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姐很久和我都没有交流,包括表情传递。
自从我和模特姐交流过之后,她慢慢地就开始与我有表情传递了。也许,她通过模特姐对我的了解从而对我有些了解了吧。
有几次夜班休息去吃猪脚饭,我都碰到她和模特姐一起在我们都去的饭店吃饭。
其中一次,因为没有座位,她们和我坐在同一桌。那次,丰满姐难得地会对我自然地笑。
之后,在工作中,我要找旧纸皮,但找不到,都是新的。冷面老大警告过,新纸皮是用作新产品的,不能乱用。所以,我当时有点凌乱。
身为老员工的她,刚好经过我身旁,看到我在找东西,就问了一下我的需要。
我表示要找旧纸皮。
她自然地说:“旧的没有就拿新的呗,管他呢。”
我小愣了一下,感觉有道理,正准备拿新的。
她突然指着一个角落对我说:“小伙子,那不是旧纸皮吗?你刚刚没看到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噢,我真的没看到耶。”
然后,她就笑着走开了。
我开心,因为她至少称呼我为“小伙子”,之前她都是“喂”那样叫我,或没有称呼,直接问我问题。
这个变化,我喜欢。
后来夜班下班之后,我骑着“小完美”在路上看到她的背影,我就笑着扭过头看她:“你住在这边的吗?”
她笑得很灿烂地表示,是啊。
那次下班的感觉真好!
还有,就是上面说的那个打“游击战”的特别阿姐,真的比较特别。她的左眼中间有一点明显的白色,不知是什么。不过,我觉得她的为人很好,所以她左眼那明显的一点白色丝毫没有影响她在我心中的好印象。因此,我在东东里称呼她为“雪睛姐”。
她左眼的那一点白,就像雪白的晶莹剔透。眼神很清,很真。称呼她为“雪睛姐”,我感觉很适合。
其实,我进dsx的第一天,真正先和我聊天,让我对dsx有最初了解的人是雪睛姐。
当时,我被冷面老大安排拧小零件,一大箱。在我拧得挺投入的时候,雪睛姐突然微笑地出现在我旁边,自然地和我小聊了一下。
因为她笑得很自然,很真诚,所以就算当时我已经发现了她左眼上的白点,但我都觉得她很好看。她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不过给我的感觉大概也就二十八岁左右。也许,她的笑容,让她的青春停留得比较久吧……
她和我聊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就被冷面老大叫去做其他事了。之后,我们一般都没怎么交流过。不过,有时还是会有笑容传递的。
我感觉很温暖,因为初到一个陌生环境,有个自然的笑容陪伴自己,那很有归属感。不像冷面老大,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冷,让人有一种排斥感,难以产生归属感。
上夜班之后,我和雪睛姐虽然话不多,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个笑容的互相传递那就已经很好了。因为,一个笑容可以抵过很多东拼西凑的话语。
有次快要夜班下班的时候,在我隔壁开机的她,还过来帮我扫地。感觉,就只有温暖。
还有某个夜班,我一个人开16号机,她和宋哥合作开17号机。因为我当时开机做的产品比较简单,而且机器的运作速度很慢,所以我感觉特别无聊。
刚好,我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纸皮。好吧,那就在等待机器的时间里写写字吧。
嗯?写什么好呢?
当时我的心情是挺凌乱的,因为时不时被冷面老大虐心……
嗯,好吧,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
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写完之后,个人感觉还不错。因为这是读初二时背诵的文言文,我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很好,很好……
路过的雪睛姐笑着走过来说:“我看你好像在写字,来看看你写什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望着纸皮上的字,一边看一边慢慢念出了一句“劳……其……筋骨。”
然后笑着赞了我一句:“你写的字好漂亮哟!”
我有些小害羞地表示,没有啦,一般般的。
话虽然不多,但自然的笑容可胜过单调的千言万语。
最后,到冷面老大了。
冷面老大给我的感觉几乎都是冷,好像他对我就是有一种排斥的感觉。
我尝试过不少次主动地跟他打招呼,还和他笑着交流过,从而知道了他住在我附近。我以为经过这些交流,他对我不会那么冷了。然而,冰山上的冰并不是那么轻易融化的……
上夜班的前几天,都是给一些冷冰冰的表情我,好像我欠他钱一样。那也就算了,身为老大要保持点威严,嗯,我不挑刺。但,他时不时都要向我传达一个意思:你怎么那么笨?
是的,关于注塑机的不少简单操作我当时都还不会,所以时不时会犯错。每次犯错,他都会带着冰上加冰的表情冻住我,同样地,我也会用心地忍住那冻而努力记住注塑机的操作。
自从我开单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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