们才会穿的绫罗绸缎的样子了。
从第一次看到镇子上的那些阔太太之后,张梅就一直在想着,自己要是哪一天也可以成为那样的阔太该多好?
如今只要把春夏手中的那枚金叶子拿到手,自己也算是扬眉吐气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这么想着,张梅的眼神带着火热和迫切,就这么盯着春夏,似乎是在等着春夏主动把金叶子交出来。
春夏哪里会随了张梅的心愿?张梅这副嘴脸她都已经看腻了。
“只是那位夫人说,她就住在这附近的山头上,她的相公……她的相公是一个占了山头的土匪……”
春夏故意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要是她给的这些钱来路不正怎么办?”
司马磊和张梅对视了一眼,很明显对春夏的话抱有怀疑。
春夏也早就猜到了他们不会相信,故意露出了自己嫩生生的手臂,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道痕迹。
“老爷和夫人方才可能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位夫人临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好像是在跟我话别似的,其实并不是。”
说到这里,春夏的眼中带着惊恐和后怕,仿佛方才她真的遭受到了什么威胁似的,看起来十分惹人怜惜。
张梅有些狐疑地看着春夏,将信将疑地说:“方才那位夫人说了些什么让你如此害怕?”
就算真的是土匪的压寨夫人,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多大的威慑力?怎么着也不至于让春夏害怕成这个样子,这里头一定有鬼。
这么想着,张梅越发对春夏的说辞不屑一顾,故意这丫头就是想自己独吞好处,故意在演给自己和老头子看呢。
这么想着,张梅眯了眯眼睛,颇有些咄咄逼人地质问:“怎么不说下去了?是不是还在想要怎么编你的瞎话?”
春夏赶紧摇摇头,然后说:“夫人冤枉啊,只是那话我实在是不敢在老爷和夫人的面前说出来……”
张梅不依不饶,“我让你说你就说,你哪来的那么多没用的话?”张梅的眼珠子转了转,“是不是编不出来了?”
张梅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凶神恶煞,以前她就是这样威胁大房和二房的人的,久而久之张梅也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可惜了,春夏怎么可能会怕这个小老太太呢?
只见春夏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然后说:“我都说,老爷夫人,方才那位夫人说,要是被别人知道她来过这里,就要了我们一家子的命啊!”
司马磊以为春夏这是被张梅给吓的,赶紧在这个时候唱红脸,说:“你别怕,夫人也是担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我们也不会把你救了她的事情说出去的,只是这药钱……”司马磊摸了摸胡须,“我们保守秘密,总归是要点封口费的吧?”
这种时候,司马磊就不怕别人说自己俗气爱财了,毕竟现在面对的可是金叶子,不是那些铜板。
春夏似乎恍然大悟一样,立刻从善如流地拿出了金叶子放在了司马磊和张梅的面前,“这是那位夫人离开的时候留下的。”
见到春夏轻而易举地就把金叶子给交出来了,司马磊和张梅夫妻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发现了狂喜。
这可是金叶子啊,有了这金叶子,就可以几年不愁吃喝穿了。
见到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金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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