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弟们就在旁边买芒果,还有周围注视的眼光,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就算我打得慢,也可以小点声,不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吧。
打完结后,我的心情里已经没有“开心”两个字了,表情自然也会变得麻木。
她越是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我堂兄弟面前对我发脾气,我就越会羡慕还没结婚的堂兄弟们的自由,以及悔恨自己过早结婚的无奈。
被她发完脾气后,她发现我的表情没笑容,就问:“你又干嘛了?”
我静静地回一句:“没干嘛呀。”
她再看我一眼,然后,就发脾气不和我走在一起了……
我的喜怒哀乐,到底要控制得多好才能隐藏我内心的情绪?我早就不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了。我的心情,就像五月天的《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我的心情不好,在微信群里抢红包的手气也越来越差了。
有时,一个人的运气真的跟自己的心态有很大的关系,或许,这和磁场的原理有点接近。你是什么,吸引过来的,也是比较接近的什么。
在快回到家的时候,小诗的脾气也缓和过来了,我们也可以用正常语气交流了。
那时,堂哥雁对我说:“金龙,你要赶紧学车呀,我们刘氏家族的那么多个兄弟都学完车,拿到驾照了,就只剩你了。”
我微笑:“噢,天啊,我还是跑得最慢的那一个。”
是啊,堂哥雁和堂哥源拿了驾照,堂弟任、堂弟勇和堂弟鹏也都拿了驾照,比我大的和比我小的都拿了驾照,夹在中间的我,连车都还没开始学。呼,为什么我总是那么容易落后呢?
呼,不过,换角度思考,我不一定就是落后呀。
堂兄弟中,我是目前唯一一个成家并且还当上父亲的,难道从这方面来比,我不是大幅度领先吗?
嗯,所以,世界上同样也没有绝对的所谓领先与落后,只不过是大家所在的位置不一样罢了。
大年初一,以为就平静地度过了。可谁想到,初一的尾巴,还是打乱了平静……
初一晚上十一点多,子语开始不停地哭闹,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饿了或困了在闹脾气,但后来发现不是。
她就不停地哭,哭得很用力的那一种,仿佛被护士打针一样。无论是喂奶,还是抱着她哄,她全都拒绝,就一个劲儿疯狂地哭!
我开始慌了,难道是白天出去行大运回来经过河边竹林时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毕竟,那个地方是有点阴森。
猜,也猜不透是什么。
这个时候,小诗的脾气已经开始上来了,她觉得子语会哭闹,是因为我逗子语逗得过分了。
哭声大到把已经睡着的阿婶吵醒了,阿婶在我们房间门外,关心地问:“子语怎么了?为什么哭得那么大声的?”
小诗就不耐烦地大声回应:“睡你的觉!不用你管!我们自己搞定!”
阿婶继续关心道:“开门让我进去看看子语。”
这婆媳关系,真的太难处理了!
我不想让阿婶进来,毕竟,小诗的脾气很容易控制不住。但,不让阿婶进来,阿婶在外面那样恳求般的叫开门,也是对阿婶不公平的。
所以,我还是打开门让阿婶进来。
阿婶一进来,小诗的眼神几乎都可以看到火一般。
阿婶摸摸子语的额头,也没有发热发烫啊。可到底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也是个不确定的因素。
后来,阿婶建议用老式的背带来背子语睡,小诗一开始不肯,但她自己也哄不停子语,只好让阿婶背着试试。
当时,已经是初二的凌晨零点三十分了,阿婶让我们先睡,她自己背着哄子语就好,反正我们也暂时帮不了什么。
小诗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翘起二郎腿,冷冷地抛出一句:“子语不睡,我就不睡!”那种架势,像极了电视剧里的领导。
好吧,我就这样陪着等子语睡。
果然,有时候姜的还是老的辣。子语在阿婶的背后,渐渐睡着了。
阿婶把子语轻轻放下到我们的床后,然后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但,凌晨一点多,子语突然又哭了起来。
阿婶再次被吵醒,再背着子语哄她睡……
那一个夜晚,漫长且痛苦……
大年初二的早上,我上街买水果,因为要去小诗的娘家。结了婚后,每年的大年初二,我都要陪小诗去娘家探亲。
路上,刚好碰到爸,打了声招呼。他表示,他先接小诗进去。我无条件赞同!
毕竟,他开的摩托车比我开的电动车有力,家里的斜坡太长了,又斜。所以,没有一定的马力,很难爬得上。
买了水果回来,准备两天的衣服,然后我也开电动车进去加入他们的过年盛宴。
第一次进去过大年初二,是我和小诗结婚的2017年,而2018年因为我得了肾炎,没回老家,所以没去到。到了2019的今年,我是第二次进去过大年初二。
那天,我很安静。
因为,我本来就是个不怎么懂聊天的人。
所以,我是个如空气般的存在。
还好,小诗的阿公和我有不少话聊,还经常对我笑,让我的心挺温暖的。
子语的情绪也稳定了,回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小诗在初一的白天吃了不少芒果,然后喂奶给子语,而子语又可能对芒果过敏。毕竟,我们在子语身上发现多了好多红点。所以,我就建议小诗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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