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先生,我知道你非常人,但你也不要开这种玩笑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安近民回头向周围望了望,压低了音量说道,“林先生,不瞒你说,其实我们这里也同样有如类似您这样一般的人物,并且,一生精修医道,可以说能做到活死人而肉白骨。但他们同样对老洪的病情束手无策,我想,你也别费这个力气了。”
林宇望了安近民一眼,心头有些感动,说实在的,中央领导身畔的这些超能人类,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机密,任何知情人都不可能随意向别人乱说的,但安近民居然能跟他说,这也是摆明了已经完全将他当做了自己人了,对于安近民的这种无限的信任,林宇要说不感动也是不可能的了。
“安首长,不妨让我试一试,反正他们都已经给洪首长下了断言了,如果我不成功也就罢了,一旦我若是成功了,或许有些事情还能有些转机,您说呢?”林宇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安近民犹豫了起来,稍后,皱起了眉头,“林先生,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情况,那就是,洪首长以及他们那一系的人,都因为这件事情对我们抵触情绪很大,能不能让你试,这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就算让你试了,如果你要是治不好,或是半点效果都没有,洪老依旧辞世,那这里面的麻烦就大了,甚至可以说就是你故意将洪老治死的,外界如果再传起谣言来,对我们可是相当不利的了。”
“安首长,我明白您的意思,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立下一个军令状,我一定能将洪首长治好,如果治不好的话,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林宇见安近民也有些不相信自己,一时间少年意气就犯了,冲口而出地道。
“小宇,不要胡说八道,这个责任是你一个人能负得起来的?”旁边的姜美茜赶紧出声道,实则也是在替林宇打掩护了。
“好吧,那我尽力说服他们,让林宇试一试,如果能治好,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如果不能治好,那这个责任我来担,大不了,我提前离任,回家养老了,我也有些累了。”安近民倒是一个杀伐决断之人,当即立断地道,不过,他却是把自己所有的政治前途全都赌上去了,这个赌注不可谓不大了,如果他要是提前离任了,对于改革派一方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了,某种程度上,这已经是用整个政治集团的政治利益在做一场惊天豪赌了。
旁边的姜美茜听得惊心动魄,赶紧制止道,“安老,不能这样,无论如何,您不能出头做这个担保,否则的话……”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被安近民摆手拦了下来,“不必再说了,就算没有林宇这回事,但老洪出现这样的状况,也是要人来负责的,而我和赵向阳也是首当其冲的,因为我们两个一直是在政界和军界冲在最前面,一旦洪老去世,为了向洪老这件事情做出交待,我们两个也是难逃其绺的,一定要出来负责的,所以,林宇试与不治,结果都差不多。既然如此,试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而不试的话,肯定就是零,那为什么不试呢?人生总需博一博,此时不博又何时博?林先生,你试吧,我支持你。”
林宇望着安近民,没再说什么,只是重重地一点头,随在安近民身后大步向前走,实则心底下已经发了狠了,这一次如果救不回洪首长,他也没脸继续在华夏待下去了。
经过了层层的警卫盘查,三个人已经一路来到了医院最高级别的特护病房,这也是专门给那些党和国家的高级领导人看病的地方。特护病房外面是一个会议室,侧间还有一个小会议室,也是方便前来探视的那些国家领导人边探视边处理一些紧急的公务所使用的。
外面的那个大会议室有很多人,俱是西装革履,满面威严之色,不过大多数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了,个个不怒自威,气度沉稳,一看就是曾经或是现在手握重权之人。
一进会议室,刹那间,所有的目光“唰唰唰”地都集中在了几个人的身上,尤其是姜美茜承受的目光最多,里面不乏极度愤怒与悲哀之色。
纵然是姜美茜这样的铁腕娘子,也忍不住额上冷汗直流,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去,不敢去面对任何人。
要知道,这些人不是现在正在任上的国家领导人,就是曾经手握重权的领导人,虽然那退下来的领导人表面上已经不干政事,但实则他们的依然具有着惊天动地的能量,门生子徒遍天下,依旧是跺一跺脚华夏都颤两颤的大人物,所以,以姜美茜之霸气,也不敢与他们进行目光的对视和交锋了。
“美茜,你给我过来。”刚刚进了会议室,角落里就传来了一声威严的喝声,随后,人群齐唰唰地分开,一位年逾八十的老人已经走了过来,老人家满头富丽堂皇的白发,虽然年事已高,但走路依旧不用拐杖,腰背挺得笔直,如一杆标枪也似,同时眼神没有半点混浊,相反,清澈锋锐至极,射出来的目光如匕如枪,让姜美茜不敢直视。这位老人家就是现在整个华夏硕果仅存的三大开国元勋之一,除了姜老之外,还有一个一直卧病的铁老之外,就属他目前最为德高望重了。而姜老早已经不问政事,这位毕老目前依旧活跃,不过,他一直并未明确支持改革与停止改革争议的态度,但洪首长却是他的老部下,也是他亲手提拔到今天的位置上来的,所以,今天听闻洪首长重病将逝,也是大吃一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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