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姐,我家公子他...”
琉璃双眼通红,泪流满面地冲进来拉着楚芸怜,那样子十分着急,可似乎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急得紧紧拽着她哭。
楚芸怜一听是他家公子出了事忙问道:“你家公子怎么了?他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琉璃点点头,拉着她乘风而去,楚芸怜此刻的脑子还是懵的心里却担心得不得了,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她竟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就算琉璃将她放下了,她也没能抑制住颤抖。
琉璃将她带到了昕王府九王爷的寝房,楚芸怜不知怎的,只觉得心里压抑得难受,像是悬着一块巨石,不上不下的,堵得慌。
饶是楚芸怜的视力好,可这寝房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要不是琉璃牵着她,楚芸怜肯定会转得七荤八素的。
“为什么不点灯。”
“公子他见了光难受,芸姐姐,您就这样看看公子吧...”
本来楚芸怜想要撩开幔帐看看的,琉璃却先她一步将弋阳的手拉了出来,不让她看,楚芸怜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也就不执意要看了,只将手搭在弋阳的脉上,仔细地把了起来。
这一把脉,楚芸怜的心就彻底沉了下去,她伸手就要撩开幔帐,琉璃哭着拽住了她的手道:“芸姐姐,求您了,公子他现在真的不能见人...求您救救他,也求您不要执意看他了...他真的是公子...”
楚芸怜从未见琉璃这般模样,她哭得楚芸怜也鼻头泛酸,险些落泪,看了看幔帐,她终究还是没有掀开,但是看不看又有什么区别,她才见过九王爷,也把过脉,与今晚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真的是两个人,真正的九王爷是真的先天虚乏,没两天活头了,可这个琉璃口中的公子,借着九王爷的身份,平时老让她琢磨不透的人,中了一种连她都不知道的毒,这种毒的势头极猛,似是随着他的意志而在不断地增强,不断地侵蚀着他,比她第一次发现他中毒时更深入了七八分。
琉璃见楚芸怜出神半天,也很着急,忙问她怎么回事,楚芸怜回过神来见她这样倒不好意思告诉她真相了,只能说:“这种情况我也未曾遇到过,我得回去问问,我先试试能不能用我的血缓解一下他的症状,你也别太急,好好照顾你家公子。”
说着,楚芸怜便汩汩地放了一杯血交给琉璃,让她喂弋阳喝下,第二日再来告诉自己,他的状况,她现在回去查一下这种毒,好找到对策。
琉璃点点头,临走时招来了一只小黑狐,楚芸怜一见,就是那只陪她和千溟去巫城的那只,也是那日在这王府里见到她就跑了的小家伙。楚芸怜眼神怪怪地望了一眼琉璃,琉璃并没有说什么异常的反应,只说道:“芸姐姐将小黑带在身边吧,去哪有他带着你,也方便些...”
楚芸怜愣了一下才将小黑抱过来,小黑挣扎了一下,又温顺了下来,楚芸怜让琉璃盯着弋阳,她自己可以回去,琉璃也没有执意要送她。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楚芸怜想了一路,实在没法把千溟跟弋阳两个人合在一起,可是每件事都表明了他俩就是一个人,楚芸怜的头都大了,心里也特别乱,她实在是没法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讨厌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太不可思议了,而且这两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一样。
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对的,哪儿出了问题。
“你是这么早出去了,还是这么晚回来了?”
楚芸怜刚走到暖阁门口就听见了锦枫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楚芸怜心里一怔,有些慌,锦枫见她那样子,脸又黑了一层,往她这边走了几步过来,看着她道:“看来是一夜未归。”
楚芸怜没法,叹了一口气道:“我...九王爷病发,他府上的人...”
“他总是半夜的时候病发,叫你去,你就去,当我王府的人都是摆设吗?”
锦枫有些恼怒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质问她,楚芸怜也不知他为何一大早就来这里堵她,还鼻子不知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怼她。
“锦枫,你闹够了没有!”
楚芸怜不耐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回屋去,锦枫却偏偏又将她拽了回来,眼神凌厉地盯着她:“怎么?本王的人,彻夜呆在别的男子的府上,本王还没权利管了?”
“锦枫!”楚芸怜也很生气,“你到底想怎样?!我总不能事事都要请示于你吧?人命关天,我是大夫...”
“你现在是本王的侧妃!是睿王府唯一的内眷!从现在开始,没有本王的旨意,你不准踏出王府半步!幽诺,看着她。”锦枫几乎狂怒地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拂袖而去,楚芸怜只能气恼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却不知他为何这般生气。
幽诺鬼魅一般在她身后,看样子是得随时随地都跟着她了,她哪儿也去不了,气得楚芸怜也是一甩房门,谁也不搭理了,小黑见状,老实地缩在墙角不去打扰楚芸怜,好在方才让小黑自己先进来了,不然还不知道锦枫会抽什么风。
天一亮,楚芸怜就跑去找了一趟百里越,可是百里越也不知道这种毒,楚芸怜就很犯难,百里越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便道:“你若是真想知道的话,有两个法子,一是问问西灵的人,他们的医术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没准就知道呢。”
楚芸怜叹了叹气,摇摇头,她自己就是西灵的,连她都不知道的话,西灵的其他人也不见得会知道,所以她便问了第二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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