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什么事吗?”弋谦宁担忧地问道。
楚芸怜将他的焦急尽收眼底,心里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弋阳眉眼分明的轮廓,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思虑过重,心力交瘁,导致血气不足,加上王爷身子本就比常人差很多,现在身子极度匮乏。”
见弋谦宁眉心的凝重,楚芸怜还是不忍心又说道:“不过温补几日,好生休养几月,让他心情爽朗一些,他会好起来的。”
“真的吗?”弋谦宁有些不相信,弋阳这一次病得这般严重,那些御医都说凶多吉少大限将至了,楚芸怜居然说温补几日便能恢复,他不知该信谁。
“太子殿下这是不相信我了?”楚芸怜有些不悦,这弋阳身子好着呢,半点毛病都没有,他这一副思虑至极的样子是干嘛,还这么怀疑她。
“这倒不是...”弋谦宁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九弟无事便好,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楚芸怜瞥了一眼熟睡的弋阳,那得看他什么时候愿意醒了,“这个我也不好说,总之先开些温补的方子吧,他不会睡太久的。”
弋谦宁还是有些犹疑,楚芸怜见状便道:“这样吧,殿下先回避一下,我再仔细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别的什么病症,也好早点治疗。”
“好好好!”弋谦宁连连应好,“你可得检查仔细了,一点问题都不能放过。”
楚芸怜哑然失笑,点了点头,太子这才神色不宁地出去了,琉璃也带走了下人,说是让他们帮着再找些好玩儿的,那些人哪敢怠慢啊,这可是王爷手心里的宝贝!
“不知王爷还想睡多久?”楚芸怜悠悠地问道。
“算你聪明。”弋阳睁开一对星眸,注视着楚芸怜,眼里没有一丝沉睡过后的朦胧,深邃而又犀利的眸光将楚芸怜看得无所遁形,楚芸怜心里泛起一阵寒意,微微站得远了一点。
弋阳注视着她细微的动作,眼里带着一丝玩味:“你在怕本王?”
楚芸怜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些怕他,尽管他此刻显得很温和,浑身的气息也随和,可她就是觉得怕。
与其说怕,不如说是敬畏。连她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楚芸怜没有说话,低眉顺眼的样子很是温婉,弋阳浑不在意:“你倒是会说话。”
他说的是方才楚芸怜帮他瞒过太子一事,他故意在楚芸怜为他把脉的时候微微颤栗了一下,楚芸怜虽觉得他的脉象很奇怪却还是很配合地瞒了过去。
“王爷的身子,真的不要紧吗?”楚芸怜还是有些担心的,他的脉搏很奇怪,但看他这个人又什么事都没有,楚芸怜都不知道该相信眼睛还是感觉了。
“本王的身子如何,自当由本王决定。”弋阳浑身泛起一股冷冽的寒气,有些不耐地看着楚芸怜,楚芸怜心里一惊抬起头来看他。
只见他眼里极快地闪过一抹厌恶,楚芸怜看得心惊肉跳,连忙低下了头,心里闪过一抹伤心,他那厌恶的眼神没由来的让她慌张。
“出去告诉太子,本王需要静养十几日,这些日子就由你照看了,本王不想看到不相干的人。”
楚芸怜呼吸一滞,惊愣地看着他,他那张脸精致无双,眉眼分明,剑眉微蹙,薄唇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眼神清冽如千年寒冰,微微瘦削的下巴平白增添了一股阴柔的美感,脸色泛着一丝不正常的苍白,显得有些病态。
他和锦枫相比也是各有千秋,锦枫的清冷寡淡不会给人一种千里之外的缥缈,弋阳的冷冽却真是让人犹如芒刺在背,如坠冰窟,他这种美有一种致命的魅惑,乍一看不觉得有什么,越看越沉迷。
这一点的话,还是弋阳更胜一筹,反正在楚芸怜心里,弋阳比锦枫好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令人无法自拔!原来这世间还有比锦枫更致命的吸引,弋阳简直就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只可惜世人的传言让所有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便是羸弱不堪,病态百出,加上没多少人见过他,而且看到他也不敢这般一直盯着看,所以都没人觉得弋阳的容貌出色。
“滚!”弋阳看到楚芸怜失神的样子,满心满眼的都是厌恶,把楚芸怜吓得差点腿软,连忙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房间。
“怎么样?”弋谦宁见楚芸怜神色慌张,心里一紧,怕出了什么事,“九弟还好吗?”
“美如画...”楚芸怜怔愣地喃喃自语。
“什么?”弋谦宁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楚芸怜回过神来,兀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说,“九王爷太过虚弱,这十几日就由我看着吧,让他好好静养,过了这十几日,九王爷便过了危险期了。”
“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
“太子殿下!”楚芸怜连忙打断他的想法,“你知道我看病与一般人不一样,我也习惯一个人*,王爷这病是不能有分毫的行差就错,我必须自己看着,每一步都要自己来我才放心。请殿下相信芸怜。”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太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答应:“那你每日来回跑,会不会受不了啊,哎,不行,我还是给你安排几个人吧。”
“殿下!”楚芸怜真要被急死了,“王爷的病,我早晚看一遍就好,最重要的是让他静养,万不可惊扰了他,有我和琉璃就够了,相信王爷也不太喜欢被这么*番看来看去吧...”
太子本还想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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