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怡大惊失色,见大师兄曾灏误会了,居然怒斥yin贼,朝着轩辕名玉发出了一枚柳叶飞刀,慌忙弹指把大师兄的臂肘推歪了一下。
曾灏怒气冲霄汉,本意是要给yin贼一点薄惩,没想到小师妹从中添乱,自己发射的柳叶飞刀“嗖”一声斜飞出龗去,险险地贴着轩辕名玉的腮边掠过,不知去了何方,心中尴尬,自己竟然失手了?
曾灏发射暗器从未失手过,今天丢人显眼大发了,单手夹着小师妹,恼怒之下,奋起神威,抬腿一脚踹向轩辕名玉的座椅,就听“诶哟”一声,轩辕名誉发出一声惨叫,座椅被踹了一个稀巴烂,整个人软绵绵地翻滚落地,倒在了地上的一堆木屑残片里。
“啊啊啊——大师兄你干什么啊?”秦星怡惊叫,没想到大师兄一来就痛下杀手,犹如乾坤霹雳势不可挡。
“给你报仇!这里的人,一个也不放过!”曾灏咬牙怒吼,对于敢撸动西风楼虎须的人,自己不会手下留情。
曾灏附身捡起地上的一根座椅木腿儿,抄在右手中,瞧着那两个东倒西歪的打手,眼中pēn_shè怒火,喝道:
“你们两个畜生,敢对我师妹比划刀子,活腻歪了?你们两个是一起上,还是单挑?”
那两名打手惊呆了。刚才看见秦星怡双手托起一人一椅何其吃力?此刻,看见曾灏手里夹持着师妹毫不费力,雄赳赳地站立当场大声叫阵,气势夺人,武功高低一目了然。他二人先自腿软了,不敢与西风楼的人对阵。
曾灏连续发动攻击毫不停留,俨然是一名打球高手,挥动木椅腿儿,左右开弓,“噼啪”山响,将那两名打手像滚皮球一样,咕噜噜地滚到了墙角,哼哧叽叽地不敢乱动。
胡峰坐在地上,仰头望见曾灏雄姿勃发,好似一尊威风凛凛的巨塔天神一样,所向披靡要扫清一切障碍。他心中忌惮,慌忙服软并挑唆道:
“曾大侠,不关我的事!本馆主请大小姐喝了两碗酒而已!那啥,你也看见了,倒是那个小质子,fēng_liú倜傥得出边儿,大模大样坐在酒席上对你小师妹又搂又抱的,你小师妹偏偏喜欢这号货色,还上赶着口口声声要嫁给他,成何体统?”
曾灏信以为真,况且刚才也看到一些蜘丝马迹,怒气更胜,扔了木椅腿儿,拔出一大把柳叶飞刀,回身对轩辕名玉喝道:
“yin贼,狗胆包天,轻薄我师妹,看我——”
秦星怡见大师兄经受不住胡峰的鬼话撺弄,竟然要对轩辕名玉下杀手,惊得五脏六腑冒烟,伸出双手抱住大师兄的右手,哀求道:“大师兄,你不能杀他!”
“为龗什么?”曾灏被小师妹一求,登时心软,右手握着的一大把柳叶飞刀发不出龗去,反问道。
“大师兄,你不能当众杀人!你忘了楼规?”
曾灏明白秦星怡的提醒是对的,西风楼的楼规一向不主张公开惹是生非,特别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极端行为,不可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实施暴力。
“好,师妹,只要你答应跟大师兄一起西风楼,我就对这个yin贼网开一面,饶他不死。”曾灏说着,收起柳叶飞刀,一换手,将秦星怡背在了后背上。
“大师兄,你先放我下来,我有话和你说。你误会了,名玉他是被冤枉的。”秦星怡伏在大师兄曾灏的后背上,由于醉酒挣扎不开,只能替轩辕名玉辩解。
曾灏非常生气,见小师妹醉成这副样子了还一个劲儿不忘维护轩辕名玉,自己如果不借机除去这个祸害,小师妹就不会安心呆在西风楼,转念一想,不知胡峰打算怎么处置这个不听话的小质子,不悦地问道:
“胡馆主,以你所说,这个姓轩辕的在质子馆胡作非为fēng_liú成性,难道你就袖手旁观,不管不问,任由他逍遥快活?”
秦星怡听了大师兄的问话觉得哭笑不得,很为轩辕名玉抱屈啊!他明明很显然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艰苦境地,饿得半死不说,还要被冤枉误会,真是倒霉透顶,怎么在大师兄的口里就变逍遥快活?如果他真的有半分逍遥快活,自己也不用着急救他,喝醉酒一切都变得无能为力!
胡峰脸上浮现出虚伪假笑,刻意摆出一副慈悲模样,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一摊,装作温文尔雅地说道:
“曾大侠,本馆主是读书人出身,斯文惯了,平日里待人极是和蔼的。你也知龗道,这个小质子今晚逃离质子馆,本馆主客客气气地请他回来,听说他饿了,本馆主连夜吩咐厨房准备一桌上等酒席请他吃,谁知龗道他居然花花肠子对你师妹不敬。”
“胡峰,你说瞎话不脸红吗?本小姐喝醉酒都是你害的,关轩辕名玉什么事?你不要把污水泼在他身上,我大师兄不是糊涂人。”秦星怡醉眼惺忪,愤然指责。
“小师妹,你喝醉了,别插话,黑白自能分辨出来。”曾灏此刻偏信胡峰的话,拦住秦星怡的话。
“大师兄,我是说真的,胡峰是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饭,可是轩辕名玉到现在一口也没吃到啊。”
秦星怡没有底气地说着话,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辈子也不喝酒了,喝酒太碍事,自己想为轩辕名玉据理力争都很困难,不但困倦不堪,没力气挣扎和动武,就连口舌之争都很费劲。
曾灏在西风楼里身为大师兄,在师父闭关修炼期间临时主持西风楼里的大小事务,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人,自然不会轻信胡峰说的话,对小师妹的话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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